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承抬眸望去,狭长的眸子在看到他们相牵的手时微微眯起,泛起冷意,俊脸高深莫测,周身散发的寒气逼人。
苏远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傅司承冷淡的嗓音响起:池染,过来。
沈清初攥紧了池染的手,池染能感受到沈清初的用力,她进退两难。
傅司承看向池染,注视着她的眼睛,不温不火淡声道: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傅司承的语气很淡,但池染能听出他话里的怒气,她如果再不过去,后果会很严重,傅司承不会放过她跟清初的。
池染慢慢挪动脚步,她从沈清初身后站出来,沈清初攥紧了她的手腕,眼神祈盼,小染,别过去。
清初,我也出来好几天了,该回去了。池染一直低着脑袋说话,她不敢去看清初的表情。
如果你想回去,我会送你回去
池染从沈清初手中挣脱,沈清初止了声,低眸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池染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以后一定要像今天一样开心,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你要相信你自己。
小染。
我走了。池染缓缓转过身,她背对着沈清初,越走越远。
池染径直走到宾利后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傅司承面色冰冷地看着池染坐进后座,他站直身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苏远赶紧坐到驾驶位上开车。
沈清初看着宾利缓缓驶离,手中的狗尾巴草掉在了地上。
池染前脚踏进卧室,傅司承后脚跟了进来,他拽住池染的手臂。
两人四目相对,傅司承抓着池染的手臂,咬牙切齿道:你是真的生病,还是为了想去见沈清初把自己弄生病!
他问了家庭医生,也问了童妈,池染发烧本来是退了的,短时间内根本不会发烧成肺炎,除非是她自己故意把自己弄生病!
是你不让我见清初。池染的声音很轻。
傅司承冷锐的眼眸淬了冰,所以,为了见他,你不惜作贱自己的身体!
池染勾起一抹冷笑,长长叹了口气,别露出这么生气的模样,不然我又会以为你是吃醋才生气的。
傅司承,我弄成这幅样子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不让我见清初,我根本不会这么做。
傅司承咬紧了牙关,面色沉郁。
我想去见清初为什么要征得你的同意?池染硒笑,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
傅司承拽着池染大步走进浴室,他将她甩在墙上,薄唇轻启:脱。
池染的后背硌得生疼,她扯起嘴角笑了起来,望向傅司承,丢给他两个字:有、病!
傅司承凌厉的视线射向她,池染,你最好别惹怒我!
我就纳闷了,你对我是有多饥渴?一天不做就会死?我的魅力就这么大,让你傅司承没了我不行了?!
你当初爬上我的床,霸王硬上弓,你自己的豪情壮语忘了?傅司承掐住池染的下巴,逼迫她仰头,微眯着眸子:需不需要我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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