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第776章:此间!事情!
“怪不得、怪不得呀……!小哥儿却原来是智仁师叔祖的徒弟,师叔祖学究天人,想必世间的疑难杂症皆是有应对之道,娘娘病症当是无碍,贫道幸甚,得见小师叔欢喜得紧。”
听到秦文远是智仁道长徒弟,孙思邈大惊失色下立马对秦文远恭敬施礼,其小师叔的称呼倒是使得秦文远不知所措。
却原来智仁法师道门里辈分甚高,秦文远不过跟着沾光而已。
李世民见神医孙思邈对秦文远如此恭敬,心中再是掀起对这小子师门的兴趣,想这天下只闻其名的智仁大师究有多高的修为,会不会懂得长生之法呢?
想到此处,皇帝老儿心中火热,巴不得秦文远这混小子尽得师父所传,便是自己也能从这混小子那里得些好处。
待得秦文远和孙思邈及太子等皇子往娘娘寝宫去后,李世民喝退太医再不追究其责,携袁天罡、李淳风二位道长往娘娘寝宫缓步走去。
此时娘娘的寝宫里,襄城公主和兜子小公主坐在母后床边相陪,听得有脚步声响,长乐先是发现宫女引领秦文远及皇兄等人进来,见得秦文远,襄城顿感眼睛蒙上水雾,近日因担忧母后的病情,她也是身心俱疲,此刻好想倚靠在爱郞的怀里。
兜子见到秦文远轻声欢呼起来。
“大哥哥,快快看看母后怎样了。”
秦文远近身床榻边,先是与襄城眉目相传分别的思念,再是与兜子微笑说道。
“公主莫急,待微臣先看看娘娘再说。”
说罢,秦文远轻声唤醒闭目浅睡的长孙皇后,见是秦文远这小子,长孙皇后苍白的脸面浮起一丝笑意,有气无力而道。
“你小子不在辽西怎地来到宫里。”
“娘娘且不用说话,待微臣先用内力梳理娘娘经络,再使药石调养,日病情便可好转起来。”
秦文远所说顿使长孙皇后开心,苍白憔悴的面容也是有些神采,突地便感觉周身似有股温暖的气息流动,却是秦文远与她说话间也是发动道家真气,隔空对着皇后施展开来。
稍许时间过后,皇后面色已现红晕,秦文远见状立时收功,同时将发功时从系统里用意识移出缓解孝喘的喷雾剂假意从怀里掏出,吩咐襄城让母后张开嘴巴,对其口中喷洒药液。
长孙皇后依女儿之言张嘴,待得清凉的药液进口滑入喉管,顿感气息舒畅,大口呼吸后竟是感觉有些力气竟翻身坐了起来,其状态使寝宫里的诸人大是惊喜。
李世民方知秦文远所言非虚,对这小子的逆天本事端是心惊不已……
孙思邈终于见到秦文远的神奇手段,望着襄城公主捏在手里的药瓶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这小小的圆筒如何使药物能够喷出,喷洒的药物又如何能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这医圣彷似痴呆一般,从襄城手里讨过药瓶左看右看,甚至喷出些药液自顾斟酌起来。
小兜子和李治见得母后身体已有起色遂抓住秦文远甲衣里露出的袍服衣角,生怕大哥哥看见母后稍有好转便离开皇宫,对这个他们早已是信服的大哥哥崇拜不已,仿佛这天下所有的难事只要有大哥哥在就都能解决。
李承乾和李泰却是心里有些感觉可惜,二人均知秦文远不愿参与他兄弟的相争之事,想着若是能得秦文远支持,以这小子的实力和睿智,何愁不能达成继位的心愿。
好在这小子两不相助,否则还真有天大的麻烦,往后可万万不能惹这小子,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才好。
兄弟二人如是想着,对秦文远医治母后的病症也是十分感谢,皆是与之说些好话。
秦文远知道皇后的孝喘之症乃是慢些疾病,并非是一日造成,想要彻底断根痊愈几乎没有可能,只有靠药物来舒张支气管和抗炎、消炎缓解病症,平时还要特别注意接触粉尘、花螨的刺激诱发咳嗽,饮食上也是要忌食引起过敏的食物,季节变化时尽量杜绝感冒之症,这样几乎就不会有什么大事。
其实,经过用《盘古心经中道家“三清”之气对皇后的经络梳理过后,这神奇的内气已是作用于皇后的肺部和呼吸道,使淤积于皇后五脏的浊气开始得以疏散。
见得皇后病情有所缓解,殿里众人皆是放松心情。
此时、长公主李秀宁也来到大殿探望皇后,在进宫时便得知秦文远正给皇后治病的消息,想着这小子那些神奇的手段,对皇后的病情终是有了期盼。
进得殿中见得皇后身体也是大为好转,李秀宁欢欣谓徐天而道。
“远儿!娘娘这病可是也无大碍?”
