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这让擂台下面的人看得热血沸腾,不断的呼唤着两个人的名字。
站在台上的感觉还有周围人的呼喊,让秦牧之越来越冷静,因为他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和之前变得有点不一样。
如果说之前是为了比试,那么现在对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了他的命。
如果不是他身上有系统比较特殊的话,只怕对方已经锁定了他的命门,只需要一招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但秦牧之并不知道对方心中同样的惊讶,他明明比对面这个小家伙看上去要修为高上很多,但是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他迟迟没有办法锁定对方。
哪怕他已经尝试用过了所有的办法,对方在他的眼中始终都是朦胧的。
这让他感到有一点奇怪,不过并不影响最后的结果,他来到这里只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完成杀掉对方的任务。
两个人再次斗在了一起,秦牧之脚踏七步身法,看上去身影飘忽,难以琢磨。
对面的黑衣人在此愣了一下,就算他没有办法锁定对方的命门,但是这样的身法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管用,可是他发现这样的身法,他居然已经受到了迷惑。
难道他的眼睛真的有问题?
很宜人,很快就把这个答案放弃,他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的,也就是说所有的诡异都是因为对面的这个小家伙。
本来还想要继续装下去,装作失手的模样,这样最多也就丢了参赛的资格,本来他也就不需要什么狗屁资格。
可是现在他必须速战速决,这样拖下去的话,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来的好。”
秦牧之看着对方,冲着他刺过来的剑,大喝一声,手慢慢的握成了拳,玄武的背影在他身后慢慢成型。
巨大的乌龟身上盘着一条蛇,蛇头微微前伸,红色而又空洞的眼眸盯着他,没来由的让他心中一阵发慌。
就连手里的剑也比之前慢了半拍,秦牧之轻松的躲过,似乎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真是滑头。”黑衣人微微皱眉,再次刺出了他的剑,只不过这一次他用到了他做修炼的功法,在他刺过来的过程中身体不断的转圈,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陀螺前进。
秦牧之毫不犹豫的伸出拳头,剑和拳头的气息碰撞在一起,站在旁边的人居然可以听到钢铁存存断裂之声。
等到这一招彻底结束,秦牧之身上的灵力已经被消耗了大半,但是这一次用完之后,却并没有上一次那样的虚弱。
用七步身法来到对方面前,秦牧之轻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想要我的命就让他亲自来,别总是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不过这些话你应该没有机会告诉你的主子了。”话音未落,秦牧之直接把手里的断剑插在了黑衣人的心口处。
两个人用极快的速度换成了一次错位,在所有人面前看来,黑衣人是为了杀秦牧之,所以才不惜同归于尽,穿透了自己的胸口。
但是秦牧之不知为何躲过了这一道攻击,虽然背后也受到了一点擦伤,但是也不至于失去性命。
一旁的主持人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眼神微微眯起,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倒在地上的这个黑衣人根本就是一个杀手。
虽然他是这一次大赛的主持人,但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也不得而知,但是百朝大赛虽然有一些灰色地带,但是更多的还是不容别人侵犯的。
如果人人都可以用这样的机会来除去自己的对手,那以后百朝大赛也就没有了任何举办的必要性。
这件事情他必须要告诉上面的人,让上面的人注意起来才行。
擂台下面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以为两个人斗法太过厉害,受不住,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可是无论是谁倒下都跟他们没有任何结果,他们只需要看到赢者意气风发的站在台上就足够了。
一时之间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呼喊着秦牧之的名字,仿佛是一种巨大的荣耀。
然而秦牧之却并没有那样开心,从台上下来之后就直接坐在了柳知乐身边。
“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次刺杀是不是针对我,但是那天你和我在一起,想必已经被黑衣人的首领知道了,你还是在比赛的时候小心一点,那个家伙派了杀手来到了比赛里面。”
“牧之哥哥,你跟我说这些,我真是太感动了,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妹妹了。”
秦牧之“……”
他只不过是觉得这件事情因他而起,柳知乐无论如何都是无辜的,也不应该因为他的事情而受到牵连,更不应该受到伤害。
“随你怎么想吧,你只需要记住我之前跟你说的就好。”
“放心吧,就算那些小喽啰来了,也不敢真的对我动手。”
秦牧之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虽然他不明白柳知乐哪里来的这样的信心,但更加确定的是柳知乐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一天的初三很快结束,柳知乐的比赛被安排在第二天。
两个人看了一整天的比赛,正准备离场回去休息,主持人居然来到了他的面前,“秦牧之?”
“对,就是我。”秦牧之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非常本能的把柳知乐护在了身后。
“跟我走一趟吧,也许你的参赛资格我们得好好的说一说。”主持人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看着他的表情也是格外的冷漠。
秦牧之微微皱眉,“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是对方先动手的,更何况就算他死了,也是他自己自杀,这应该不用让我负责任吧?”
“没有人让你负责任,只不过今天这个人实在蹊跷的很,你原来的对手并不是他,可是被换成了他,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为什么来跟我说这些?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秦牧之表现的格外冷漠,显然是并不愿意相信主持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更不愿意跟他这样轻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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