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温苒猛地睁开眼睛,她顾不得多想,随后拎着包脚步匆匆地走出了医院。
传闻厉家的那位大少爷避女人如蛇蝎,但昨天他在看她时的眼神,却分明透出了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占有欲。
或许,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出租车在厉家的大门口停下。
门口有两个保安当值,戒备很森严。
其中一个保安见她直冲冲地往里闯,伸手拦住她,面色肃冷地问“找谁?”
温苒不敢耽搁时间,她只有一天了,“我找厉少。”
“你以为厉少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是他让我来找他的,”温苒咬着唇,随口扯谎,“昨晚我们从酒吧分开后,他特意叮嘱我,让我今天来找他。”
两名保安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也分辨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按照厉少不近女色的癖好来说,应该是假的。
可,万一是真的呢?
出了问题他们可谁都担待不起。
“不然这样吧,你们一个人进去通报,一个人在外面等着。”
保安又打量了她一眼,然后其中一人进去通传。
几分钟后,他回到门口,再次看向她时目光多了几分好奇,“厉少在二楼的主卧等你。”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没撒谎。
温苒道了句谢,然后便疾步往里走。
如今她已身处地狱,只有眼前这一条生路了。
她上了楼径直走到主卧门口,然后推开门进去。
厉景宴坐在床上,他应该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松松垮垮的穿了件藏青色的浴袍。
温苒踱步走到床边。
男人盯着窗外,并未回头,也没出声。
她压制着如擂鼓般的心跳,“厉少……”
厉景宴仍没有什么反应。
温苒咬了咬唇,坐到床边,然后将小手放到他裸露的大腿上。
他挑了挑眉,细长的桃花眼中流淌过冷意。
在看到她的脸时,厉景宴忍不住勾勒下嘴角,“我猜得没错,果然是你。”
他伸出手摸向她绝美精致的小脸,“我叮嘱过你,让你来找我?”
温苒心脏一颤,硬着头皮回道,“没有。”
厉景宴拇指指尖在她脸上摩挲了下,动作竟有几分温柔。
她抬眸看了看他,总感觉这身松垮的浴袍下隐藏着一具蓄势待发的猛兽。
谁说他是gay的?
这眼神,随时都有可能将她给吃了。
厉景宴收回手,然后从床上下来,绕着她走了两圈,“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爸爸病重,性命岌岌可危,但医院却突然通知我让我转院。”温苒攥紧手掌,“厉少,我人微言轻,还希望您能帮我个忙。”
“我是个商人,不是个好人。”厉景宴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帮你,你拿什么回报我?”
“您想要什么?”温苒反问,她毫不避讳,“我吗?”
厉景宴笑了笑。
“如果是我,那可以。”她答应的很痛快,并未犹豫。
连那个陈彬她都可以答应,厉景宴又算得了什么。
何况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或者家世,他都比陈彬好太多。
只要不是霍非驰,是谁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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