听到李秀宁的问话,秦文远遂将自己在系统高级仓库里搜索到的关于孝喘病知识整理并组织起语言当众说了出来。
“娘娘这病如今看似没有什么大碍,然却需要在往后的时间里注意调理,鉴于皇后久病不愈的状态,小子以为当先以药石治疗,其后再以汤方调理,想必短期内便可恢复。”
说得这里,秦文远吩咐李世民身边大太监刘公公拿来纸笔,就着众人便写下“蜂龙汤”与“清喘汤”二张调理孝喘的中药方子,此二张方子皆是系统里高级仓库存放的中药方济里寻得。
方子写完后,秦文远趁写方子的时间里,用意识于系统药物仓库中将已经撤去包装并用瓷瓶装好的治疗孝喘药物从怀中掏出递与襄城,吩咐她按自己说的药量和服药的间隔时间侍奉皇后服下。
待得皇后服下药物,这厮微笑着将药方交与在旁边一直思索手里药瓶里竟为何种药物的孙思邈,请其斟酌两张方子有无不当之处并请教哪张方子效果更好一些,在秦文远的想法中,这老道可是历史上有名的医药学家,其对中药丹方里药材的配伍想必认识更深。
孙思邈有些意外的表情下接过方子,以为秦文远是想考校自己的真才实学,顿沉下心欲对两张方子里的药材推敲,望着方子上先是映入眼前的一笔飘亮楷书便大为惊叹,在是看过方子的药材配伍,思索稍许时间便对方子里药材的搭配感觉均是有理,一时对秦文远这位道门里的小师叔有些佩服起来。
“师叔这两张药方老道以为皆可,蜂龙汤药效更是得当,两张药方里所用药材虽皆是平常所见,却都能起对症下药的功效,远比起只知滥用珍贵药材的医者已是太过高明,老道端是佩服。”
孙老道说完将方子恭敬呈还秦文远,徐天接过“蜂龙汤”方子交与襄城,叮嘱襄城公主待皇后服完瓷瓶里的药物病情好转之后,再使宫里的太医按方子煎药并侍候娘娘按日服下。
见秦文远将诸事交待完毕,孙老道再将手里剩下的药方欲交回,见得秦文远微笑说道。
“此方便赠与孙道长做个纪念,当是小子有缘与道长相识的礼物吧!”
“师叔不可!如此重礼贫道心实难安,还望收回才是。”
“无妨!你我同属道门中人,区区药方值得什么紧,道长安心收下便是。”
也难怪孙思邈如此之说,其时之人最是忌讳家学外传,更是不耻于偷学别人技艺,见秦文远坚持将方子赠与自己,除了对小师叔心胸豁达的赞赏外,更是对其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气度大为叹服。
袁天罡那厮一旁见秦文远浑不搭理自己与李淳风两位同道,以为李淳风与自己一样皆是恼怒这厮仗着是智仁大师的弟子便目空一切,想着找时机定要挑唆起李淳风对这小子的怨恨,他却不知李淳风甚是对这小子非凡的学识大感兴趣,心中正自想着那日得去“齐国公”府拜会这小子一番。
见得此间事了,李世民吩咐众于外间殿上叙话。
立政殿里众皆于皇上下首两边落座,秦文远对这皇宫里矮趴趴的长条桌子甚是不喜,以他一米八多的身高加之甲衣未除,跪坐起来实是不便,这厮索性懒得坐下,倚着殿里的圆柱兀自站立。
“你小子不坐着说话却是站在那里作甚?”
