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梅蕊在厨房找了一圈,怎么也找不到刀。
不单刀没有,米粮没有,面粉没有,鸡蛋也没有。
谢梅蕊无奈,没有刀,那罐头怎么也打不开啊。
她只好再次坐下来,把剩下的麦乳精吃完了。
吃饱了的谢梅蕊,把谢兰芽晾在廊下的衣服收进来,垫在了两只长凳上,倒下去睡觉。
玛德!谢兰芽住在城里,却有乡下那么大的房子,家里还有麦乳精。
为什么谢兰芽就是有办法比她过得好呢?
她重活一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昏黄的路灯下,零星的雪花里。
谢松年背着谢小妍,一边走,一边责怪谢松龄:
反正都怪你!都说了下了学就要直接回家,我去接小妹,你非要打乒乓球打乒乓球,你不打乒乓球的话,你早就到家了,怎么会遇上她呢!
谢松龄委屈的喊起来:我说了我没遇上,是她跟着我的!我走到我们巷子口的时候,一回头我就看见她了!
哼!姐姐最讨厌她了,我也最讨厌她,等会儿姐姐回来,我看你怎么和姐说。
谢松年嘀咕了一声,背上的小妹妹低低的应和一声:我也最讨厌二姐姐。
谢松年:小妹,别叫她姐姐,对我们不好的人,我们不叫。
谢松龄终于找到了攻击哥哥的点:何大哥对我们好,也没听见你叫啊!
谢松年回头看看弟弟:!笨蛋!永远抓不住重点!
兄妹三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巷子里,小小的身影在路灯里被拉得又细又长。
谢小妍低低的说:二哥哥,我害怕。
谢松年:妹妹,不怕,我们去迎一下姐姐,姐姐应该就在回来的路上了。
谢松龄委屈的嘟囔:姐姐也真是的,这么迟还不回来,我都饿了!
谢松年:你就知道吃,姐姐都很少迟回来的,你就不懂得担心姐姐吗?
担心?担心啥?
谢松年顿住脚,看着谢松龄。
好半天,他小心翼翼的说:唉,三弟,以前,爹和娘,也是突然就不回来了。
哥!
谢松龄厉喊一声,震得三个小小的影子在巷子里都摇了摇:你不要说这种话,你说这种话我都不喊你哥了!
雪,在路灯的光影里,像飞蛾扑火似的飞舞着。
西北风在巷子里的呼啸,像是野兽的呜咽。
谢松年深深的吸气:对不起,三弟,我心里好担心姐姐。
谢松龄低下头。
趴在谢松年背上的谢小妍忽然就哭了:呜呜,姐姐,我要姐姐,呜呜,姐姐,我要姐姐
谢松龄就也哭了:二哥,怎么办,我也担心姐姐,呜呜,姐姐不会有什么事吧?要是姐姐出了事,我们怎么办啊?呜呜
少年谢松年挺了挺背,把小妹妹背背好,腾出一只手来拉住弟弟:
三弟你别哭,你是男孩子,姐姐说过,以后还要靠我们的呢!姐姐还说,遇到事情不能慌,自己做不到的就要请人帮忙,请警察或者军人,走!去公安局,找上次那个吃掉我们甲鱼的家伙,让他帮我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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