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传统戏曲不同,根植于欧洲文化土壤上的话剧无论是透视社会人生的角度,还是具体的舞台场景,都呈现出鲜明的写实主义风格。同样表现行船,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导演的名剧《奥赛罗》对威尼斯小船的处理可谓极尽逼真之能事:十二个人推动巨大的船身,以风扇吹动麻布口袋,模拟浪花的声音。写实的话剧虽然能让观众产生“走进故事”的心理反应,但过度的堆砌使有限的舞台空间缺少了灵动飘逸之美,话剧导演逐渐认识到,写实与写意不应是泾渭分明的两极。
从西方绅士到谦谦君子,话剧以兼容并蓄的胸怀从传统戏曲中吸取养分。焦菊隐先生说:“以话剧之形,传戏曲之神。”话剧向戏曲借鉴不仅是摹仿其外在的形式,更重要的是“化”其内在神韵。《茶馆》中舞台调度的曲线美、念白抑扬顿挫的韵律美以及人物身姿台步的造型美,都是戏曲手法的集中体现。此外,徐晓钟导演在《桑树坪纪事》中以歌队、舞队的表演展现劳作情景,增强了戏剧的写意性;话剧《万家灯火》“停电”一场巧妙运用京剧“夜深沉”的曲牌烘托气氛;林兆华导演在《白鹿原》中以陕西秦腔为背景音乐贯穿始终,实现了地方戏与话剧的完美融合。
戏剧理论家马少波说“实而不虚,必浊;虚而不实,必浮。”相信话剧与戏曲的虚实互补、诗化“联姻”必将为百年话剧撑起一片朗朗晴天。
听话剧社社长说,军师对话剧很有感觉,他的舞台表现力非常棒,而且很多建议都很给力。可是卡哇咿在有些亲昵的细节上总很不配合,这也是很奇怪的事,明明他们是男女朋友,可是卡哇咿却很抗拒这些细节,没办法,学姐这个舞台导演只能调整细节,还有一点更难解决的是去那里找个和小幽一样的小女孩。
青春痘在旁边打趣着说“可以叫小幽过来啊!”
学姐如梦初醒般拍了青春痘,“对啊,这是好主意,部长这就要看你的了。”
我不由得头痛起来,要如何带小幽他们过来,好多人,“老方,这个好解决,我们就带十个人过来,他们可以客串表演,外加可以在这边玩玩。”胖子说。
“可这住宿问题,还有”我沉思这些问题。
“车没问题的,我去搞一辆。”眼镜说。
“住宿其实很简单啊,女生宿舍空了两间,我们可以申请下,学校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大力支持的。”胖子说。
“那宿舍申请就交给胖子解决,没问题吧。”学姐说。
“小意思,我这副主席搞得定。”胖子说。
“老方,他们过来的话,我们要不要准备点什么?像被褥这些东西,还有平常的吃住,带他们城里逛逛。”
“交给胖子,对吃他在行。”青春痘说。
“被褥这些我们女生来解决。”小迪说。
“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大家再想想。”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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