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毕竟杜光客这个人节省惯了,如果要是吃不完扔了的话,他可得心疼半天。
所以,就简单做六个菜和一份饺子就可以了,他对自己的要求也不高,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已经很好了。
而且,他相信自己这么努力,是肯定会收到回报的,今年的年夜饭先这样,如果等哪年他有了媳妇,并且还有了孩子的话。
那样家里人就多了,等到时候年夜饭就可以比现在丰盛很多了。
甚至,到时候他有钱了,就不用只在年夜饭的时候奢侈了,平时家里也可以一顿饭八凉十六热。
想到那样的场面,杜光客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很高兴。只是,那样的场面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现实中的场景啊?
杜光客不知道自己这么奋斗下去的话,得再奋斗几个年头才能达到自己理想的生活水平。
但是,他有那个信心和勇气,如果第一个年头没有发家致富的话,那就等第二个年头再说。
实在不行的话,就第十个年头,第二十个年头,反正,总有一天,他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是男人,他不能像章嫣那样,靠美色就能改变命运,所以,他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命运。
他相信,只要自己肯努力,就一定会有名利双收的那一天。
过完年之后,天气逐渐转暖了,杜光客预谋要离开施城,去句城了。
离开之前,他已经把家里的存的食物能卖的卖掉,不能卖的吃掉,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
东西解决得差不多了之后,杜光客觉得自己此行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可以轻装上阵了。
他还有最后一点食材没有吃掉,这是一点黑面粉和一点杂七杂八的野菜,有哈菜和蓝菜,反正都不是什么能卖得上价格的野菜。
这是肯定卖不出去的,而且剩的也不多,所以,杜光客决定自己给吃掉。
他想要打疙瘩汤,打疙瘩汤的话,肯定是用不了这么多的野菜的,不过,杜光客已经想好了,等他待会儿把疙瘩汤打好了,吃好了疙瘩汤之后,就给自己做一些菜饼子,带着路上当干粮。
这回他虽然没有把出发的具体时间定下来,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明天早上就能出发了。
毕竟,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了,他也没有什么理由不去句城了。
他还剩下一点之前冻的小虾干和两条小鱼,他这回也不打算做什么鱼面疙瘩汤了,他决定给自己做一份河鲜疙瘩汤,鱼肉还是放,但是,不是用鱼肉和面了,而是把鱼肉当成配菜一起下到锅里。
至于小河虾,这回他打算稍微费点事儿,把虾壳剥了,虽然小河虾的虾肉不大,但是,那也算是虾仁啊!
话说,杜光客还真没怎么吃过虾仁呢,虽然小河虾的虾仁确实是小了点,但是,下到锅里之后,还是很有食欲的。
既然买不起大虾,那么,就拿小河虾的虾仁解解馋吧!
而且,他毕竟已经准备离开了,剩下的这点小河虾如果要是不吃掉了的话,那也是浪费了。
现在还是上午,杜光客不着急,一点点处理手上剩下的食材。
他一边处理着食材,一边想着接下来的事情,他如果要是去了句城的话,可能一开始没有找到合适的生意做。
那么,他就得先给别人打工,也不知道自己到时候的工资会是多少。不过,不管一天是多少钱,反正,他都希望到时候能够日结工资,每天下班就给,绝不拖欠工资。
其实,他最想做的差事是给大户人家当护院,他虽然不是什么习武之人,但是,在他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无依无靠了,他为了生计没少在山上和野兽搏斗,小的时候被人欺负,也是自己动手打赢的。
所以啊,他虽然比不上那些习武之人的拳脚功夫厉害,但是,正常打架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他。
可以说,他的身手当个护院还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了,如果要是可以有别的发家致富的方法的话,他还是不想去给人家当护院的,但是,得看有没有别的来钱的门路了。
反正,除了自己做生意之外,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差事就是给人当护院了。
与此同时,宋致那边也准备要从京城出发回到句城了。
宋致这次来京城没有带玉生烟,所以,她准备先在京城给玉生烟买个礼物,然后带回到句城送给玉生烟。
杜光客那边也是在做出发前的准备,宋致这边亦然。
宋致也不知道要给玉生烟买什么样的礼物才好,但是,玉生烟现在就像是她的家人一样,她出来这么长时间,回去总得给自己家人带点什么东西的。
毕竟,京城里的好物件也不少,她如果什么都不给玉生烟买的话,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宋致最后给玉生烟挑选了一个玉吊坠,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形状&nbp;,反正是个长条形状的,好像是个如意吧,但是和如意还有点不太像。
宋致觉得这是一块好玉,价格也不贵,就给玉生烟买了。
也不知道玉生烟喜不喜欢这个吊坠,宋致不禁感叹,这如果要是像现代那样人手一个电话的话,那就方便了。
因为,可以打电话沟通一下喜不喜欢,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视频看一下。
可惜啊,现在毕竟是一个古代世界,和现代是不一样的,这里的人可没有见过那么高科技的东西。
现在虽然只是初春而已,但是,京城里的湖光山色又是一片美不胜收的景象了。
宋致和卫招他们临走之前去看了湖光山色,还是那个地方,四周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人已经不同了。
宋致看着这样的景象,突然想到了她上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了慕容恪搂着标月在这里欣赏湖光山色。
想到这里,宋致突然觉得心里好疼。
她仰天大吼,吼了六下,午后的阳光点点斑斑地落在她的脸上,就像一只有花斑的豹子在怒吼一样,在她心中,慕容恪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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