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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郡也是一个益州重要的城市,人口不过三十万,但是从这里再往东那就是涪陵接着就是白帝城,也就是日后刘备兵败身亡的地方,那里算是益州跟荆州的交界。

    巴郡太守董和算是个文官,一看城楼下面那么多孟轲的军队,也是知道早晚守不住,但是你要是那会的文人吧,都让倔脾气,你让我投降,先从我身上踩过去,可以说益州的文官比东吴的文官有骨气多了。

    董和身边的武将是冷苞,冷苞是个将才,他心机深沉,思路敏捷,很善于精兵作战。

    冷苞看着城下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人马,回头问道:“贼势甚猛,太守不如先走,寻求援兵,我来守这巴郡,城外人在,城亡人亡。”

    董和也是新调过来的,平时跟冷苞接触不多,只知道是个不爱说话性格内敛的武将,两个人关系一般。

    但是这个时候,望着冷苞坚毅的眼神,他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冷将军尚且不畏死,我董和董幼宰若是谈了,岂不让天下人耻笑,今日我等死守城池,谁敢逃跑格杀勿论,巴郡只有横着死的董和,没有站着逃跑的董和。”

    孟轲已经下令进攻,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冲击着巴郡。

    巴郡士兵也是防御手段很多,又是弓箭招呼,又是金汤由上放下浇,更有人举巨石往下扔。

    一时间,进攻的士兵受阻,损失惨重。

    孟轲咬牙切齿的看着城墙上的士兵,真是恨得牙痒痒。

    “我自南中起兵,未遇挫折,今日若破城池,我不纳降。”他语气凶狠说着,肉疼的看着眼前冲刺用云梯攀爬的士兵,上面却有人用长铁叉,来一个叉一个。

    “主公息怒,不如鸣金收兵,少些损失,明日再战。”高俅观察孟轲脸色,低头哈腰的劝道。

    “那就先这样吧。”说罢孟轲自己先拨马走了。

    鸣金收兵以后,在城外三十里驻扎。

    军帐之内

    孟轲看着地图,若有所思。

    时间不等人,若是在这里拖的太久刘璋舍弃这里,集结大兵攻打成都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那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根据手下细作的汇报,孟轲知道这个时候的刘璋包括驻扎在边境的士兵一共六万多,跟自己差不多,汉中的张鲁一直是观望状态,要是他趁机攻打刘璋就好了,哪怕前期让他占些城池,只要自己拿下刘璋,那么张鲁也不过是瓮中之鳖。

    “报,急报。”一名士兵跑到军帐外,大声的喊道。

    “快进来。”孟轲皱了皱眉头,显然这个时候的急报不会是好事。

    进来的士兵带着信件进来,高俅走过去接过信件,竟然是三根羽毛的信件,在孟轲军,紧急军信会用羽毛衡量信息重要的级别,一根是普通事件,两根是重要事件,三根是紧急军情事件。

    高俅连忙转手,将信件递上。

    众多文官武将都看着,观望着孟轲的脸色。

    “好,刘璋这龟孙可以,竟然连仇人都拉动了,本领不小。”孟轲冷笑看着手中的信,直接撕掉用军帐的蜡烛的火将信件烧掉。

    “诸位,刘璋和张鲁形容暂时的同盟,调十万大军要夺回成都,哼,他也不问我答不答应。”

    高俅连忙道:“主公,我军那就立刻来拔回到成都,以逸待劳吧。”

    孟轲点了点头,“留五千大刀并长枪断后,其余人等跟我转头阵,回江阳补给后再回成都,五千断后由沙摩柯你来压阵,不可恋战,敌人所追不用死战。”

    “诺”沙摩柯魁梧的身形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本来攻打巴的军队不得己开启撤退,孟轲带着骑兵与其他兵种一块调转方向开拔。

    而沙摩柯也是默默的跟在后面,专心的负责着断后。

    古代打仗一要粮草,二要集合军队,毕竟一般都是几座城池驻扎,所以得通知后,把人聚一块,才能出发。

    所以孟轲觉得时间足够,哪怕回到成都,刘张二军能在武都集合就不错了。

    两万多士兵回到江阳,停留了一晚,留下守城五千的兵和将领,又接着朝成都前进。

    一路无话,所有人都知道马上要迎接的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大战,吉凶难测。

    成都城外,早有官员在城墙上等候,待看到孟轲的队伍后,急忙跑下城廓开城门迎接。

    孟轲也是招呼一声,就命令大军进城,毕竟这些军队都是跟着他急行军赶回成都的,回来就的修整两天。

    成都益州牧府衙

    孟轲看着台下议论纷纷的众人。咳了一声。

    “诸位不知有个建议。”

