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她跟你是宋之庭的野种,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宋辛爵冷哼了下,嘴角顿时挂上了一抹讽刺的笑,江止水,她的出生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你懂吗?
江绵,那是江止水和宋之庭联手背叛他的证据。
每一次看到江绵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到了极点。
最近这段找寻江绵的时间里,他一直都在想,是不是只有江绵消失了,他才可以彻底咽下这口气?
思绪一转,半眯着眸子的他,突然用手指在江止水的嘴角轻蹭着,嘴角更是挂上了阴恻恻的笑。
好半晌,他俯身凑向了江止水的耳畔,轻轻朝耳朵里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了。
你想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护住江绵?我告诉你,我偏偏不如你的意!
顿了几秒,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喉头轻震的低笑着,不错,我现在确实没有找到江绵的下落。
不过你放心,我迟早都会把这个小野种找回来的!还有,你可别忘了,宋之庭的公司已经被我逼上绝路了!
说到这里,一脸得意的他狠狠掰过了江止水的脸。
一呼一吸之间,他呼吸喷在女人的脸上,滚烫滚烫的。
等着瞧吧,宋之庭很快就要跪在我的面前求饶了!
话音未落,狰狞着眼神的他又用手指在女人惨白如纸的脸上轻拍着,江止水,你记住了!宋之庭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全都是拜你所赐!
宋辛爵轻描淡写的语气里带着刺,扎得江止水有些辗转反侧的。
这一瞬,江止水突然明白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现在的她,不正在经历这样的过程了?
她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被宋辛爵掌握在手里。
就连求死,好像也变成了一件异常困难的事。
她暗自在心里想着,无声的扯着唇苦笑着,动作里带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宋辛爵眸底汹涌的情绪更浓了。
江止水
他咬牙切齿的嘶吼了一声,话还没有说出口,病房的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辛爵哥。眼角还残留着泪珠的宋辛怡,捧着受伤的手臂出现在了门口,她轻抿了下唇,哽咽着声音的劝着,你不要怪小水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此时的宋辛怡就跟一个受了委屈,但不愿意声张的小可怜一样。
她明明知道你的手受了伤,又故意对你受伤的地方下手!宋辛爵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了病床上冥顽不灵的江止水。
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辛怡,你不知道你的手
说到这里的时候,愁眉不展的宋辛爵突然叹息了一声,似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宋辛怡抿了抿唇,强颜欢笑的勾了勾唇。
当着宋辛爵的面前,她晃了晃打着石膏的手臂,满不在乎的轻耸了下肩,上一次受伤的时候,我的手就不能做手术了。现在再多伤一次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辛爵哥,你之前不是说要是我不能当医生的话,那就去宋氏集团上班吗?
说话的时候,她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撒娇的揽上了男人的手臂,现在我的手已经被判死刑了,你看什么时候安排我去公司上班比较好?
你真的决定不再当医生了?宋辛爵转头看着她,眼神里不免带上了几分遗憾,你读了这么多年的医科,现在放弃岂不是太客气了吗?
停顿了少顷,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用双手扳住了宋辛怡的肩膀,一字一顿的道,辛怡,你听我说,国外的专家我已经联系好了,要是你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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