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宋饶反应及时,抓住了江意的脚腕,他微微用力,将那细嫩修长的腿往前折,长裙传来轻微的撕破声,他的眸光更暗了一分。
倾身靠近,他压着江意就亲了她一口,声音沙哑,还闹?信不信我在车里把你办了?
你试试。她眸光幽冷的望着他,带了杀意。
终是宋饶妥协了,完全拿她没办法。
我先送你回江公馆。
宋饶没把江意手上的束缚解开,生怕自己开车的时候,江意就伸手把他弄死了。
路上,江意倒是没再做什么,只是眼帘低垂,面无表情,让她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等到了江公馆,宋饶倾身过来帮她解开安全带。
盯着那鲜红欲滴的唇瓣,他伸手,指腹擦了擦她唇角花了的口红,有些无奈地喃喃:我不会伤害你的,为什么不相信呢?
江意呵呵,你只是想上我。
宋饶神色微顿,合法夫妻进行传宗接代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你自己就是律师,难道不知道丈夫死后,我可以马不停蹄地改嫁?别给我在这里叽叽歪歪,改嫁也不会找你。
那你想嫁给谁?宋饶漫不经心地帮她解开领带,看着白皙手腕上的红痕,眼眸略显幽深,带着难言的晦涩。
都相处一年了,你对我难道就没有半点情分?
我不需要爱情这种狗屁东西。
江意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冷冰冰地看了眼宋饶,然后就开车门离开了。
可是我需要你。
他轻语喃喃,凝视着江意离开的背影,眼眶微红,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
江意以为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一年前,但其实不是。
六年前,他被亲生父亲打断了双腿,丢进了群狼环伺的荒岛,如果没有活着从那座岛里走出来,就没有资格成为秦家人。
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可能活着离开,即便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活不下来。
他躺在烈日灼灼的沙滩上,双腿还裹着厚重的纱布,连行动都觉得困难。
有人说,活着的人是无法看清太阳的,只有临死之人的眼睛才能穿越光芒看清太阳。
那次,秦谨臣看清了太阳,他每天总会有很长的时间盯着太阳发呆,直到那片刺目的光芒中,浮选出了一张苍白娇美的小脸。
她那时候还是短发,漂亮的像个洋娃娃,但幽深的杏眸总是带着很强烈的杀意和戾气。因为在荒岛中待了多日,都在与人厮杀,所以她的身上沾满了尘土和鲜血。
居然是个断腿的?
她对秦谨臣会出现在这里感到很诧异,然后就收起了手里的匕首,转身离开了。
后来没多久,秦家人来接秦谨臣,说他是这批训练者中,唯一在荒岛中活下来的,其余人都死了。
这是秦家的训练基地,秦谨臣不知道江意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他知道肯定是因为那个女孩杀光了所有人,所以他才能如此太平地度过这些天。
他本以为江意是秦家培育的死士,花费了五年时间,终于获得了他父亲秦师绍的认可,但始终没有查到有关江意的信息。
直到一年前,他在机场偶然撞见江意,就一眼认出了她。
假死,是另有图谋。
但把遗产留给江意,却是真心所付。
他从未想过再把遗产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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