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你怕了吗
这会其实不算太晚,公园里还有陆陆续续的人进来。
贺知舟看了一眼天色,月亮正圆。
你想跟我讲那个叫梦云的姑娘吗?阿梨轻声问,双眼定定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样。
贺知舟对上她的眼睛,路灯虽然不亮,但他却从阿梨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点点头:真要算起来,我和她连朋友都不能算。
骗谁呢,连朋友都不算的人,能让你喝醉了都能心心念念。
贺知舟摇头:不是你理解的这样,如果不是我当时情报有误,她不会白白的去送死,对于这件事,我一直很愧疚。以至到现在都不能原谅自己。因为这事,我状态很差,也跟上面打了报告,想提前回来。
贺知舟说得很简短,但阿梨听明白了两件事。
那个姑娘是因为贺知舟的失误丢了生命。
二是贺知舟因为对方的事,原谅不了他自己。
你想跟我说什么呢,说你因为这件事,不想接触感情了,还是别的。
贺知舟掰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我是想说,她因为这件事而丧命,我必须得给她报仇,这算是对她也是对我自己的一种交待。
那你要接受属于你自己的感情吗?
我想,我怕你接受不了这样的我。曾经因为他的失误,从而导致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丢了性命。
这是他心里一道过不去的坎。
阿梨对上贺知舟的双眼,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背:我可以给你时间,就像你也要给我时间等我长大一样,你说是不是。
阿梨。贺知舟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这样一来,我们两就有了共同的秘密。
我知道。手背传来的柔软感,让贺知舟的心定下来。
在这个年代,男女牵个手都是谨慎又谨慎的事情,如果阿梨愿意试着接受自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大胆一次。
贺知舟反客为主,把阿梨的手握在手心:阿梨,你好好上学,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就认真的开始好不好。
这件事是他的心魔,这件事没有结束之前,他不能给阿梨任何承诺,更不想耽误阿梨。
不是从现在就开始吗?阿梨反问。
如果是原主,肯定说不出这么大胆的话。
但她是阿梨,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
从心理年龄来说,她是二十一世纪有过两次恋爱经历的成熟女人。
贺知舟在她跟前,顶多算个恋爱小白。
但不得不说,自己挺喜欢他有时呆头呆脑,却又事事关心着你的样子。
贺知舟脸有些红:你不想再到学校看看有没有更优秀的吗?
学校里肯定多得是优秀青年。如果她考上了北城大学,不用质疑,里面多的是以后的社会精英:所以,你怕了吗?
我有什么好怕的。贺知舟笑了:有你这句话,我的心就踏实了。阿梨,等这件事结束,我就去找你。
好。阿梨不知道他的这件事有多久,但自己喜欢贺知舟,也觉得他人不错,所以想给彼此一个机会。
如果到最后两人实在走不到一起,也算是没有了遗憾。
贺知舟很想把阿梨收进怀中抱抱,但这里是公园,这样的动作到底是出阁的,改为握住阿梨的小手。
小甜蜜在两人的心中蔓延。
你怎么那么大胆,一个人敢去找邹婆婆。一个小姑娘,在省城人生地不熟的,结果找到了要找的人。
不是跟你说了,我运气好,都没怎么找结果就找着了。
你呀。贺知舟点了点她的鼻子:我送你回去吧。
好。
阿梨站起来。
站起来时,两人的手已经分开。
唉,有些亲密动作还是不能太明目张胆,现在大家的思想还保守的很,看见人家牵个手什么的,都能说上半天。
两人肩并着肩往回走。
回去吧。贺知舟看着她。
阿梨侧着头看着他。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阳光味道在这个黑夜里特别明显,阿梨上前一步。
贺知舟看着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但她看着阿梨的红唇,有些口干舌燥。
阿梨对着她一笑,手指捏了捏贺知舟的胸前:看着挺结实的,捏捏。
从第一天起就想捏了。
捏了一把转身就跑:再见。
被吃豆腐的贺知舟。
所以,他是被阿梨调戏了。
这个丫头,想捏他的胸肌。
想到这里,他的耳朵红红的。
阿梨回到家,小女她们都在客厅看电视,看到阿梨回来,一家人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小贺没事吧。
没事,是那边的人搞错了。阿梨轻谈描写。
没事就好,这两天爸妈可是担心的够呛。锦兰对着姐做了个鬼脸,姐姐对于贺大哥的关心也不比贺大哥对姐姐的少呀。
饿了没,我去给你做点吃的。秋生问。
爸,不用了,一下车我们去吃了。阿梨和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这件事也是我运气好,没有想到随便一救的老人家身份大有来头,由她出面事情就顺利了许多。
没事就好,这种事怎么能搞错,上面办事未免太不小心了。
大概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人家要玩他吧。
看来还是要让小贺在工作中再注意一些。
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锦兰看了一眼姐姐,发现姐姐的耳根子很红。
阿梨还沉在捏贺知舟胸肌的手感当中,耳根子自然红,被锦兰一提,她站起来:大概是回来的路上风太大,给吹的。我先去洗澡了。
锦兰这丫头也是,当着爸妈的面直接说出来,多难为情。
看着女儿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陈小女与秋生对视了一眼。
有一种可能在他们心里萌生,但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阿梨回到房间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恋爱了,捏一捏男主的胸肌还脸红了。
不,这是原主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她的。
她怎么可能还会脸红,绝对不可能。
拿起衣服进了卫生间,心里想着贺知舟的胸肌果真有些料,捏着很结实,跟石块一样。
相比于阿梨,贺知舟的情况就要差很多。
有人调戏完就跑,他却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
阿梨太好了,好到他想好好珍藏,再想想自身的情况,又有种挫折感。
阿梨他轻念了一遍阿梨的名字。
这种感觉新奇又兴奋。
没有想到贺知舟那小子真是大有来头。黑暗中,有人在接打电话:还惊动了上面的人,上面没有说理由,直接就给放了。
他在部队多年,多少有点关系。
还记得多年前那个案子吧。
你是说对方停顿了一会。
我一直在怀疑上面暗中有派人在调查这事,现下我更加怀疑,这个贺知很有可能就是为当年的案子而来。
不是都结案了吗?
我们小心一些总是没错。
好,我知道了。
当年案子有个关健人物逃走了,听说逃到了清江县一带,贺知舟这次回到清江县工作,很有可能是想找那个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或许早就死了,他想找也得能找到才行。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会让人盯着他,如果他这边有消息,我立马通知您。
这件事一直是个炸弹,我们都得小心行事。
五点不到,白秋生夫妇就起床了。
没有办法,鱼要新鲜的炸出来的鱼脯才好吃,得一早从菜市场买回鱼,再和大叔一起杀。
现在摸清了一天的销量,销量不少,如果阿梨姐妹不在店里帮忙的话,肯定忙不过来。
要加大销量肯定还要招人。
都是中午的生意,所以人手要够,要不然不够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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