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以为关上门他就看不到了?
天真。
温苒回到卧室,也不知是不是心慌所致,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她确认自己不可能吃醋,可又为什么会因为他一句话而乱了阵脚?
她摇摇头,甩开脑子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踢掉鞋子躺上床。
躺了几分钟,正对上方的目光忽然一眯,随后站起来,高高仰起头专注的盯向上面挂着的吊灯。
外面,厉景宴看着手机屏幕上她精致无暇的脸不断靠近,越来越大。
他关了手机,起身走向卧室。
温苒从吊灯下面扯下一枚小小的黑色物件,在明亮的灯光下,还能看到中间的小型摄像头。
她脸色瞬变,一时涌上众多情绪。
惊慌、气愤、不敢置信。
温苒捏着手里的东西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却发现那道颀长的身影就站在门外,正靠着墙壁姿态闲适的抽烟。
看到她出来,他缓缓吐出口烟雾,嘴角勾勒出几许温润笑意,“怎么了?”
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温苒有些语塞,同他的目光对上时,竟然忘了自己的目的。
许久她才慢慢回过神来,清亮的眸子里染着怒意,将手里捏着的那枚小东西举到他面前,“这是什么?”
一想到她在卧室里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她心里就觉得一阵别扭。
虽然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厉景宴掐熄手里的半截烟,似笑非笑,“你不是看到了吗?”
“倒是没想到,厉少还有在卧室里安摄像头这种癖好。”
厉景宴眼皮微掀,对于她的冷嘲热讽也没放在心上。
他伸出手将她掌心里的摄像头拿过来,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捏。
“啪”的一声,摄像头被捏破了。
“这个摄像头是坏的。”厉景宴面无表情地说,脸上坦荡的竟看不出半点心虚。
温苒“……”
他堂而皇之的当着她的面把摄像头捏破了,然后跟她说是坏的。
温苒扪心自问,自己活到这么大还真的从没见过哪个人有比厉少还厚的脸皮。
可物证被他毁了,她连指控他的筹码都没了。
“我要是看的话会直接光明正大的看,还不至于玩偷看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他目光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遍,“何况,又不是没看过。”
温苒憋着一肚子的火,硬生生咽下了那句骂人的话。
厉景宴转身离开卧室门口,她“砰”的一下甩上门,在整个卧室里进行了一遍地毯式的搜索。
搜完后确定没有其他的摄像头,这才放下心来。
男人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主卧的那一格已经成了一片漆黑。
他弯腰坐下,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容深,是我。”
“知道是你,怎么了,有事?”
厉景宴左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乔曼是不是你们公司签的艺人?”
“乔曼?”霍容深仔细想了下,才逐渐有了点印象,“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她爸爸是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板,为了她能进演艺圈砸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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