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宁妍菲还给看护打了一个电话,仔细交待了一些事,而后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宁妍菲才发现车子停在斑马线等着红绿灯,而盛湛廷则安静的看着自己。
被这人深邃的眼眸看的,宁妍菲反而有些坐立不安的:你看我做什么!
盛湛廷似笑非笑的,说不出的戏谑。
宁妍菲越发显得不自在起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盛湛廷却忽然说:我怎么不知道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
什么?宁妍菲一愣。
在外婆面前,不是说了我工作的事情?盛湛廷问着。
宁妍菲低着头,假装把自己的头发勾到了耳朵后:我有说什么吗?
盛湛廷面不改色的重复了一遍。
宁妍菲轻咳一声:我只是从同事那搬来的,实话实说而已。
确确实实实话实说。
盛湛廷刚进南亚的时候,没人知道盛湛廷的身份,一直到盛湛廷升到机长,通过正常的程序上升后,盛湛廷的身份才公开的。
而在当副驾驶的那两年,盛湛廷飞的比谁都勤,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好班的。
那时候的宁妍菲还在读大学,见盛湛廷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们基本擦肩而过。
经常是宁妍菲睡着了,盛湛廷才落地,宁妍菲去上课了,盛湛廷才起来,见面的那点时间,都用来床上交流了。
一直到宁妍菲考入南亚航空,他们成了同事,盛湛廷兼顾公司的事情,飞行的时间逐渐在减少。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见面的次数才渐渐多起来了。
南亚内,撇开盛湛廷是太子爷的身份,确确实实很得人心。
而宁妍菲的解释让盛湛廷挑眉:意思就是,你心里,你老公其实不是这样的?
宁妍菲:
说来听听,你心里你老公是什么样的?盛湛廷不紧不慢的问着。
宁妍菲被逼的说不了了,嗔怒的叫了声:盛湛廷。
盛湛廷还真的嗯了声。
宁妍菲干脆不说话。
盛湛廷见宁妍菲被自己逗得气急败坏得模样,不禁莞尔,在信号灯转变之前,他俯身重重得亲了亲宁妍菲。
而后,盛湛廷抽身离开。
那声音仍然带着戏谑:得盛湛廷者,必金屋藏娇?所以你现在算不算金屋藏娇?
宁妍菲:
这些梗,都是大家私下聊天的,基本都是私人的小群,宁妍菲只是从别的空乘那听见的,她一直以为盛湛廷不知道,结果现在——
这些梗都成了盛湛廷调戏自己的工具。
还真是被打压的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倒是盛湛廷见宁妍菲不说话,心情莫名的愉悦:不逗你了。这几天在医院你也累坏了,虽然环境好,但是我知道你没休息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也不准来,好好休息,后天落地了和我说声,嗯?
仔仔细细的交代,声线低沉,显得越发的缱绻温柔。
宁妍菲嗯了声。
我明天一早要走。盛湛廷停好车的时候忽然开口,在家乖一点,别让我担心。
宁妍菲愣了下:你要飞吗?
盛湛廷嗯了声。
飞哪里?宁妍菲记得,自己在看排班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盛湛廷的,并没盛湛廷的排班。
盛湛廷熄了火,挑眉:查勤?
宁妍菲被说的有些恼:不问了。
说完宁妍菲转身就要下车。
盛湛廷眼疾手快的把宁妍菲的手腕扣住,很干脆的把手机丢到了宁妍菲的面前,手机的页面停留着短信通知。
宁妍菲看了一眼,盛湛廷是明天飞的米兰。
但盛湛廷回程航班没安排。
要在欧洲开会。盛湛廷解释,应该会呆个几天,所以就没安排回程的航班了。
没必要和我解释。宁妍菲板着脸说着。
盛湛廷笑出声:随时可以查勤。
才不要。宁妍菲直接拒绝了。
盛湛廷倒也不介意,接过手机,这才松开了宁妍菲的手,宁妍菲一溜烟就下车了,快速的朝着电梯走去。
盛湛廷三两步就跟上了宁妍菲。
在盛湛廷的手重新牵住宁妍菲的时候,宁妍菲只是挣扎了下,然后就悄无声息了。
两人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入夜的时候,有些事变得理所当然。
主动的人是盛湛廷,被动的人是宁妍菲,但是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在医院里的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盛湛廷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的人儿,那是一种男人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半晌后,他撑起手臂,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宁妍菲:不舒服?
宁妍菲摇头。
其实只要没激怒盛湛廷,盛湛廷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很顾及女人的情绪,所以不存在不舒服的说法。
但是精疲力竭也是真的。
盛湛廷见宁妍菲的模样,轻笑一声:体力真差,回头陪你练体能。
不要。宁妍菲直接拒绝了,练完不是更惨。
原来还有自知之明?盛湛廷挑眉。
宁妍菲直接抓起枕头砸在盛湛廷的脸上,是真的不理睬这人了。
盛湛廷笑出声,短促的笑声格外好听,压低的声线,带着磁性和性感,撩得人越发的心猿意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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