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你是奔着那丫头去的吧
一早,小贺就上工地去了。
肖卫平受伤了,赵德柱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男人姓余,听说之前在太坪村那边当过管事。
小贺,这位是老余,老肖不在,矿上的事情暂时和老余管,你们有什么事与他说就行。
余哥,你好。
年纪轻轻的,不错。余管事双眼高傲的看了一眼小贺,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你可不要小看小贺,他虽然年轻,但做事认真,是个不错的苗子。
只要认真做事,我不会小看任何一个人。
赵德柱带着徐管事朝四处走去,没走几步,徐管事回头看了看,与赵德柱道:赵总,这个小贺年轻是年轻,看着不像是一般的年轻人。
眼力不错,退伍回来的。力气大,干活也认真,我看着不错就提为管事了。
我说呢,眼神看着挺有力的。余管事确实有这样的感觉:不过,年轻人做事大都冲动。
这不有你吗?赵德柱拍拍他的肩:有你在,我总能放心一些。这矿上要是哪个人你看不顺眼,或者用不顺手,直接打发走就是。
谢赵总。
赵德柱哪有时间一直待在矿上,带着老余在矿上转了转,就离开了。
徐管事叫人把棚子重新建一下。
棚子倒了,当然要再建,工人得有休息的地方,也得有落脚的地方才行。
小贺,你安排人手建一下。徐管事听说了昨天的事情,他不管是人为还是其它因素,半天之内,新的棚子就要搭建好。
阿梨看着每天就从半夜起来忙活的陈小女和白秋生,心有些疼。
根据村民们的需求,现在每天不仅要做水豆腐,还要炸豆泡,所以从半夜开始,陈小女和白秋生每天都忙个不停。
现在没有打浆机,所以每天要靠手推磨的话,这个量是很大的。
村里现在已经通上电了,花点钱去外头买台打浆机应该是可以的。
晚上,小贺回来后,阿梨找到他:唉,你去过海城没有,那边有熟人吗?
干嘛,你要去海城?
现在家里的量越来越大,要干的活越来越多,这么下去,想要做大肯定不行,人也累得够呛,我想去海城看看有没有可以用电磨豆子的。
有肯定有,可能有些小贵,你们能接受吗?海城那边家电什么的都有,就是价格上面有些小贵,随便都是几百几千。
贵也要买。阿梨笑了:要不然这样下去,钱没挣着,身体都有可能垮掉了。
这倒也是。现在每天十多箱的豆腐,磨磨是个大问题:你想什么时间去,我对那边算是有些熟悉,可以带着你一起。
矿上呢?
说实在的,自从那个姓余的过来后,对于安全这块我就更加担心,让我离开几天的话,我还真是不放心。要不这样,你们什么时间去,我写个电话你,到了那里你打他电话,让他接待你。小贺很想和阿梨一起去,但想到矿上现在的情况,不管是出于那方面,他都不放心。
行,那就麻烦了。
最终的决定是白秋生陪着阿梨一起去去一趟海城。
前一天早上,有人要订豆腐,白秋生说要出趟远门,这几天时间停工。
你们两人都没出过远门,人生地不熟的,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陈小女帮着两人收拾着行礼,眼里流露着担心。
妈,没事,凡事都有第一回,一回生二回熟是不是。
就是,再说让阿梨一人出远门,你更加不放心。
我就是有些担心,你们早点回来。
二人提着行礼出了门,小贺骑着自行车在村口等着他们。
小贺有摩托车,把他们直接送去了火车站。
阿梨,这是我那朋友的电话,到了那里,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打电话给他。
好,我知道了。
买好火车票,父女两转身进了火车站。
贺知舟看着阿梨转身离去的背影,有些发愣。
与阿梨相处这么久,倒是把她的长相给忘了。
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笑了笑,调头朝洪老的住处去。
洪老今天正好在家,看了一眼进屋的贺知舟,冷哼一声:不是说好要搬来和我一起住的嘛,人呢。
最近我要留在白河村打苦工,过一阵吧。贺知舟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下棋,坐到洪老的对面,与他一起下。
洪老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怎么下城来了。
白叔叔和阿梨要去海城一趟,我送他们去火车站。
那个丑丫头去海城做什么?
说是买打浆机。小贺执一颗白棋落下。
你没事跑白河村去做什么。
那是我的工作。
不会是看上人家小丫头了吧。洪老语气吓死人。
小贺眼神古怪的看着洪老:你怎么会这样的想法,人家还未成年呢,我可不是畜生,对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姑娘有什么想法。
没有就好,我总觉得那丫头会不简单,就你这条件,配她确实磕碜了点。洪老落下一黑子,吃掉对方手中一个白子。
小贺听着洪老的话,差点扔了手中的白子。
有没有搞错。
他配不上阿梨。
不是他说,放眼整个县城,还真没有几个姑娘他配不上的。
父母都是教师,大哥又是公务员,姐姐更是嫁的不错,像他这样的家庭,只有他挑别人家,哪轮到别人来挑他。
要是洪老说别人,小贺肯定就怼过去了,但对方是阿梨,小贺只是笑笑:你还别说,她只上初中一个学期就考上了高中,就凭这个,她以后也是要不得了呀。
这个丫头,确实有些不一样。洪老笑嘻嘻的:中午留下来吃饭?
行呀,我给你露一手如何?
也成。
小贺看了一眼洪老的厨房,除了还剩下一根白萝卜,啥也没有了:我说老爷子,中午不会就吃萝卜吧。
不是你下厨吗?你看着安排。
我去市场上看看。
买只鸡回来,然后再买个肘子,再买点好酒回来。
小贺听着他不客气的吩咐,嘴角一抽,敢情就等着他开口呢。
坐上八十年代的绿皮车,阿梨还是感觉挺新奇的。
相比于阿梨的自然,白秋生显得有些局促。
阿梨,你要喝水吗?白秋生坐在坐位上,看着满车的旅客,有些不太自然。
这是他出来之后,头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多少有些局促。
阿梨摇头:爸,我现在不渴。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白秋生算是看出来了,女儿比他还自然。
听着白秋生的话,阿梨笑容灿烂:爸,不就坐个火车,有什么好紧张的。再说,大家都是来坐车的,又不会吃人,我紧张啥。
前世,一个人去各地出差,早就习惯坐各种车奔跑在旅途中。
花生,瓜子,水果啦。一位列车服务员推着餐车行走在过道中:都让一让啦,花生瓜子水果啦。
我来一份花生。
我来一份瓜子。
白秋生看着餐车上的东西,咽了咽口水:阿梨,你要不要瓜子。
阿梨摇摇头:爸,我小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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