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汾平时也不会去做事,但是却又有人发现她躲起来,有很好的食物,又被盯上了。
她说是同伴给她的,但是她的同伴也都快要吃不饱了,哪里会有多余的给她?
济洋想要不了了之,眼看着族人的情况不对,只能一再的问,但阿济又说不出原因。
最后,也是令济洋最愤怒的地方。
阿汾的手中竟然会有习浯的东西,听说是一种特别有害的药草,她想要放在族人的饮食中。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阿汾现在的处境非常的困难,济洋的决定做得也艰难。
“只是关起来了?”元雨正在磨着一块木,特别的认真,好像非要将它刻出什么样子来似的。
狩列无比惋惜的说,“是,仅仅是关起来了。”
“可以理解。”元雨无所谓的说,原本也没有打算看到他做出多么英明果断的决定。
再说毕竟是女儿,难道要将他赶到部族之外去自生自灭?估计济洋也不可能做得出来。
“阿涓很厉害。”元雨忽然看向狩列,“你怕不怕?”
狩列疑惑的看着元雨,不太明白元雨为什么要问他,“我为什么要怕?”
是啊?为什么?
元雨怀疑狩列的脑子里面是一点儿都没有转弯,或者是对阿涓一点儿额外的心思都没有,才会这么直白的回答她任何问题。
她如果再问相同的内容,脑子也是不太好了。
“我们帮着他们再填上一把柴。”元雨直起了腰,“让她将阿涓推到
水里去吧。”
什么?要推到哪里去?估计狩列是不太懂得元雨的意思,只能当个传话的人。
阿涓听到元雨的提醒以后,明白这不是她真的落水,而是一种计划。
这个计划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阿汾百口莫辩,让族人更愤怒。
元雨的主意总是特别的多,听着也是叫人的心里慌慌的。
“我只是负责传个话。”狩列提醒阿涓,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是真的要走了,不是故意在这里放了个话。
阿涓见状,连忙叫着他,“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犹豫?”
“什么?”狩列又不太明白阿涓的意思了,诧异的歪着头,盯着她看啊看,似乎是想知道她究竟是在说什么。
阿涓上前两步,低着声音说,“我还是先回去吧!”
她以为狩列会说什么?但是当她转身时,狩列已经离开。
阿涓忽然觉得又委屈,又有点小小的可笑。
究竟是哪里可笑?大约是她表现得这样的明显,但狩列好像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如果狩列是故意不想给出任何回应也就算了,偏偏狩列好像就是不太了解,对她也算不上是有什么好感似的。
她定定的看着离开的狩列,最后默默的回到族中。
阿涓最后还是决定要按照元雨的主意去办,且不过是想一想,就有了好办法。
这个办法为什么会这么好?
原因是非常的简单,因为阿汾总是在她的旁边晃来晃去,总是想要对她不利,
她不过是给阿汾这样的一个机会。
不过是一日的功夫。
当狩列再次来到水部时,天已是近黑。
他不过是去到处走了走,顺便又按照巫医给的药草,取处摘了一些,才来到这里。
他以为会有点热闹,但却是安安静静的,令人不太安心。
狩列利落的入了部族,在走路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然后,就看见被全族丢泥巴的阿汾。
阿汾是要多少狼狈,就有多狼狈。
阿涓呢?狩列又转了个身,到了阿涓的帐外,见到缩成团的阿清。
“发生什么事了?”狩列问。
该不会是元雨的主意,害得阿涓受了重伤吧。
原来低着头,一副委屈、难过的阿清,在抬起头时,眼中都布着浓浓的笑意。
“你这是在笑什么?”狩列不懂。
阿清迅速的站起来,对着狩列说了几句话,拼命的挤着眼睛。
“然后就这样了?”狩列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汾原本是想要伤阿涓,都已经跟着阿涓到了采果子的地方,谁知她这一刀下去,扎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据说,事情发生得太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阿汾像是疯了似了,已经扎了一刀,在拔出来以后,还想要再扎第二刀。
旁边反应过来的族人上来拦着,却也有两三人被阿汾伤到。
阿汾冷静下来才发现,她伤的人根本就不是阿涓,是济洋。
“真正令阿爹害怕的是,阿汾手里的刀,是东部人的东西。”阿清说,
“我们族人是做不出那样的东西的。”
狩列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大问题,“她是分不出,谁是你阿爹,谁是阿涓吗?”
这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壮一弱,怎么都能分得出来吧。
阿清压低了声音,“姐换了一身衣服,与阿爹的很相似。”
狩列明白了,阿汾在动手时,还是有点怕的。
她在一招动手以后,是绝对不可能再给阿涓留下半分活下来的机会的。
可是阿汾绝对不会想到,这原本就是阿涓针对着她,设下来的一个局。
周围有其他的族人,不过是站在稍稍隐蔽的角落,没有被阿汾发现。
“阿爹要让全族都去罚她。”阿清说,“呵!”
向来对女儿表现得十分大度的济洋,最后也会做出这么大的惩罚吗?
狩列说出心中疑惑,看着这不像是济洋会做出来的事情。
阿汾当初都伤过族人,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这一次却罚得这样重?
“是的呀。”阿清点着头。
从他的眼中,实在是看不出旁的东西,狩列也没有打算为难自己眼睛,拍了拍阿清的肩膀以后,转身离开。
阿清想要拉着狩列来着,想要问问狩列要不要去看看阿涓,但狩列走得太快了。
不过,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
看看阿汾被全族厌恶的样子,看来是计划成功了。
阿爹以后对阿汾也会特别的失落,不会有人再帮她了。
阿清想得很美,但是当狩列回到族中,将一切都告诉戎烛和元
雨时,元雨却是摇了摇头。
“有些人啊,是要针扎在身上,才知道疼的,他平时看着其他人受疼,只觉忍一忍就过去了,但落到自己身上,却是一分都不想忍,,但是啊……他也有可能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元雨笑着说,“不过她能安分一些时间,也是有好处的。”
阿汾的目标特别的简单,是他们山部。
","downloadAttribute":"1","onlytentHide":"0","preChapterUrl":"/r/541922055/?z=1&ln=10002441_25584_3801_2_380_L5&cm=0000&z=1&is_np=1&purl=https%3A%2F%2F.cmread.%2Fr%2F541922055%&vt=3&ftlType=1&onlytentHide=0","chapterId":"550153379","summaryUrl":".cmread./sns//l/forum/?bookid=541922055","ChapterUrl":"/r/541922055/?z=1&ln=10002441_25584_3801_2_380_L4&cm=0000&z=1&is_np=1&purl=https%3A%2F%2F.cmread.%2Fr%2F541922055%&vt=3&ftlType=1&onlytentHide=0","downloadAttributeByChapters":"1","ChapterId":"550153417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