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校园,树枝都被白雪压弯了腰,教室里四季如春,教室外哈气成冰。早上起来,男生宿舍里,胖子还睡着,手不停的上下摆动着,很怀疑做着梦,这姿势看起来梦到的极有可能和洗衣服有关,昨天胖子洗了一天的衣服。
校园内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楼房、操场、草坪都披上了银白的大衣,舞动的雪花在阳光的照耀下翻滚着、跳跃着,整个校园一片洁白,冬天的校园多么纯洁呀!
冬季的校园,在岁末的大幕中,纷扬洒落下无数的雪花。房屋、树草、地面,以及热热闹闹和欢声笑语也都已不见,视野里只剩下一片银白。
对七十年代生人而言,校园是一座藏在记忆深处的山。不高,但青翠,突兀在周围的旷原之上。我们立在山坡,遥望四边,唱出一些只属于自己的曲调。冬季,假日,岁月,人生,种种暗示交织在一起,使得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冬季的校园,孕育着春的希望。
“老方,老方。”楼下梦云喊着我。我赶紧穿好衣服下去,昨天我们约好的一起逛街的。我下了樓,夢雲裹著棉衣,穿著一雙厚重的靴子,儘管這麼厚了,但她還是不停的往手心哈著熱氣。我拉了拉她头上毛线帽,又帮她系上围巾,手牵着手走出了校园。
人行道上人很少,因为天太冷了,路面结冰而且湿滑,当我们走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身边时,突然看到她摇摇晃晃的样子,我和梦云赶忙过去扶住她,老人家看了我们一眼,晕倒了,我们两个也没多想,就送老人家直接上了医院。
医院里,老人家的儿子正和警察说着话,意思是我们撞倒老人家的,要我们赔偿,警察也和我们了解过,现在就等老人醒来了,还好,老人醒了后给警察说明了情况,我和梦云才从医院出来。
医院外,老人的儿子拦住我们,只见他穿着不合身的名牌西装,不打领带,露出小指粗的大金链,皮带都捆不住的肚子,一对猥唆的眼睛一直盯着梦云,他笑嘻嘻地我们说“同学,都是误会我请你们吃个饭,陪个不是。”我看他那双眼睛一只盯着梦云全身看,心里面一阵腻味,对他说“不用,我们要回去了。”这小子看着梦云说“你不吃,这小妹妹要吃啊,要不我送你们回去吧。”梦云非常不爱搭理他,我心里可真觉得这人真和苍蝇一样,就直接对他说“都不用。”我带着梦云,我们走了,我们没想到的事,这人最后还是打听到梦云,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第二天梦云去机场陪训,我去接她回学校,在离学校不远的车站下了车,两个人拉着手,谈着情话,一路走来,感觉世间一切都是美好的。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难道是我的心里错觉,回头却没看到任何人,我有点疑惑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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