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阿姨说着就往屋后走,背影都带着兴奋。
谢兰芽便也跟着往后走。
后面果然有个窗户。
贾阿姨正贴着窗户听墙角。
但其实都不用贴着,沉夜安静,屋里说话的声音挺清晰的传出来呢!
给你,都给你,心肝,你要啥我给啥!
哼,啥都给我呀,我可听说你娘拿到了五百呐,嗯,五百那么多死鬼,你再给我点,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心肝你最好!等我下次回去再跟我娘要,要了都给你嗯
贾阿姨咬牙:**!
谢兰芽切齿:奸夫!
真是想不到,谢二叔不是东西,这个叫周彩菊的女人更是不堪,只会算计别人的钱!
他们可曾想过,这钱沾了别人的鲜血呢!
呸!
谢兰芽这头觉得恶心呢,贾阿姨已经大胆的去拉窗户。
谢兰芽:哎,你小点声,别惊动了他们!
贾阿姨笑,白牙在黑夜里闪了闪:嗐,你小姑娘不懂,他们这会儿啥也顾不上呢!
窗户估计本来就没插好,贾阿姨这么一拉,给拉开了大半扇。
贾阿姨往里看了一眼,就退出来,笑得身子乱颤。
谢兰芽也凑过去看,里面虽然黑乎乎的,但床的位置还是很清楚的,毕竟动静那么大。
再适应一点光线,可以发现衣服被扔的东一团西一团,其中有件衣物离窗户不远。
贾阿姨不知道从哪儿顺来一根树枝,大胆的伸到窗户里头,把衣物挑了出来。
谢兰芽借着夜色一看,是条男人裤子。
贾阿姨一边笑得不能自已,一边尖着手指去掏摸口袋。
她把掏摸到的一团东西塞给谢兰芽:哎,小谢,我帮你叔叔给你了,拿着!不知道是饭票还是粮票,总归用得上,别便宜了屋里那个**!
谢兰芽只管拿了。
这些几乎就是爹娘的血汗钱,干嘛不拿。
贾阿姨实在是个妙人,她用树枝挑出了裤子,就把窗关上了,也用树枝像顶门一样的顶住窗。
然后她摸着口袋,遗憾的说:哎呀,我怎么就没有带包火柴来呢?
谢兰芽:我有!你要干什么?空间里有,随时出来。
贾阿姨手一伸:你只管给我,我让你看好戏。
干别的事还好,抓奸这种事,谢兰芽没有经验,便也愿意听听贾阿姨的。
谁知贾阿姨点燃了谢金山的裤子,反手就往周彩菊的房顶上甩。
啊这
阿姨你也太能干了!
掷铅球比赛咋没邀请你呢?
谢兰芽还在盯着周彩菊家房顶火苗乱窜呢,贾阿姨开始扯开嗓子喊:着火啦,着火啦!
夜静,这么一喊,街坊邻居的灯都亮了起来。
而周彩菊的房里也开始乱,里面有椅子倒翻、人肉相撞的声音:
快快快,快起来,说是着火了!
艹!彩菊,这门怎么打不开了?
开窗!我老早就开好窗以防万一的,你从窗户走!
玛德!也打不开!
这怎么会?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办?啊,你踩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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