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百里鬼卿挑了一下眉,很是不解的问道“我就不明白,你这毒明明已经解了,为什么还要瞒着小丫头?”
“我这要是还病着,小丫头还能老实收敛一点,要是知道我好了,那我们的关系又会变成之前剑拔弩张的样子。”叶瑾玄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你打算骗她到何时?又被你拉上贼船,我这个当师傅的是真不合格,到时候小丫头知道了真相,要跟我怎么闹呢?要是我丢了徒弟,我可饶不了你。”
“那你就争取好好配合,不要穿帮了。”
“你……”百里鬼卿一脸无可奈何的,怀着揣揣不安的心思,离开了叶瑾玄的房间。
翌日,清晨。
因为昨晚休息的太晚,所以今天何晚棠都没到叶瑾玄的院来锻炼。
她一身懒洋洋的打着哈欠,刚到大厅,朝饭还没有来得及吃,就收到一张纸条,紧接着她就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叶瑾玄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收回视线,转头看着夜影,声音冷冷的问道“谁送来的纸条?”
“应该是丐帮的。”夜影想了想,赶紧又将纸条上的内容也说了出来,“消息上说,昨天好多的乞丐都被人打了,城隍庙外面也有人捣乱,应该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丐帮的。”
“你给洛潇霆传信,让他看紧一点三教九流的那些人。”叶瑾玄眸光沉了沉,看来是这些人坐不住了。
三教九流和丐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对他们黑市里的那些生意从来不干涉,仅仅只是本分的做着提供信息的生意。
这样都被三教九流的人盯上,骚扰,那么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要再次做乱了,不想被丐帮的人和衙门的人继续再监视着。
至于动手的目标是谁?他暂时还不清楚。
当何晚棠赶到城隍庙的时候,在这里捣乱的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城隍庙里却躺了一屋子被打伤的乞丐。
刘老头看到她赶紧迎了过来,“打上我们的人都是黑爷的手下,可我们的生意和他们并不起冲突,不知他们这样做是何意。”
何晚棠心里也没底,她是哲这丐帮的幕后之人,并没有人知晓。
那这件事情究竟是针对谁呢?她现在是理不出一丝头绪了。
“请的大夫没有,被打伤的都是哪些片区的兄弟?”
“主要是将我们守在他们地盘上的兄弟都给清了出来,还有就是城南靠近城东片区的忠义坊,永乐坊这几条街的兄弟都被打了。”
“这两条街的人有让其他的兄弟顶上吗?”何晚棠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两条街其中有一条正好就是私塾的那一条街。
刘老头一脸为难的说道“没有,位置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帮里能用的就只有一些小萝卜头和老人,所以,暂时我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顶替上。”
“好,我知道了,你多请几个大夫赶紧将兄弟们安顿好,你手上的钱还够用吗?”
“够用的!请帮主放心,我一定会将兄弟们照顾好的。”
何晚棠走出城隍庙,眉头不知不觉紧皱了起来。
这可是你黑爷先惹的我,那就别怪我给你找点事了。
“夜云,你能回去让叶瑾玄安排一个人,到私塾附近,保护我家几个兄弟吗?”
“好,我现在就回去,等一下我去哪里找你?”
“我就在街角吃一碗馄饨,速去速回。”
等夜云返回到街角的馄饨铺子时,却没有看到何晚棠的身影,表情顿时有一些颓丧,难道他又被何姑娘给骗了。
正准备离开之时,却听到一声懒羊羊又悦耳的声音响起,“给你点了碗馄饨,不想吃啊!”
夜云一脸惊喜的回头,看到最角落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小小的少年。
他坐下之后,忍不住问道“你上次就是这样,从我眼前溜走的。”
“嗯!赶紧吃,吃了咱们有事要做呢!”
夜云速度很快的将面前的一碗馄饨给解决掉,很是兴奋的问道“姑娘,准备去做什么?”
“咱们先去赌场,三教九流的人对付我丐帮的人,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兄弟们被欺负,不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何晚棠一边走着,微翘的狐狸浸满了算计的味道。
“啊!姑娘还会赌钱。”
“自然……是不会了。”
何晚棠这大喘气,吓得夜云一跳,还真以为她无所不能了。
可紧接着,他又开始担忧了起来,“可姑娘既然都不会赌博,那我们去赌场干什么?”
“呵呵……”何晚棠笑得一脸神秘,大步流星的向着三教九流的地盘而去。
这才一大早上的,这赌场里居然也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何晚棠拿着十两银子,她先到一张摇色子的桌上,悄无声息的将小胖子放了出来。
当大家都买定之后,她见庄家的人手突然到桌下动了一下。
她用意念和小胖子沟通,让它将下面的磁条动一下。
这些庄家一般都是摇骰子的高手,但是一旦碰到那些听得出骰子点数,或是场上的大多数人押对大小的时候,他们就会做手脚。
第一把她没押大小,只是看了一下他们赌钱的规则。
恰巧的是这张赌桌上正好就有一个听骰子点数的高手,何晚棠让小胖子动了两次磁条,庄家就输了两次。
他横眉冷漠的瞪了一眼站在赌桌旁的何晚棠,“你个小孩子,在这里凑什么热闹,赶紧走。”
何晚棠里带着一抹坏坏的笑意,“这把我会下注,你放心好了。”
因为此时她看到赌桌上的那个厉害的少年,这满身的找钱了,看来这一把应该不简单。
所有人都纷纷跟着少年下注,都押大,何晚棠也跟着押了十两银子。
连着输了好几把,庄家的额头上都慢慢的浸出了一层冷汗,他对旁边的助手使了个眼色,那助手不动声色的将上面的磁条给取走。
庄家现在也察觉出来了,应该是有人在做手脚,否则他不可能一连输好几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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