    秦桧看了眼高俅,两人心领神会。

    秦桧走了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刘璋跟张鲁本是死敌,今日联合要攻打成都,我军可先搓其锐气,然后坚守不出,成都粮多,又易守难攻,时间长了,两军自己都会矛盾,那个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

    这个时候,高俅也站了出来,看了眼说完的秦桧。

    “主公,我军可以主要打刘璋军,刘璋军肯定觉得张鲁军不作为,久必自乱。”

    孟轲欣慰的看着二人,这两个后世宋朝的奸臣,抛开名声,其实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要不也不会做那个高的位置,如果仅仅靠溜须拍马,恐怕早就被对手干掉了。

    “两位所言甚是,那就依二位,各位大将给我最近好好训练士兵,不要懈怠。”

    “诺”

    话说另一边,张鲁的军队由他杨任李休二将带领五万兵马从汉中出发,行军司马是张鲁的另一位谋士阎圃,这个人也是足智多谋,但是不会溜须拍马,所以地位不如杨松。

    浩浩荡荡的五万兵出阳平关向着武都前进,一路畅通无阻,州郡的士兵早已得到消息,所以看着张鲁军过去也没有阻拦,毕竟他们这些邻近的州郡经常遭到张鲁军的骚扰,今日若不是主公下令放行,哪怕人少也得跟他们的部队干一仗。

    这次张鲁也是很大方,除了二将一谋士之外,还把自己的几个亲近部将也一起跟随着。

    大军通报武都城门守卫后,等了半天,才等来回报,刘璋让这些军队在城外驻扎营寨,不得入城,粮草供应会派人供应,并且之前答应的出兵的粮草也会一并交出来。

    杨任啐了一口,“他妈的,胆小鬼,还怕我进城杀了他吗。”

    阎圃笑着劝道:“将军息怒,我军人士太多,恐怕刘益州也是怕进去难免对百姓有影响,怕会骚扰到百姓,咱们就在二十里外驻扎,等他消息便是。”

    杨任撇了撇嘴,“就依先生的,真晦气。”

    说罢,杨任拉着李休又去发牢骚,要说这杨任也是心直口快之人,回了驻扎的军帐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军帐又被推开,杨柏走了进来,要说这杨柏正是张鲁谋士杨松的弟弟,仗着哥哥得势,此次出征混了个运粮官当当。

    杨柏一进来,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杨任一眼,欲言又止,站到一旁去。

    杨任是此次张鲁军的主将,看到这主进来不对劲,连忙问道:“不知杨将军有何要紧事,快快道来,莫要做那儿女态。”

    杨柏一听这话,站了出来,冲诸位文官武将行礼致意,为难地说道:“这刘璋小儿太过抠门,答应给的粮草,竟然还没到一半,我问了他们的运粮官,他就推说什么山高路远,周转运粮e费劲,其他州郡的粮草暂时过不来,让咱们先吃着,日后必会一一交付。”

    杨松也是爱酒之人,正喝了一杯桌上的美酒,听闻此话,直接把杯子扔到地上。

    怒道:“这刘璋小儿,进城不让进,粮食又不给全,还让俺他娘的替他打仗,信不信老子先给他这鸟城打下来。”

    这回刘璋军正在从四处调兵,因为还的押运此次作战的粮草,所以各路兵马行进很慢,而刘璋的武都城满打满算不过一万八千人,这也是他不让军队进城的原因,真靠这五万人还真没准能拿下武都。

    阎圃知道自己得出来劝劝了,这杨任没甚脑子,惹急了真没准干出攻打武都的傻事。

    他连忙站了出来,劝诫道:“将军,将军息怒,这益州州郡确实山路难走,反正迟早得把咱们出兵的粮草给咱们,何必生气。”

    杨任哼哼哈哈,还在气头上,又抄起桌上新的杯子,倒了一杯美酒,一仰而尽。

    “就听你的吧,但这笔帐记在我心里,等收拾完孟贼以后,主公若是打这益州,我非拧下这刘益州狗头。”

    阎圃也知道他在气头上,顺着他话说:“放心吧,杨将军,我知将军性情中人,但望将军明日与刘璋军部将见面时候,莫要争吵。”

    杨任这也是好哄的主,刚才在气头上,这会经过一顿安慰,心里舒坦许多。

    “不管他们了,来来来,诸位将军,我们满饮此杯。”这货也是贪杯之人,气头过去了,又惦记一醉方休了。

    手下几位部将也是纷纷敬酒,顺着他心意陪他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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