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平提出来,一辆汽车怎么也得卖个四五万块钱吧,给他分千把块钱太少了。
朱裴告诉他,车是偷来的,不能按有手续的的车的价钱往出卖,便宜点才能出了手。
为什么要把车开这么远过来买?那是因为这里离着蒙古近,这里的人经常跑边贸,需要用这种类型的车。
另外这里管理的比较松,自己的老家在这儿,人头儿熟悉,能联系到买家。
可是有些关系也需要花钱打点疏通,所以刨转费用,一辆车也卖不了多少钱。
卖车的渠道是我的,寻找目标车辆、换点火开关也是我出手,我当然要多拿点儿,你就是给开开车,给你分个千八百块不少了。
你要是有往出卖的安全渠道,可以给你拿大头儿,你看着办吧。
李志平哪有销赃的渠道,也只能同意了朱裴和杨文怀的提议。
就这样,李志平开始伙同朱裴、杨文怀,利用傍晚或者夜间时段,在平城市及周边大肆盗窃2020吉普车,得手后连夜开往达来呼布镇销赃。
李志平交待,据朱裴、杨文怀和他聊天时提及,他俩干偷车这个买卖已经有一年了,往达来呼布镇附近卖了十几辆赃车,没出过一点儿事儿。
朱裴这个人脑子好使,他最近发现2020吉普车的价钱越来越低,油水不大了,把眼睛盯在了刚刚时兴起来的夏利车上。
他买回来两套夏利汽车的点火开关正在研究,下一步准备针对这款车型实施盗窃。
这次偷自来水公司这辆车,是朱裴和李志平经过蓝色港湾酒店时无意中看见的,朱裴身上常带着一套点火开关,他弄开车门换上点火开关,李志平开车拉着朱裴去找杨文怀。
见到杨文怀后,杨文怀说明天媳妇的妹妹结婚,这次他去不成了。
朱裴就让李志平开车拉着他回家取了洗漱用品,这是他们后来偷上车往达来呼布镇开时,有时候过于疲劳,在路上住过几次旅店,因为洗漱用品的事儿跟店家发生过争执,事后专门预备了放在朱裴家里的,每次偷上车先来把洗漱包拿上,免得要住宿的时候不方便。
王宇、马志等人听了唐晓棠的讲述,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有了李志平的交待,案情已经基本明朗,不用再和朱裴兜圈子了,直接对他进行讯问,还是唐晓棠和巴鲁阁来,因为他们俩对案情最熟悉。
另外由王宇带崔海等人押着李志平,让他带路去抓杨文怀。
讯问朱裴,巴鲁阁采取了与审讯李志平完全不同的的方式,一上来就单刀直入,点破朱裴的谎言和狡辩,抛出了李志平所交待的个别案子。
到了这个时候,朱裴知道李志平已经撂了,自己再扛着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了,放弃了抵抗开始交待自己的犯罪事实。
但朱裴的态度很不老实,总是在试探李志平都说了点儿什么。
巴鲁阁却不给他透底儿,巧妙地用言语引诱朱裴,你来我往一番较量下来,李志平交待的**起朱裴倒是没怎么说,另外交代出来十来起。
唐晓棠一旁连笑话带挖苦,朱裴一看也试探不出来警察到底知道多少,绕来绕去把自己绕的都晕了,快都说了拉倒吧。
审到早上七点多,朱裴确实脑子挺好,每次所盗窃车辆的时间、地点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二十三辆,全部卖到了达来呼布镇及其周边,共计获得赃款四十多万元。
王宇、崔海让李志平带着去杨文怀也非常顺利,从他家被窝里把杨文怀逮个正着。
上午正是每周一次的刑侦例会,赵国峰主持,各分局和直属单位的分管刑侦副局长、科队长参加。
会上马志把刚刚破获的这起罕见的特大系列盗车案,向赵国峰做了汇报。
朱裴告诉他,车是偷来的,不能按有手续的的车的价钱往出卖,便宜点才能出了手。
为什么要把车开这么远过来买?那是因为这里离着蒙古近,这里的人经常跑边贸,需要用这种类型的车。
另外这里管理的比较松,自己的老家在这儿,人头儿熟悉,能联系到买家。
可是有些关系也需要花钱打点疏通,所以刨转费用,一辆车也卖不了多少钱。
卖车的渠道是我的,寻找目标车辆、换点火开关也是我出手,我当然要多拿点儿,你就是给开开车,给你分个千八百块不少了。
你要是有往出卖的安全渠道,可以给你拿大头儿,你看着办吧。
李志平哪有销赃的渠道,也只能同意了朱裴和杨文怀的提议。
就这样,李志平开始伙同朱裴、杨文怀,利用傍晚或者夜间时段,在平城市及周边大肆盗窃2020吉普车,得手后连夜开往达来呼布镇销赃。
参会的孙威听着马志的汇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人车是他们给堵住的,当时以为就是一起个案,哪想到一个晚上就让重案队弄出这么一大串来,孙威悔的肠子都青啦。
说到这儿,唐晓棠端起酒来张罗道:“我说的嘴都干了,来来来,一块儿润润嗓子。”
大家一块儿喝了一杯,有人问道:“老大,那车后来找回来几辆呀?”
唐晓棠笑了:“这也是这个案子有趣的地方,二十三辆车我们在达来呼布镇起赃时全部找到了下落,那地方的人真的很朴实,我们就在镇招待所住了五天,卖车的人给送回来二十二辆。
所有买了赃车的人得到通知后,自己把车清洗干净,有的车还更换上新轮胎的配件,自己把车开到招待所院里放好,人就蹲在招待所走廊里等候处理。
那辆没开回来的被盗车,是买上这辆车的人驾驶技术不行,在使用中翻车把车烧毁了。
这个人带着六万五千块钱来招待所找到我们,表示愿意给赔一辆新车,并且跟着我们回平城接受处理。
现在想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受,那里的的人真是朴实,在草原上开车不需要什么牌照,管理的也不严格,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朱裴弄来的吉普车都是偷来的,在达来呼布镇一带,大伙儿都把朱裴当成从家乡走出去的大能人对待,对他佩服的很呐。
事情出了以后,他的舅舅羞愤难当,觉得自己没有脸再见乡亲们。大冬天的喝了闷酒骑马回家,醉的厉害从马上掉下来,冻死在野外了。“
大伙听了这个结果,也都是唏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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