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水这么一说,宋辛爵嗤一声的笑了。
江止水是自愿跟我离开的,你听到了吗?他昂起了头,落在宋之庭身上的目光里带着一种几不可闻的笑,三叔,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吗?
宋之庭凛着眸,喉头上下滚动着,似是还想要说什么。
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江止水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三叔她软绵绵的轻唤着,语气里满是恳求的味道。
刹时,宋之庭用力将双手攥成了拳头,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的。
片刻之后,他机械的侧身往旁边让了几步。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宋辛爵掂了掂挂在肩上的女人,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宋家别墅。
宋辛爵一脚踹开了客房的门,直接把扛在肩上的女人摔到了床上。
眼前天旋地转,头晕脑胀的江止水目光发怔的望向了天花板。
一路被宋辛爵扛着,她的小腹一直都坠坠的痛着。
现在被粗暴的一摔,小腹的痛意一下子就加剧了。
痛意袭来,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久久都不能回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突然传来了叩叩的敲击声,听上去很有节奏。
循着声音,江止水缓缓转头,只见几个工人正在封窗。
宋辛爵!她的心里一惊,强忍着痛的叫了出来,你想要做什么?
谁让你那么不乖的?宋辛爵闻言,冷笑着俯身压了上来。
他一把扯开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旁,骨节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眉眼缓缓下滑着,既然你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那我只能给你一点教训了。
教训?
这两个字钻进耳朵里的时候,江止水只觉得心里在打鼓。
说话的时候,宋辛爵的语气明明就是轻描淡写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颚,她的心里顿时被一种强烈的恐惧和不安霸占了。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男人挑了挑眉,伸手朝窗户一指,我叫人把房间的窗封起来,免得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做出什么愚蠢的行为。
顿了下,他用指腹在江止水有些干裂泛白的唇上轻勾了下,又补充了一句,江止水,从今天开始,你休想踏出这个房间一步!除非宋之庭肯花一个亿来赎你!
一个赎字顿时让江止水有了一种卖身的错觉。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错。
为了江绵,她不是早就已经心甘情愿的卖身给眼前的男人了吗?
宋总放心,我不会走出这个房间的。她闭了闭眼,颤抖着声音的道,绵绵的身体不好,我能不能
一提到江绵,宋辛爵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流产的孩子。
瞬间,他只觉得心脏刺痛了下。
再垂眸看向江止水的时候,他的瞳仁里的顿时被红血丝侵蚀了。
不能!他扬起拳头,拳风擦过女人的脸,重重落在了耳畔旁,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我告诉你,哪怕江绵死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到医院里看她的!
他的孩子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舍弃!
宋之庭的孩子,江止水视若珍宝,心心念念的惦记着。
呵呵,这个女人还真是够双标的!
对上了男人猩红的眼睛,江止水的手里一阵阵的发涩。
不管是江绵还是这个突然没了的孩子,全都是她的骨肉。
她她怎么可能舍不得不要自己的孩子?
为什么不说话?你又在心里打什么主意?宋辛爵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生生把她的脸掰了回来,江止水,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我把那个小野种丢出去,是吗?
宋辛爵,不要江止水的眼神一慌,直接伸手扯住了男人的衣袖。
她的手指死命的勾住了男人的衣袖,指节泛白,声声凄楚的哀求,宋辛爵,我求求你
不要什么?江止水,你既然有胆量拿掉我的孩子,那就应该做好了承受后果的准备。
男人残忍得冷笑着,一把握着她的手扯了下来,我的孩子没了,你跟宋之庭的小野种也别想好过!
闻言,江止水的心里咯噔了下。
宋辛爵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想要对绵绵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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