李世民见得秦文远搞怪,不禁笑着相询。
“小子着甲坐着难受,要不皇上充小子告退回府换过衣袍明日再往宫里拜见!”
“你这小混蛋端是事多,且随襄城皇儿往后宫解甲稍事梳洗,朕今日便要听听你这小子在辽西竟做得何事。”
秦文远闻李世民这话竟是如听纶音,这厮正欲找机会与襄城单独相处一会说些别后话语,却不料皇帝这便宜的准岳父甚是懂事,竟要襄城公主与自己解甲。
古时有丈夫出外征战归来有父母妻子为其解甲的风俗,李世民当着几位皇儿和数位道长及长公主李秀宁之面如此吩咐,自是已将秦文远当做未来的女婿,他这话看似轻描澹写,其实却是有意在向坐中之人传递襄城公主欲许配徐天的信息。
这便是皇帝的高明之处,他如何不知这小子此次前往长安主要是为与襄城结亲而来,根据侦骑司的禀报这小子已是将辽西牢牢掌控,硬是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使得辽西军政走上正轨,数次与外族不大不小的交战皆隐现这小子的领军之能。
想如此天纵之才自是当得自家女婿,今日大殿上传递此等信息无非便是要通过袁天罡、李淳风和皇儿的嘴传与朝廷中的大臣,造成即成事实的真相,以使得长孙家族彻底断绝长孙冲与襄城结亲的想法……
秦文远告退,在长公主李秀宁欣喜望着他的笑意里屁颠屁颠随早是羞得面红的襄城往后宫而去。
襄城公主寝宫里,侍女等端来热水便知趣退下,长乐公主竟如妻子般替秦文远解下盔甲,那温柔的动作直是让这厮大为受用。
“如今一年之期将至,待哥哥禀明皇上早日将宝贝儿娶回家中以解相思之苦,那时为夫可得好好侍候公主。”
秦文远住手,襄城脱离开他怀抱拉着这厮来到热水边,使香巾细致将其身上的征尘打扫干净。
待得秦文远穿戴脱去甲胃后被襄城公主整理顺当的衣袍再入立正殿,殿里除了皇上与长公主李秀宁外其余人众已是了无踪影。
李世民终是放松对长孙皇后病情的担忧,此刻眯眼细致打量秦文远,突地感觉这小子近一年的时间不见竟是长出些气候出来,行走间面容不怒自威隐隐有王侯之相,比起他所见过的世家子弟和在朝廷做官的年轻俊杰,其气质与气度不知强了多少。
但见这小子进殿拱手行礼后便是盘膝坐下,随意接过宫装侍女奉上的茶碗毫无拘束大口喝下香茶,没心没肺的样子甚是自在。
李秀宁见皇弟李世民有些恼怒。秦文远没大没小的样子,再是见秦文远丝毫不惧龙威的样子,心中想着这翁婿往后定是会闹出不少有趣的事儿,终是掩不住心里的笑意“呵呵”轻笑起来。
“你这小子还真把这儿当做你家了。”
“嘿嘿!秀宁姨啊!小子媳妇住在这里,可不也是小子的家吗。”
“你这小混蛋倒是脸皮厚实,且与朕说说这宫里谁是你家媳妇!”
“咦!皇上不是早就答应将襄城公主许配小子吗,襄城自然便是小子媳妇,现今一年之期将近,皇上可不能反悔啊。”
“哼!你倒是打得好主意,就不知辽西之事是否达到朕的预期,如若不然休得说襄城皇儿许配于你,便是那主持辽西的重任朕也当收回重新派员。”
“辽西之事皇上尽可放心,如今皆在小子掌控之中,此次回京城小子正是要禀明皇上趁辽西安定之机往辽东及东北发展的方略,同时望皇上和娘娘同意小子与襄城的婚事,颁下旨意赐婚。”
皇上与秦文远皆是轻描澹写的谈话让李秀宁甚感好奇,心中想到便是太子与诸多皇子与皇上说话也是颤颤兢兢,偏是这小子犹若与长辈说话般轻松,而皇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悦,一大一小皆是随意的样范倒是更像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