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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八章: 旅行的代价

    巧遇藏族兄弟举办新房建成庆贺仪式,一个个蒙古包围成一圈,每个蒙古包里放有酒水食品,还有酥油茶,客人们穿上节日艳丽的盛装,或三两成群,或围坐在蒙古包,相互攀谈交流感情。蒙古包后是小溪边架起了三口大锅,主人们正在烧制酥油茶,把一桶桶新鲜的牛奶倒入煮开的茶水中,亲眼目睹了酥油茶的炼制过程。

    午时,气温升高,山顶树木上覆盖着的一层薄雪已蒸发怠净,萦绕的云雾也无影无踪,突感少了份灵气,心理落差太大,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途经盆景滩时巧遇猴群,看到人走去观看,纷纷围过来,嘶牙咧齿讨要食物。这群猴群中个头最大的那只猴子估计是猴王,我们把饼干扔进去,在它拾食饼干是其他猴子都很规矩的坐着看着,只有在它吃饱后,其他猴子才一哄而上抢食饼干。

    黄色、红色、绿色相间的树叶,湍急清澈冰凉的溪水,白色的浪花,哗哗哗的溪水撞击岩石的声音,频频让我们下车沿着溪边流连,迟迟不愿起程。

    路遇独狠沟战役纪念碑,据考证,独狼沟在大桑与边耳乡的交界地,是边耳到丹巴的交通要道,1936年春,丹东土司在西康活佛的唆使和支持下,集结近300人反动武装,到独狼沟沟口安营扎寨,妄图阻断红军由丹巴通往道孚的要道。1936年2月,红军一部与藏民独立师一个连分两路进击独狼沟,其中一路在通过悬崖路段时,部队暴露在敌人火力之下,为不当俘虏,除一人坠入崖缝幸免于难,其余战士跳入河中壮烈牺牲。后续部队赶到后经过一个下午的苦战,击溃敌军,为红四方面军主力部队西进康北打开了通道。

    同一条路,往返视野不同,看到的景色也不同,明明来时看好的风景回程时居然找不到,留下无限遗憾,但也看到了不同的风景,所谓有失有得。

    晚上在一处藏民山寨借宿,入夜,起风了,山寨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雷声有些遥远,木楼轻微地颤动,屋檐下的经幡啪啪作响,继而密集的雨点蜂拥而至。夜幕如一张深邃的网,被疾风骤雨与奔跑的云层缓缓收紧。屋外黑黢黢的,山峦的轮廓有些狰狞,山风呼啸,大雨滂沱,河水淙淙,木楼咯吱咯吱地颤抖,被子的异味,厕所的臭味,在我的耳畔我的鼻息间弥漫、交织,这山中一夜啊,尽管我和衣而卧依然辗转难眠。

    清晨的雨声渐渐稀疏,风也安静下来,房前屋后的鸦们开始了晨练,扑扑地飞翔,哑哑地歌唱。我推门而出,山中朗朗的晨曦如仙境一般,对岸的山色在雾霭之中缥缈虚幻,寨子经过一夜的洗涤,屋更艳,树更绿,山更幽。爬上屋顶,回望被云雾笼罩的连绵不断的山峰,如童话般飘飘欲仙。

    “这是去玩的代价,住宿条件差点很正常。”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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