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瑾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嗨,你这人吴同心道:孩子已经吓的不成样子了好吗?这个时候你就应该要哄哄他,其实我知道,你对闹闹并没有那么生气,你更气的是唐家,对不对?
严瑾挑眉:你又知道了?
那当然!吴同心俏皮的道:伴君如伴虎啊,这么久了我要是摸不到你的一点脾气,那不是白混了吗?其实你对唐家有防备。唐元丰刚刚被你踢出董事会,你害怕他耍什么阴招!
我害怕?呵严瑾不以为然。
吴同心撇撇嘴:你还不承认?
严瑾道: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切,你就装吧。承认你爱闹闹就这么难啊?而且他是你的儿子,你爱他很丢人吗?真不知道你端着个什么劲,天天摆着个酷脸,可心又软的不行啊
突来的天旋地转让吴同心吓了一跳,她被人腾空抱起,背部抵在坚硬的桌面上。
严瑾俯身而至。双手撑在她耳侧,眯起眼睛看着她。
你你想做什么?吴同心双手抱在胸前,防备的看着他。
严瑾邪邪勾起了她的下巴,用眼神描摹着她的眉眼,小脸,嘴角,最后停驻在她环抱着自己的双手上。
吴同心被他看的心底发毛,忍不住搓了搓手臂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严瑾这才抬眸,对上她的眼,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说教了?
啊?没有没有!
没有吗?严瑾困惑的道:我还在想着要怎么训服你,比如弄点痕迹
俯身,严瑾毫不客气的咬在吴同心的脖颈!
啊!吴同心吃疼,浑身一个激灵,脖子更是下意识的缩起,她求饶道:严大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嘴下留情,拜托拜托!
知道错了?
嗯嗯嗯嗯!吴同心飞快点头。
错哪儿了?严瑾低问,舌尖轻扫,并没有停止他的惩罚。
吴同心被他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浑身发颤,急声道:错在不应该挑战你的权威,错在不应该对你说教,错在不应该开你的玩笑啊
她又被咬了一口,顿时声音都委屈了。她忍不住控诉道:你怎么还咬我?
挑战谁的权威?你又对谁说教?不应该开谁的玩笑?严瑾声音沙哑,微微有些低沉!
吴同心左躲右闪,道:你的你的!
我是谁?严瑾压住她,止住了她窜逃的后路。
几番下来,吴同心已经气喘吁吁了,她听到严瑾的问话,脑子有些慢半拍的道:你是严瑾啊!
话音一落,脖子上又是一疼!
嘶疼疼疼
严瑾是谁?
啊?吴同心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严瑾不就是严瑾吗?还能是谁?
她奇怪的抬眸。正对上严瑾深沉的目光。
这一看不由愣住了,他墨色的眸子里隐隐涌动着热流,看着他的炽热目光也像带着股电流似的,莫名的有几丝疯狂。
回答我,嗯?他轻语呢喃,那咬渐渐变成了吻。一点一点移动,勾簇着火苗在她身上漫延。
吴同心有些飘飘然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怎么回应严瑾的话,只能失神的任他索取。
以后叫老公!严瑾吻上她的嘴角,狠狠勾勒她的唇舌,而他的话也重重击在了她的心脏。
老公吴同心呓语,有些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他都不肯和自己结婚。还能允许她这么肉麻的称呼他?
她是听错了吧?对,她一定是听错了。
可离这么近,就算是产生了幻觉也不可能这么真实。难道他是真的让她喊老公?
老公吴同心感觉这个称呼让她的心都醉了。
她渐渐有些迷糊起来,有种不知今昔何昔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周围飘浮着一股药香。
那药香溶和了严瑾身上的古龙香味,缓缓从鼻尖渗进心脏,闻多了,她竟觉嘴里也多了几分苦药味!
唔不对劲入喉的液体让吴同心猛然清醒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接连几口药就这样被她无意识的吞咽了下去。
你混蛋啊严瑾!吴同心猛的推开他,最后一口药还是被她咽了下去!
乖!严瑾搁下碗,舌尖轻刷过嘴角的药渍,璀璨如星的眸子深邃幽暗,他嘴角微弯,挂着得逞的笑容。
你你吴同心语无伦次的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而就在这时!
扑哧!一个女子的轻笑传来,吴同心一个激灵的偏过头。就看到小容在捂嘴偷笑。
小容看见她看向自己,忙止住笑,上前两步拿过已经空掉的药碗道:主人,您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一路小跑的离开房间,走时还不忘为他们关上房门。
吴同心脸红的要炸了。她扬起小手怒锤了严瑾两下,郁闷的道:太过份了你你是故意的!
小容什么时候来送药的?她怎么一点也没发现?
严瑾大手将她的小手一裹,放在嘴角亲了亲道:刚才你说教的那么投入,我不忍心打断你!
去他丫的,她会信他的鬼话?
吴同心顿时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怪不得他突然把她压到了桌子上,这哪里是想亲她啊?分明是故意遮挡她的视线吧?
他还用言语和行动来麻痹她的神经,害她傻呼呼的就把药喝下去了,而且还是当着小容的面。
啊啊啊啊,她怎么像个花痴一样,她以后都没脸见人了,太丢人了!
吴同心差点原地暴炸,她实在没脸呆下去,一把推开严瑾就往门外跑。
严瑾的声音却在身后凉凉的响起道:记住,以后叫老公!
老你个大头公!
吴同心跑的更快了,身后传来的笑声,让她像是被鬼撵似的怆惶奔下了楼。
夜幕低垂,天地都笼罩在黑暗里。
吴同心一口气跑到院子的花坛边,冷风才算吹散了她脸上的热气,她双手捂着心口,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敲击着胸腔,一下接着一下,证明着她刚刚狂烈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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