是吗?我们姐妹竟然站在窗口,怎么怎么会站在窗口?贱妾看到的是三个贼啊,为何说是两个贼啊?大露露假装昏昏浩浩的样子,连自己站在哪儿都想不起来了,当然也不知道该当怎样继续撒谎才好,但是现场几个贼倒是分得清楚,想必自己做贼更加清楚。
还是身边的红红脑瓜贼灵,拍拍脑瓜道:大概大概是我们姐妹见到捉贼的场面,一时太紧张了,心里害怕,所以就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窗户边。
那料小健哥快速追问:刚才你两还说老公捉贼的风采真棒,看得都着迷了,十分快感的样子。
怎么,突然又紧张了,心里害怕,怕得躲到窗户底下了?
红红的小聪明真是自相盾矛,没法自圆其说,只好瞎说。
也许也许贱妾
红红就连瞎说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于是小健哥给接起话来:也许贱妾躲在窗户底下,是想做贼是不是?
大露露红红登时满脸通红,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
老公也没说你们是,只是问问而已,干嘛这么激动?小健哥缓了口气,淡定着道。
老公真爱开玩笑,说贱妾是贼怎能不激动。
贱妾看来是激动地想做贼了?
别开玩笑了,贱妾都急哭了。红红受不了了,假惺惺地一滴眼泪都没有。
小健哥继续调侃的口气:没想到两位贱妾心理这么脆弱,老公就不逗你了,最后还想提醒一声。
什么呀?
以后半夜里不要偷偷摸摸地蹲在别人窗户底下,很容易被人误会成贼的。
贱妾知道了。
小健哥假装严肃的样子,凑近两位小妾耳边,严重地叮嘱道:搞不好,还会被老公误会,落得像那两个爬墙头狗贼一样的下场,被扒掉了裤裤,露出大蒜瓣,找打。
啊呀羞死了。
老公真坏!
大露露红红岂能不懂老公话中警告之意,乍叫一声,假装撒起娇来。
就算真被老公当成贼捉,别说扒下裤裤,就是扒掉了胸兜也愿意啊,真是贱妾本性。
两位娇妾又嗲又叫滴,真让人受不了,推又推不开,挪又挪不了,甩也甩不掉。
于是小健哥窃窃说一声:老公说三个数,谁还闹就真扒啦。
吖?
一!
二!
两声了,两位娇妾还在撅着嘴角笑。
我扒!
一瞬间,小健哥邪恶的咸猪手首先伸向了红红的[省略号],因为这妞的[省略号]最翘,绝易得手的目标。
啊!呀!
只听连声惊叫。
红红的裙子冷不丁滑落。
小健哥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对待老婆从来也是说话算数的。
红红惊慌失措,没想到老公真地会向自己下手,竟还当着家丁的面不要脸,连忙慌乱地提着啥,嘴巴里咿咿呀呀叫着,羞丢地狂奔而去。
身后随即爆出阵阵哄笑声。
一边的大露露心理毫无防备,被眼前光景看得有点傻了,萌萌地指责小健哥:坏小健,说话不算数。
小健哥本想再来一抓,听到话儿暂时住手,笑吟吟道:老公何时说话不算数了?
现在!大露露怒气冲冲道:明明你说三个数的,才两个数你就朝红红下手,太卑鄙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小健哥行为不地道啊。
却见小健哥笑不露色道:爱妾说得没错,老公是才数到二,下面就该数三了。
你要干嘛大露露只见小健哥目露精光,顿觉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三,我抓!
大露露某前[省略号]登时中招。
啊!坏小贱去死吧
冲天一声!
这嗓门大的,黑夜里都能吓死驴。
转眼,就不见了大露露的丰腴身影。
哈哈哈!
身后又是一片连一片的哄笑声。
忽地,一阵贼贼地笑声从小健哥屁后响起:少爷,你这一招太出其不意了,三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少爷不去扒,反来一抓!
小健哥乐漾漾道:谁叫她顶嘴呢,忍不住就要一抓。
嘻嘻嘻!
屁后的笑太熟悉了,不用照面小健哥脑门里便能刻画出一张可爱又奶油的脸蛋。
猛地一扭头,正对上喜洋洋的鼻头。
羊崽子,死哪去了,才来?一对面,小健哥就是一声责斥。
只见喜洋洋不紧不慢回答道:小洋一直都在你身边啊,只是少爷无视了小洋的存在。
难道果真如此
小健哥略略一想,刚才黑灯瞎火地只顾捉贼,确实忽视了身边所有人类的存在,就连大小老婆丫头怜儿,还有小三小四都是事后才想起来,何况屁后面区区一只羊崽子呢?
略有疏忽,可以理解。
于是故作歉意一声,扭头四面再一顾,竟而发现大小老婆丫头也不见了。
颇是纳闷:不会是记性又出错了吧,明明大小老婆丫头就在身边的
还是喜洋洋伶俐,立马上前禀告道:禀告少爷,大小夫人和丫头怜儿已经回屋了。
真没礼貌,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难道不知老公心里多惦记么?小健哥故作埋怨。
恐怕最惦记两位夫人的是贼吧。
只听喜洋洋继续如实禀告:大小夫人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为,刚才少爷咸猪手肆意调戏三夫人和四夫人,实在让大小夫人看不下去了。
刚才?刚才本少爷做了什么?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小健哥转眼间又丧失了记性。
这小子啊,记性不是一般地差。
哎呀身边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了,人都到哪里去了?
黑夜又恢复了平静,四下里静悄悄的,黑乎乎的,就像什么事没有发生一样,哪里还有什么人。
突地。
屁后又响起一声,很是不满地一声:难道小洋不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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