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转身就走。
谢梅蕊呆了,也一下子泄气的哭了出来:
陈海,你怎么能这样,我们还刚结婚呢,你昨天还说要带我出去过好日子的,今天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老男人当没听见,一手一个孩子走得飞快。
这年头,女人嫁过人,就像是菜市场的烂菜叶子了,哪里敢随便和丈夫较真。
谢梅蕊见陈海这态度,倒是想有点骨气呆在娘家的,但是谢二婶反过来推了推她:
梅蕊,快去,去啊,你这才结婚就被男人扔在娘家,被人知道了不得笑话死,再说了,他可是开汽车回来的,等会儿一出工,多少人来看啊,你快点跟着回去啊!
谢梅蕊心里是一肚子的委屈,可
男人是自己抢来的,特么的,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跪着也得和他过下去啊!
谢梅蕊一把擦了眼泪,也顾不得身上痛了,撒腿跟了上去。
陈海听着后面急急的脚步声,嘴角浮起一个冷漠的笑。
谢兰芽过了好几天安静日子。
但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谢松年谢松龄两个太能吃了,十斤白米掺着空间里的薏米绿豆煮煮,就算没啥菜配,也眼看着是越来越少了。
都是长身体的孩子,不能太委屈他们。
好在谢兰芽终于收到了来自县城贾阿姨的信。
谢兰芽把妞妞放在顾大嫂家玩一会儿,她去大队部拿信。
走时,大队部会计喊她:哎,那个何遇你们生产队的吧?他的信你带一下。
谢兰芽接过来一看,信是拆开的。
唉,看来,事关老何,何遇他们的自由都是有限的。
谢兰芽不会多嘴,拿了信就走了。
但是她关心着能去城里工作的事,路上忍不住把何遇的信夹在腋下,腾出手来拆自己的信来看。
看着看着,谢兰芽嘴角勾起,心情爆爽。
她果然没有料错,那个孟征老实得不得了,但贾阿姨是个狠人。
为了让丈夫能从外派的收购站回到轧钢厂材料科,贾阿姨已经开始行动,现在万事具备,只欠谢兰芽这个东风了。
该去城里走一遭了。
谢兰芽笑眯眯的收起信件,却不料,何遇的信,从开着的信封里掉了出来。
不过薄薄一张纸,风一吹,纸跑了。
谢兰芽赶紧去追,猛走了好几步,追倒是追上了,但信纸吹开了。
谢兰芽不经意瞥一眼,上面的字很娟秀工整,但中间一段一段的,夹着好多拼音,像是小学生不会写字,中间用拼音代替似的。
但这样好的字迹,怎么可能是不会写字的人写的呢?
谢兰芽想着这些,忙着折好信纸放回去,中途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住手,在那些拼音字母上又看了一遍。
凯撒挪移码?!
这
还真是个欲盖弥彰的写信人。
TA这样一夹写,人家更加会留意那些拼音了好不好!
比如她这个无意中看见的人。
虽然她不是有心研究密码的人,但正好就是懂这种信件加密方法。
谢兰芽很快解读了上面的内容,不禁讶异的皱了皱眉。
到了家,隔壁的门开着。
能看见何遇在屋里整理一个小木箱子。
谢兰芽敲了敲门,向何遇扬起手里的信:刚在大队部帮你拿回来的。
何遇便过来拿信,目光放在信封口上。
谢兰芽连忙说:不是我拆的。
何遇明了的点点头。
谢兰芽转身都走出门了,回头看见何遇垂眸读信的侧颜。
那般俊雅斯文。
这就是个天生招人疼的!
唉!
她脑子里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站住脚,说了一句:
不要听人家瞎说,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所有的一切马上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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