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簇簇说道:“张飞飞现在需要好心情,这样才有利于他的身体恢复。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杜鹃说道:“娘娘考虑的是!奴婢不知道娘娘在翎羽镇与他们相处得有多融洽,但娘娘到底是娘娘,这里又是皇宫,一个不慎,就有可能会惹出麻烦来。”
杜鹃:“听娘娘说,里面有一个人原是……侍卫出来的,他自是知道宫里的禁忌的。”
张簇簇不禁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皇宫里的禁忌太多,还要提防小人,所以才不会自在。还是外面好!”
张簇簇:“也难怪田继先不愿意回来了。要不是为了张仁,他只想跟自己的家人,在翎羽镇过着安稳的日子。”
杜鹃说道:“娘娘身份贵重,自是不能流落在外的。况且娘娘也知道,有心人循着机会就想害娘娘。还好上次是娘娘福大命大,躲过一劫。”
杜鹃:“奴婢当时听到这个事情,也是急得不行呢!但是,没有见到娘娘的……奴婢是不信娘娘已经不在了的。”
画眉说道:“对啊!当时奴婢听说娘娘遇害的消息,奴婢感觉天都塌下来了一样!叫奴婢都哭了好几日呢!”
画眉:“还有大皇子殿下,得知娘娘不见了,大皇子殿下也伤心得直哭呢!任谁都哄不好。”
杜鹃说道:“娘娘对奴婢们的好,奴婢们的心中自是清楚的。就连珍珠她们,她们并没有幸灾乐祸,珍珠反倒是有一些伤感呢!”
张簇簇疑惑地说道:“她们?她们不是……难不成,她们是想反水?”
杜鹃看了看周围,然后附耳张簇簇道:“经过奴婢观察,这个珍珠貌似是有些想法了。奴婢瞧着,那个时候珍珠还掉了一些眼泪呢!还跟奴婢说着娘娘的好。”
杜鹃:“明玉也是有些伤感的,但奴婢看不出来她有心向着娘娘。”
杜鹃:“红玉则不同,奴婢一眼就看得出来,她的心中是欢喜的,只不过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那些日子里,红玉跟个没事人一样,还经常跟那些嬷嬷太监们聚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张簇簇说道:“那些嬷嬷和太监们,可有什么异常?”
杜鹃说道:“他们不常在娘娘的身边伺候,除了偶尔得一些娘娘的赏赐之外,他们也讨不到娘娘的好,故而他们也没有什么表示。”
杜鹃:“反正,他们在哪里当差也是当差,他们的身后有……他们自是不怕的。”
张簇簇说道:“那就不管他们,只要他们不动手脚就好。”
拐过一条小道,能看见前面就是前院大堂了。
这个时候,张簇簇看见铁达穆领着铁精元,往一旁的花丛后面走去。他们走到花丛后面刚好就是一瞬间的事,所以铁达穆也没有看到她们。
张簇簇顿时就起了好奇心,然后示意画眉和杜鹃不要说话,然后小心翼翼地向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
铁精元说道:“爹,醋妃娘娘前面在大门口问孩儿,爹跟孩儿都说了些什么事情。孩儿只觉得一头雾水。”
铁精元:“孩儿回复醋妃娘娘,说爹跟孩儿说了那么多话,不知道醋妃娘娘要问的是哪件事情。但是,醋妃娘娘又不再问,就到后院去了。”
铁达穆说道:“醋妃娘娘要我问一下你,看你是否喜欢她身边的那个宫女。”
铁精元疑惑地说道:“宫女?哪个宫女?”
铁达穆说道:“就是被你撞到的哪个。”
铁精元挠了挠后脑勺,说道:“爹,孩儿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哪里谈得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啊?”
铁精元:“爹不是跟孩儿说过,宫里有很多妃嫔,能到前宫来的女子身份都不一般,叫孩儿不要得罪她们了。故而孩儿将那宫女撞倒之后,孩儿还向醋妃娘娘告了罪呢!”
铁精元:“倒是那醋妃娘娘,是个好丶性子的人,人也很和善。”
铁达穆说道:“醋妃娘娘是好丶性子,可你也别忘了,她可是陛下的宠妃!连陛下都治不了她,你想想看,她得有多大的本事?”
铁达穆:“别说是醋妃娘娘,就连她身边的宫人,你最好也不要惹上了。我可听说,醋妃娘娘可是个护犊子的人。”
铁精元点了点头,说道:“嗯!爹,孩儿记住了!”
铁精元:“孩儿知道,后宫是个是非之地,所以孩儿都不往后宫去。那些主子们要是到前面来,孩儿是能避则避。”
铁达穆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别到时候给别人当了枪使,不仅害了别人,也害了你自己,还害了我们铁家。”
铁精元说道:“爹,醋妃娘娘之前问孩儿,就是问孩儿是否喜欢她身边的那个宫女?”
铁达穆点了点头,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哎!醋妃娘娘赏识你,想给你做媒!即便是你不喜欢她身边的那个宫女,她也要给你物色其他的女子。”
铁精元惊道:“啊?爹,那孩儿要如何做才好呢?孩儿不想让别人为孩儿指婚,孩儿想找自己喜欢的女子成亲!”
铁达穆说道:“醋妃娘娘要为你指婚,那是你的荣耀,也是我们铁家的荣耀。”
铁达穆:“只是,你们娶亲,我向来都是要征求你们的意思的。那女子虽是个宫女,可我也不是看重门第之人。”
铁达穆:“只是,宫女中有一些不乏是戴罪入宫的,身家有些不清白,也不知道被你撞的那个女子身世如何。若是身世有些不清白,只怕会有些麻烦,以后或许会我们铁家不利。”
铁达穆:“你若是对那个宫女有意,爹就派人去打听她的身世。”
铁精元顿时尴尬起来,说道:“爹,莫说孩儿只跟那宫女见过一面,孩儿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孩儿又怎么能说,孩儿对她有意呢?”
铁精元:“而且,孩儿新入宫当差,当以公务为重,免得出现纰漏。”
铁精元:“况且,孩儿如今才十八岁,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