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草丛里趴了很久,等到那两名守卫带着尸体,彻底离开以后,小冬才悄悄地爬了出来。
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往进来的地方奔跑。
然而,到了围墙下面的时候,因为身高不够,小冬才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攀爬出去。
泪眼婆娑的小冬,不停地往围墙上跳,可是手掌却始终够不到上面,只是在墙上,留下斑斑血迹。
呜呜呜呜&
挣扎未果后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很是无能为力
快要崩溃的他,差点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哭出声来!
可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嚎啕大哭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来小娟之前在这里说过的话
再次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的小冬坚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再疯狂地攀爬这道比他高太多的围墙,而是回头,理性地寻找垫脚的石头。
终于,在一番准备过后,靠着搬来的几块垫脚石,小冬成功地爬到了围墙上
可就在这时,处理尸体的那两个护卫,刚好看到小冬翻越围墙的身影,
突然一声怒吼:什么人!!!
小冬大惊失色,什么也不管,直接跳下了围墙。
两名护卫立刻冲了过去,轻松跃过围墙,不过,当他们来到围墙外面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已经不在了!
人呢?
你确定是人?我怎么看着,像是只夜猫啊!
放屁,有这么大的猫吗?体型都快要赶上一个小孩了!
那个护卫想了想,说道:老鼠也有比人还大的,猫有那么大,很奇怪吗?
另外一个护卫诧异道:比人还大的老鼠,你哪看到的?
那个护卫笑了笑,说道:游戏里啊!那只会隐身的老鼠,不是比人还大吗!
另外一个护卫嘴角*,差点忍不住一巴掌拍了上去。
结果,那个护卫却笑道:开玩笑的行了,反正人也已经跑了回去禀报给白斩少爷吧,让他定夺!
另外一个护卫没有反驳,达成共识之后,两人又扫视了一圈四周,这才转身离去。
然而,直到离开,他们也没有发现,小冬其实就在旁边的大树后面。
因为小冬的身体非常瘦小,虽然树干并不算粗,可仍旧能将他站直了的身躯,完全遮挡。
刚才那两名护卫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才以为对方早就走了。
站了差不多五分钟。
确定对方不会再回来以后,小冬才朝着山下,拔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摔,一边哭
只是这次,他没有抑制自己的声音
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在树林里凄凉回荡
另一边,回到别墅以后,两名护卫将情况汇报给了白斩。
听完以后,白斩却并没有所谓。
看到就看到吧!一个小屁孩儿而已,能闹哪样。
两名护卫面面相觑,他们原本还打算将今晚的情况,汇报给白翳。
可看白斩的脸色,估计不可能允许他们这样做。
因为他们知道,此事一汇报,为了保险起见,白翳多半会让白斩先回天牢待着,以防万一!
然而,白斩最不想回的地方就是天牢!
所以,他怎么可能同意汇报!
那少爷,要不我们再去找找?如果真是那个小姑娘的同伙,年纪应该不会很大,所以这点时间,应该跑不远!
没错,看其身形,应该也是个小孩,山林里的路不好走,他不走大路,速度肯定很慢!
白斩摆了摆手,淡淡说道:随你们的便,反正对于我来说,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要是真找到了,你们就自己处理吧我要休息了,没其他事,别来打扰我。
两名护卫面面相觑
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杀死那个小女孩,真的只是白斩没有把握好力度!
所谓的灭口只是给自己的行为,找的措辞而已!
没有再说什么,两名护卫点头退下。
白斩更是随意,直接就在沙发上打起了盹。
在天牢里待久了!
沙发也这么舒服
与此同时。
京城繁华的市中心。
韩三秋已经接到了安娅。
来之前,安娅还在忙着生意上的事,也正是因为如此,安尊才没有怀疑她会偷偷跑出来,见韩三秋。
韩三秋早早地便把饭店包间安排妥当
此刻,饭店包间里,只有韩三秋和安娅两个人。
今晚,安娅穿的是一套职业套裙,裙摆很高,在膝盖上方,看起来非常端庄知性。
察觉到韩三秋打量自己的眼神,安娅有些愧疚地说道:不好意思,我怕回去换衣服,会被我哥怀疑,所以就
没关系。韩三秋微微一笑。
安娅也没有继续纠结,没看到天尨的她,诧异问道:你身边的那位先生呢?他已经吃了吗?
韩三秋说道:其实,我们都已经吃过了
安娅看了看时间,苦笑道:对呀,都已经快十点了,抱歉,让你们等这么久。
韩三秋看着桌上的一桌子菜,说道:菜我已经让他们重新热过了,忙了一晚上,肯定很饿吧,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安娅不太感兴趣地说道:其实我没什么胃口你应该知道那种感觉,就是忙到没胃口,什么也吃不下的感觉
韩三秋也看了看时间,说道:那休息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去吧,反正现在也不早了。
安娅摇头,说道:不急,先说说,你白天的话,是什么意思吧我没明白,什么叫对你个人效忠?
事实上,安娅回去想了很久。
安尊也说了很多。
所以,安娅心里其实有些猜测她以为韩三秋所谓的‘效忠’,实际上就是在找女眷。
虽然,安娅觉得,以韩三秋这样的身份和地位,确实有资格,得到更多更优秀的女人。
可是潜意识里,她却还是觉得很难接受。
所以,她才忍不住想要问清楚,韩三秋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想法。
如果是,那她以后,可能就要避而远之!
毕竟,安娅明白,自己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不可能支持自己做那样的女人!
看安娅那么好奇,韩三秋也是有些意外,沉疑了片刻,他微微笑道:你理解的‘效忠’是什么,先说说看
安娅犹豫了一下,淡漠地说道:我哥说,你是想奴役我可是我觉得,你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韩三秋笑道:那万一我是那样的人呢?
安娅微微一怔,柳眉紧蹙,错愕道:你什么意思?
韩三秋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指的‘效忠’可能比你想象得,更加彻底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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