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权知道。严闹闹半眯着眼,刚才这两人鬼鬼祟祟的,行为举止都太诡异了,让他莫名的不安。
好吧!吴同心伸手拽过皮椅,坐到他面前平视他的眼睛道:那如果我诚实的告诉你,你会不会相信我?
严闹闹扫了一眼衣柜,又看向她道:那得看是什么事!
他才不上当,这女人皮的很,不知道又耍什么鬼点子。
嗯!吴同心咬了咬嘴唇。搜刮着脑子里适合的词语,尝试用最纯洁的语言解释道: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成年之后是要结婚的吧?
严闹闹拧眉。说的什么鬼?跑题严重了吧死女人?
但他没有说出来,而是眉头一挑,一幅是又怎么样的表情。
其实,那柜子里装的就是防止生小孩的东西。她这样解释,对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应该会懂吧?
毕竟现在的孩子这么早熟!
闹闹只是冷笑一声。看着她道:你是说,防止你和我爸给我生弟弟妹妹的套?
不不不!吴同心急声道:我和你爸是纯洁的上下属关系,我在严氏集团工作,是同事关系,那是你爸的私人物品。
这房子以前空着,谁也没住过。
言下之意就是,你休想骗我,那肯定不是我爸的东西。
套是男人用的,女人又用不到!吴同心眨着纯洁的眼睛力争清白。
呵!严闹闹冷笑:你以为我爸是金刚啊?得用开水瓶那么大的?
虽然没瞅清,但那一大堆杂物都很大件,没有一个小方块形状的。
这女人当他是三岁小孩吗?这种东西学校门口的小卖店都一大把,没用过还能没见过啊?
哼!
吴同心抚额:臭小孩,你不会认为我身受枪伤,昏迷不醒,还有多余的精力和你爸干这种事啊?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那些东西不是我的。
简单!我看一下不就知道了?话说出口的时候,严闹闹已经有了动作。
我去,你给我回来吴同心伸手去抓。严闹闹像泥鳅一样的滑走了。
柜门被推开,那被小容胡乱塞进去的东西,哗啦一下子全滑掉在他脚边。
苍天啊!吴同心捂脸,谁他丫坑她?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吴同心没有勇气去看严闹闹,驼鸟一样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她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多时脚步声就朝她走过来。
床沿一塌,她裹在头上的被子被掀开。
吴同心胡乱在空中划拉一把,又将自己盖上。
接着被子掀开,她盖上。掀开,她盖上,又掀开
你有完没完?吴同心脸红的要滴出血一样,没好气的瞪着严闹闹。
严闹闹嘴角扬起一抹让人抓狂的笑意,他稚嫩的声音响起道:好了,死女人,我相信你的话。
我就说那东西不是我的
我相信你和我爸是纯洁的上下级同事关系。
呃?吴同心愣了一下,总觉得画风有点不对。
严闹闹自顾自的拿过药,手法熟练的清理身上的於伤。时不时扫她一眼时,就带那种让人发毛的无声坏笑。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你猜!严闹闹又用这样的眼神扫向她,似笑非笑。
我去!
吴同心被他瞧的一身鸡皮疙瘩,她搓着手臂,一脸狐疑,这破小孩。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东?
吴同心自然是想弄清楚的,这坏笑让人心里发毛啊。
可时间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不一会小容急匆匆的跑进来,怀里拿着衣服,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吴同心接过衣服。
小容还没等开口,房门随即被推开,孟兆国黑着脸站在那儿,那眼神如刀子一样看着吴同心。
吴同心一个激灵,尴尬的笑道:孟叔叔。您怎么来了?
如果我不来,吴小姐就没打算要把小少爷回来的事情通知我是吗?那声音极冷,隐带怒火。颇具威严。
我我其实马上
是我不让她说的。一声稚嫩的嗓音响起,也不知道严闹闹是什么时候把衣服拿过去穿好的。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理整着领口,语气平静的说了一句。
吴同心看向他。感激的一笑,这小破孩儿,还真有男子汉的担当和风范。
刚才他生怕被发现才向自己妥协,如今真被发现了,倒也没惧怕,还一力揽了过去。
孟兆国听了,脸色越渐阴沉。
他难得对严闹闹板起了面孔道:胡闹,这要是让主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严闹闹没说话。
孟兆国看着他稚嫩的小脸,终是不忍太过苛责。
朝他伸手道:过来,今天是周四,主人晚上查你的功课。随我去温习。
严闹闹听话的走过去,将手交到孟兆国的手掌,不发一言的跟着他走出房门。
孟兆国却突的在房门停了下来,他回身道:我看吴小姐也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没必要住下去,还请吴小姐明天离开吧。
我可以走了?吴同心一喜。这可是大大的惊喜啊。
但她转念想到严瑾,迟疑的道:那严先生他会不会不同意?
这就是我家主人的意思,吴小姐的电脑,稍后我会差人给你送过来,明天一早车子会在院中等候。说完,他又深深看了吴同心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哟吼
等于孟兆国的身形消失不见,吴同心忍不住雀跃欢喜,她被关了这么久,还有什么比自由更让人兴奋的?
小容,我不是做梦吧?孟叔真能代表严瑾?吴同心仍有些不敢相信,这事情转变的有点措手不及啊。
小容失笑,叠着散落的浴巾道:你没听孟叔说吗?那是主人的意思,主人的意思没有任何人能代表。
那这是真的?
嗯,真的!
我能走了?
嗯,孟叔说的是明天。
明天就明天,也不差这一晚。吴同心开始思索自己出去后要做的事情。
小容则走向衣柜,她想把没能好好收拾的东西,重新整理一遍,虽然已经没刚才的冲击这么大,但她还是面容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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