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麻溜，下来也快！
几乎没耽误多少时间，莫乘又落了下来。
满腹疑惑，让贺掩余第一时间冲过去，想要问清怎么回事。
莫乘给他感觉太神秘了，像是一本十万个为什么，而且每一个都能勾起他的好奇心。
“不好意思！是你排在前面的，是吧？”
莫乘看前面没人，又想冲上去，被贺掩余叫住，还以为自己插队，抢了人家位置，连忙道歉。
“没关系！呵呵！”
贺掩余干笑几声，不知如何提起。
他不能傻乎乎地问莫乘为什么那里厉害，人家也不可能睬他。
这个时候，应该套套近乎。
就在贺掩余脑筋急转的时候，莫乘又说话了：“你先挑战吧！我排在你后面。”
“不用，不用！”贺掩余下意识地退后几步。
刚挑战过，他可不想那么快挑战第二次。
人偶太变态了，要是同一天挑战两次，他会抑郁的。
“不用客气！你排在我前面，理应你先挑战。”
“我……我……”
贺掩余支吾了半天，最后来一句刚挑站过，不打算继续挑战。
话刚说完，莫乘就没影了。
定睛看去，贺掩余就看到莫乘站在擂台上，霸气十足地对着人偶大吼道：“再来！”
短短时间内，挑战第三次。
虽然前两次的时间都特别短，莫乘的壮举还是把贺掩余震撼的稀里哗啦。
看着莫乘炙热的眼神，贺掩余心里莫名狂热起来，甚至生出再次挑战的念头。
嘭！
莫乘再次掉了下来！
和前两次不一样，这一次是脸朝地。
估计是看到莫乘的惨像，让贺掩余冷静下来，当即打消挑战的想法。
“这位师兄，你稍等一下……”
不打算上去挑战，可贺掩余还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莫乘压根没有理他，甚至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溜烟地跳上擂台。
短短时间内挑战四次，贺掩余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有抬头仰望的份。
怪不得这么厉害，贺掩余心里暗道。
又没过多久，莫乘再次从擂台上掉下来。
这次时间稍长，超过之前三次的总和。
幸运的是，这一次有人过来挑战，此时已经上了擂台。
贺掩余不禁暗喜，心道，自己终于可以上去搭话了。
“师兄，小弟贺掩余。”
“莫乘！”
几次鼓起勇气准备搭话，这次终于成功了，贺掩余不禁窃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高兴，反正就觉得很开心。
就在这时，擂台上面的挑战者掉了下来，摔成肉泥——就这么死了。
莫乘像是闻到肉腥味的饿狼，蹭地一下跳上擂台，开始第五次挑战。
贺掩余心情突然不好了。
并不是因为有一个挑战者丧命，而是因为终于跟莫乘搭上话，没说上两句，莫乘又跑了。
愣神了好一会，贺掩余才缓过神来，心里暗暗诅咒，祝愿刚才的挑战者下十八层地狱。
没看他好不容易和莫乘说上话，就不能多撑一会，晚一点死。
错过一次机会，贺掩余又要开始等待。
这一阵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过来挑战的人特别说。
贺掩余足足等到莫乘跳上擂台十九次，才等到一个正常的挑战者。
可能因为之前的阴影，贺掩余等了又等，看到擂台上的挑战者并不会那么容易挂掉，才走上前去。
“莫师兄……”
“这里是仙学考点，是不能插队的。等我挑战结束，才能轮到你。”
贺掩余悲哀的发现，莫乘根本没注意到他，反而把他当成插队的。
一句脏话到了嘴边，憋了良久，贺掩余还是没敢说出来。
倒不是因为他多么文明，不说脏话，他是怕莫乘想挑战人偶一样，反复敲打他。
“我不是过来挑战的。”贺掩余回答道。
之间莫乘眉头轻挑，好像在说：‘不是来挑战的，你在这里干嘛？快点走开！’
“是这样的，莫师兄，我是看你挑战的人偶实力太强，感觉不公平，所以才……”
贺掩余解释到一半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觉莫乘的眼神不对。
“你是谁？”
“我叫贺掩余，刚才跟你说过的。莫乘师兄，你刚才也跟我说过名字，你忘了？”
“哦！这样？”
莫乘不禁尴尬！
他一心都在挑战上，不记得有人跟他说话，更不记得有人和他自报姓名。
十九次挑战，他已经从昨天的五招，变成现在的一百招。
最初的几次进步很快，刚才那几次近乎没什么几步，每次比之前多撑上一两招。
心思都在战斗上，莫乘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自愈术】精进不少。
【自愈术】的提升，正不停地滋润他的肉身，提升他的武道修为。
战技境界和修为境界是等同，只有战技提升的太过急速，才会出现莫乘现在的情形——两者出现明显的差异。
台上有挑战者，迫使莫乘停止连续挑战，这才意识到这一点。
“你真的忘记了，是不是？”贺掩余追问道。
“怎么可能！小瘦子，你可不能乱说话，我莫乘是那样人？”
莫乘当然不会承认，岂不显得他很没教养。
“我并没有说师兄什么，只是刚才真的说了名字，师兄你也跟我说了姓名……”
“是因为……因为我挑战的次数太多了！你也看到了，滋味真的不好受，难免出现记忆混乱。”
莫乘随口给出个解释。
然后，贺掩余疯狂点着头，深信不疑。
一天之内挑战十九次人偶，出现记忆紊乱实在太正常了。
要是他也想莫乘这样，多半会疯掉。想到这里，贺掩余不禁打个冷战，莫名恐惧起来。
莫乘继续思考战技提升的事情。
刚才一会儿，他的战技提升了一大截。
学徒境界之中没有明显的界限，不好衡量。
打个比方，如果之前他的战技境界是一，那现在至少是二。就是这么明显的差异！
对战可以提升战技，这一点他清楚。
曾为魂修的时候，他也这样修炼过战技。
但要说提升这么明显，不可能那么简单。
思来想去，莫乘终于有点头绪，急切地看一眼擂台上的战斗，准备再试一次，验证战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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