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之前就想收拾世家,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事情挺多,他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现在事情基本上都已经处理好了,却在这个时候见到了世家的如此横行霸道,自然,也就看不过去了。
眼看着那一队车马就要到李恪这边过去,李恪却忽然走出来,挡在了路上。
见到这一幕,不少人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接着,那车马前,为首骑马男子对着李恪大喝:
混账东西,还不滚开?
李恪冷笑一声,说:
这路这么宽,你们过不去?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马都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有人还露出同情的神色。
大家都很好奇,这小子难不成真有病?居然敢这么和陇西李家的人说话?
要知道,这片地方,哪怕是天子脚下,这陇西李家也非常猖狂啊。
李二当初,总算也想打压,可很多时候也都根本无奈,并没有效果。
所以,这陇西李家越发猖狂。
别说今天只是他们的人过路要清个场,就是在这片地方随意杀人,恐怕也没人敢管。
那为首的骑马男子果真怒了,盯着李恪说:
小子,找死也不看看惹得是谁,我陇西李家,也是你可以惹的?
他以为报出名号,这李恪就怕了。
谁知根本没有。
李恪冷笑一声说:陇西李家又如何?陇西李家的人难不成都个个都是肥猪?非要把这么宽的路上的人清理干净,才能走?
那为首的李家人怒了:小子,你找死!
话音落下,他一挥手里的马鞭,对着李恪狠狠的抽来。
李恪站立不动,随即轻轻抬手,下一刻一把握住挥来的鞭子。
那骑马男子一愣,恼羞成怒,说:大胆,放开!
与此同时,几个家丁护卫冲上来,纷纷拔出刀剑,就对李恪而来。
李恪抬手一挥,一道刚猛内力瞬间爆发,把冲过来的家丁护卫直接震飞出去。
他这一举动,将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尤其是那骑马的年轻男子,他家中护卫和家丁们,虽不能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却也拥有一二品的武者实力。
如今却被李恪挥手间全部震退,着实让人惊讶。
也同时可以看出,李恪实力很强。
这时那年轻男子才明白,难怪李恪有如此的自信,敢在这里拦他们家的队伍,原来是有一定实力的。
想到这里,那年轻男子冷笑一声说:
原来是一介武夫,难怪有如此胆子,不过小子,你搞清楚,我陇西李家可不是好惹的。别以为你会点武功,就敢在这里胡作非为。
若是如此的话,便早早地收起你那心里的小算盘,给我赶紧跪下认错,否则本公子让你好看。
李恪没想到,这事到如今自己展现出一定实力之后,这里加的人居然还如此狂妄,当真和那李二差不多,不愧是之间有些血脉。
想到这里,李恪淡淡的说:
哦?这么看来,这陇西李家当真狂妄,只是如今天下易主,却不知这陇西李家如何还有这般自信。
不管如何,今天我就站在这里,尔等要想过去,要么就将我杀掉,要么就从我身旁而过,这道路如此宽敞,我却不信有我一人在此,还能拦了诸位。
这话显然也彻底激怒了那骑马的男子。
只见他冷哼一声,说:
一介武夫,只会成匹夫之勇,便如此猖狂,敢拦我李家的车马,便让你知道我李家不好惹。
接着他冷笑一声,继续说:要知道,我陇西李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向来是崇文贬武的,便让你见识一下,我这等大家族里,文士的厉害。
说到这里,只见那年轻男子抬手,凌空写了一道诗。
这诗虽然算不得多么的好,倒也平仄工整,有几分才气。
那诗一成,霎那间便化作一道文气,对着李恪而来。
汹涌的文气,看起来少说也是一名七等文士。
这七等文士,在天下间倒也难得一见。
毕竟如今这天下,已知文士之中最为强大的便也仅仅为三等和四等。
至于那一等文士和二等文士,便是传说中圣人一般的存在,却不是每个朝代每个时代都可以拥有的。
在如今这样的朝代中,百年时间内,能出一个三等文士,都算是这个时代的儒家引领者了。
四等文士更是凤毛麟角,只有传闻中有那么几个,却也没人知道是否还活在世上!
五等文士倒是有那么一些。
比如朝中李二时期的几个儒家大臣和国子监的祭酒。
以及一些著名学院的院长。
除此之外,世家大族中,也有那么一两位五等文士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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