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梅蕊越哭越伤心,竟然趴在地下停不下来。
谢兰芽吃完了一块糕,她还在哭。
谢兰芽拍拍手上的糕屑,站了起来:;哭吧哭吧,你欺负我妹妹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哭的,一报只还一报而已,以后你敢骂我,我还打你!你慢慢哭,我可先回去了啊!
谢梅蕊又恼又气,从地上爬起来喊:;把糕还给我!
谢兰芽:;要吃自己去买。这些是你这些年抢过我东西而还的债。
谢梅蕊过来追。
谢兰芽猛的转身,抬起一条腿绷直,一个标准的跆拳道侧踢姿势,脚就架在了谢梅蕊脖子上:;打你是轻的!如果我踢你,你就是个猪头!
;你个……!
谢梅蕊想骂的字眼憋回了嗓子里,把脸憋得通红。
谢兰芽这才缓缓把腿放下:;记住,别惹我!
谢梅蕊只能瞎喊:;谢兰芽,我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小巷子里进来一个人。
他听见喊声,快步走到谢兰芽这边:;发生什么事?大白天的喊打喊杀……啊,两位女同志这是怎么啦?要不要我帮忙呀?
谢兰芽回头一看,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这男人身材中等,穿一件九成新的绿士兵服,手里拎着一个铝饭盒。
他的皮肤……在这个年代看来,过分白皙了,这使他有着某个电视剧里太监似的神韵,很不健康的样子,尤其还生了一双小眼睛,此时正对着谢兰芽呼呼的转着,好奇又好色的神情都在里面。
谢兰芽心里念叨了一句:贼眉鼠眼!
她就转身走了。
这种男人,理他做甚?!
让谢兰芽想不到的事,刚才还喊着要杀了她的谢梅蕊,忽然追上来,一把抱住谢兰芽的手臂一起走,似乎她们是世上最亲密的姐妹。
谢兰芽:;?!!受虐狂啊你?!!
我可刚打你呢,你搂着我做什么?
难道是越打她越爱我?
不要啊!
谢兰芽惊讶得都不走了,转头看谢梅蕊的脸。
谁知谢梅蕊把头埋在她肩膀,看不清,嘴里催促着:;快走啊!走啊!
她倒过来拽着谢兰芽走呢!
身后,那个男人还;哎哎哎,你们是那个单位的,哎哎,同志,别走啊的喊了好几声。
谢兰芽被谢梅蕊拽得走了一段,才大力把手抽出来:;哎,你干嘛?你是想我再打你一顿?
谢梅蕊瞪了她一眼,没出声,竟然跑了起来,离开了。
神经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这女人这是在演哪一出戏啊?
连她这个戏精都有点猜不透了。
谢兰芽摇摇头,趁着左右无人,把剩下的两块糖糕收进了空间,这才背着小手,哼着小曲回去了。
今晚还有一场好戏呢!
渣奶奶,我今晚腾出空的逗你玩儿!
等到谢兰芽再次回到家里的时候,果然,家里的床铺都被翻了起来,连碗都是重新摆过了的。
谢梅蕊倒在谢松年的床上哭;谢二婶在她身旁给她顺气。
谢李氏拉长着脸,正试图用一双利眼威慑谢兰芽。
谢兰芽笑嘻嘻,很是温顺乖巧的过去问谢李氏:;奶奶,肚子饿吗?我煮黄花菜你吃?
谢李氏心里气啊!
但是她存留着防狼喷雾后遗症,再加上今天又是和周彩菊干架,又是和谢兰芽吵闹,她嗓子疼的厉害,眼睛到现在还火烧火燎的呢。
谢李氏不大能开口说话,就拿脚踢踢坐在一旁的二儿媳。
谢二婶心里也气,领会了意思,直接对着谢兰芽摆谱:;谢兰芽!梅蕊说你打了她,还把她买的糕都抢走了?你为什么打她!
谢兰芽一脸无辜:
;我打她?二婶,我怎么会打她呢?从小到大,只要我稍微碰她一下,你就用你像刀似的指甲掐我,掐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到现在还觉得疼,所以,我哪儿敢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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