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人、不灭之魂、还有一个头戴金色面具的男人!
如今都在千灵山活动。
看来,那个头戴金色面具的男人应该就是大殿下了。
因为凤临楼已经有了公孙少主的消息,她已经让人继续盯着了。
只要他有丝毫的风吹草动,都逃不不出她的眼线。
翌日,花音瑶便带着两个小团子去往皇宫。
她需要和君凌天商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以前,她独自一人习惯了,凡事独立而行。
如今,有了依靠,她好像也是喜欢与人商议的。
原来,她前世的独立。
竟是因为找不到一个,能够与她推心置腹,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的人。
想着,花音瑶既为前世的自己感到唏嘘可怜。
又为如今幸福的自己,感到庆幸不已。
马车里,她的嘴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
忽然,夜染勒停了马车。
外面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帝妃可在里面?镇国公府萧以蕊和萧峰赫求见。”
花音瑶眼中闪过一抹不悦,小乐儿准确捕捉到了娘亲的情绪。
他的神色也冷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寒芒的气息。
这样子,竟跟君凌天有七八分的相似。
他的小手掀开马车的车帘,抢在娘亲开口前开口。
“娘亲忙着进宫见爹爹,你们有什么要紧事,竟要拦驾扰人?”
小小的脸上,充满了不悦。
萧以蕊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不屑,果真是小地方来的。
如今还一口一个爹爹娘亲的叫着,跟山里的野孩子一样,一点规矩都没有。
若换成其他孩子,那个不是父王母妃的叫着?
她脸上带着内疚的神色,将那一抹不屑掩饰的很好。
“帝储殿下,我们有事跟帝妃亲自说一下,还望帝妃能够给我们一盏茶的时间。”
花音瑶坐在马车里,连面都没露,冷冷的出声。
“有事便说,本帝妃没那么多的时间!”
她对镇国公府,一点好感都没有。
若当年有一人真的为了无殇好,也不可能将无殇瞒的这么死。
悲剧,或许也就不会发生。
想来,她们也是蛇鼠一窝,想法相同罢了?
看不起小地方来的?
若没有那些小地方,哪有这么尊贵的国都人?
萧以蕊和萧峰赫见花音瑶连面都没露,就连帝储都瞪了他们一眼之后,就将小脑袋缩回马车里。
两个人的内心更是怒火中烧,佯装的笑意都冷了几分。
萧峰赫往前跨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随即声音洪亮的开口,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帝妃,听闻我们镇国公府的镇府之宝锁魂藤如今在帝妃手中,那是我小叔经历九死一生所得之物,如今小叔生死不明,还望帝妃高抬贵手,将锁魂藤还给我们镇国公府,以慰祖父祖母的思念之情。”
萧峰赫的声音响亮,驻足围观的人,都听清了他的话语。
原来,他们竟是为了锁魂藤!
花音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并未开口。
马车里的安静,让萧以蕊和萧峰赫以为花音瑶被今日的阵仗给吓坏了。
果真是小地方来的!
面对他的当众索要他们自家的东西,怕是心慌意乱了吧。
萧以蕊适时的再次开口,目光诚恳,看不出一丝虚情假意。
“帝妃,您说锁魂藤乃是我叔叔所赠,可我叔叔毕竟是名男子,且又鲜少与女子有所关系。他将锁魂藤赠与您,您与他而言,必定是与众不同的。如今,您身为尊贵的帝妃,身上有其他男子之物,实属不妥。”
“而这锁魂藤如我小叔的命一般重要,如今小叔生死未卜,还请帝妃将锁魂藤还给我们,也可以让祖父祖母睹物思人!”
说着,萧以蕊竟然声音哽咽的跪了下来。
珍珠一般的泪滴,顺着娇嫩的脸颊滑过。
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花音瑶嘴角的笑意,又冷了几分。
这个萧以蕊倒是聪明的很,三言两语就能让人遐想无限。
先说无殇与她的关系匪浅,无殇对她与众不同。
再说无殇对锁魂藤视若珍宝,如命一般重要。
然后说无殇如今生死未卜,锁魂藤却在她的手里。
这岂不是暗戳戳的告诉众人,她拿着别的男人的信物,对帝尊不忠,与无殇有染。
而且,无殇生死未卜,说不定是她杀了无殇夺取了锁魂藤。
果然,萧以蕊说完围观的众人便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帝妃跟镇国公府的小公爷是什么关系?”
“小公爷把锁魂藤都送给帝妃了,你说这是什么关系?”
“那也未必,如今小公爷生死未卜,谁知道那锁魂藤怎么来的?”
“就是,我可不舍的把这么宝贝的东西送人!除非我死了!”
“说不定小公爷已经死了呢?”
众人越说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
肯定是花音瑶杀了小公爷,然后夺取了锁魂藤。
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夜染的宝剑出窍,想要教训那些血口喷人的人。
然而,花音瑶轻哼一声,慢慢的掀开马车的车帘。
她看着萧以蕊嘴角得意的笑容,忍不住笑着开口。
“你们是来要锁魂藤的?”
萧峰赫上前一步,微微颔首。
“帝妃,锁魂藤本就是我镇国公府的东西,如今在您手里,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我们也怕帝尊因此会跟帝妃产生隔阂,所以才贸然想要拿回锁魂藤。”
萧以蕊也眉眼带笑,温柔的开口。
“帝妃,身为帝尊的女人自然不该有其他男子的东西,更何况是我小叔如此宝贵的东西,如同他的信物一般,您自然不适合保管。”
“哦?”
花音瑶眉梢轻挑,愉悦的笑着。
看不出丝毫的恼意,似被众人议论的人不是她一般。
“这是你们自己的意思?还是镇国公府的意思?”
花音瑶继续笑着,明明笑容灿烂,但却不知为何。
萧以蕊的内心,竟不自觉的颤抖。
萧峰赫见状,神色迟疑了一下,随即笑着开口。
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有些浮虚。
“这有何区别?”
“区别?”
花音瑶笑的愈发肆意,声音如山泉一般悦耳。
“区别便是,我该治罪你们两人,还是治罪整个镇国公府?”
萧峰没想到她竟如此猖狂!
他们镇国公府,连帝尊都要给几分薄面。
她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这般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