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评委们的追问和支持下,张文静最终还是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其实Quitas是我们公司的另外一只乐队,但是从半决赛之后我就没有看见他们过来排练,只有主唱和导师会过来排练室,但都待得不久我们都很羡慕他们这么早就可以完成曲目,内心很佩服。
说着,张文静的眼眶就有些开始发红:其实我不该在这个舞台上说这样的话,可是我们是新乐队,这首歌也是创作了很久才完成的作品,今天他们第一次在后台排练室练习,却恰好就是这首歌我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眼泪从她姣好的面容一滴滴滑落,场下的观众早就义愤填膺了起来。
主持人看到程森不经意使出的眼色,立刻添油加醋:不要急,我们节目组一定不会允许这样违反竞赛道德的事情发生的,你刚才说的意思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没有出现也没有参与排练,但是一直有人在排练室,对吗?
张文静擦擦眼泪,无辜而委屈地点点头。
然后直到今天,他们才全体出现,并且排练了刚才那首你们创作的《追光》?
我可能真的就很巧吧张文静露出有些惶恐但更多是伤痛的表情,任谁看了都要叹一声我见犹怜,外界都传他们内部关系有些有些冲突,所以我想应该不至于
台上主持人的声音还没落,备场的大齐已经快要气得吐血了。
要不是江一白狠狠拦着,他估计早就冲上台去表明心迹,与那个张文静辩论一番了。
冷静点。叶青低声呵斥,不续约协议已经签了,你们之前的创作版权又不在自己手里,他们这样说,有什么问题?
艹!
终于,大齐气愤地甩开江一白,一声发泄伴随着他的拳头就要重重地砸下去。
可刚挥拳到半路,却被人生生拦住,大齐惊愕抬头,发现那只拦他的手正是一旁冷冷的尤然。
你这是
尤然松开大齐的胳膊,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淡淡说:等下还要敲鼓,万一伤到筋络,还怎么打他们的脸。
台下的谩骂和猜忌还在继续,主持人不得不放大了音量才说出那一句:有请最后一支参赛乐队,Quitas备场!
哼
大齐见尤然似乎完全不受影响,自顾自地抱起贝斯就赶去备场,终于还是笑出了声。
尤然,你知道吗,你就这一点最让人讨厌也最像个爷们儿。
Quitas几人的动作异常地快,又很安静,两三下就把各自要准备好的乐器都调试了个顺当。
江一白忍不住咋舌:叶青,他们这是要把有限的愤怒投入到无限的音乐中去吗?
叶青白他一眼:你军鼓调好了吗?
江一白:老板我这就去
说完,他赶忙也跑上备场区,与大齐一起仔仔细细地调试着自己负责的薄腔军鼓。
叶青能从他们每一个人脸上看到不甘和怒气,但更能看出的,是那股子不怕输不服输的劲头。
今天的比赛,是输是赢,就在此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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