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眼神的男人嘴角挂着冷笑,阴森刺骨。
四目相对,眼神里带着惶恐的盛夏不由得哆嗦了下,宋辛爵,不关她的事,刚才是我
她用力咬了咬唇,尝试着想要求情。
只是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的下颚就被用力掐住了。
我知道!宋辛爵狰狞的眼神倒影在她的眼睛里,灼热的呼吸霸道的撒在她的脸上,江止水,你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妄想着给其他人求情吗?
她对你心软了,那就是她的错!这一次,她可以放你进去看小野种。
那下一次呢?她是不是要趁我不在的时候放你离开这里了?
顿了下,他撇着嘴角,冷笑着用手背在她煞白的脸上拍了下,江止水,你听好了,要是你不想再害其他人,那就少跟他们接触!
江止水瞪着一双通红而倔强的眼睛,用力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的她哽着喉咙,一个字的说不出来了。
此时的她什么都没有说,但宋辛爵还是从她平静的眸子里看出了汹涌的恼意。
江止水,你很恨我吧?你恨我这么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眸色深沉的他转而用双手箍住了江止水的肩膀摇晃着,不过同样的,我也恨你!谁让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这件事早就已经成为了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每一次只要起了念头,他的心里就痛得不行。
既然他没有办法让这件事情过去,那他们也只能互相折磨着了
孩子?
从宋辛爵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江止水的心脏就像是被鞭子狠抽了一下。
火辣辣的痛意顺着身体的四肢百骸蔓延开的时候,她痛得手脚都有些麻痹了。
在宋辛爵的心里,只有流产的那个孩子是他的。
那现在正在生死的边沿挣扎着的绵绵呢?
想到这里,一股血液蓦地从心里冲向了大脑。
她努了努唇,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宋辛爵?
嗯?宋辛爵用目光撅着他,薄唇似笑非笑的往后勾着,眼底流转的光芒里透着说不出来的邪魅。
她尝试着张了张嘴,想要再为江绵争取一把。
可是一转念想到,宋辛爵喊着小野种时候那种恐惧的神情,她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就被抽干了。
顿时萎靡了下来的她黯淡着眸光,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喃喃着,没没什么
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在眼里,宋辛爵的瞳仁里,一闪而过的划过了一道羞恼的神情。
下一秒,心里一下子窜起了一股无名火的他一把扯住了江止水的衣领。
撕拉——!
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她的衣领被扯开了大半,露出了黑色的内衣肩带和光洁白皙的肩膀。
目光落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宋辛爵的瞳仁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下。
去!他用力别开了头,伸手朝书桌的方向一指,粗声粗气的命令道,书桌下有一个纸袋,把里面的衣服给我换上。
闻言,江止水深吸了一口气,动作里带着手忙脚乱的从沙发里爬了起来。
脚下不稳的她往前踉跄了一步,一把将纸袋揽进了怀里,转身就要朝外面走去。
此时,宋辛爵调整了一下坐姿,有些懒懒的坐在沙发里。
眼梢的余光瞥见了江止水的动作,他轻弯着手指在茶几上叩了下,幽幽的开口了,你想要去哪里?你是我的情妇,你的我面前还有**可言吗?
顿了下,他缓缓抬头看向了僵在门口的女人,语气里带着恶质的道,你哪里都不准去,就在这里换!
江止水早就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认命的答应了一句,是的,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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