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听了凤朔雪的话,全都刷刷的扭头看向裴牧,欲看裴牧如何选择。
他们其实都觉得这一次,是摄政王亏了,毕竟摄政王要的,只是裴牧的一鹦哥而已。
还是一个裴牧并不怎么喜爱,只是用来虐打的鹦哥
裴牧对众年轻大臣的目光视而不见,他还是笑着。
语气轻描淡写。
不过是只供人逗趣的孽畜罢了,摄政王能够看上它,自是它的福分。
这便是答应了。
凤朔雪心中虽然暗笑,面上却不行于色,只是非常骄傲的冷声道。
自己会等着裴牧把鹦哥送至摄政王府。
发生了这等事,一行人饮酒议事侃侃而谈的心情都被消磨殆尽。
很快,酒席便散了。
裴政提出他要于二十日后月圆之夜在府上举办清谈会,邀请诸位参加。
众人心下惊异。
裴政不喜社交,这还是裴政在任门下纳言后,首次在自家府上设会。
他们纷纷表示二十日后的晚上他们都有空闲,必去之。
凤朔雪见周围人们兴致勃勃,忍不住出言提醒,给他们浇了一滩冷水。
五日后晚,有暴雨将至,裴大此会,恐难成矣。
凤朔雪声音不大,但是她的身份,本就惹人重视,自然会让有心人听到议论。
有看不过裴牧清高的好事者,就来询问凤朔雪。
摄政王此言当真?十五晚上,真有暴雨?
虽然对方可能有心利用她,凤朔雪还是肯定的点点头,不过她眉眼里。
俱是自信。
她自病愈后,便可与动植物交流,更能预测数月天气。
自然为真。本王何必诓你?
她那嚣张的语气,冷傲的眼神。
仿佛就是在说:凭你,也值得本王诓骗?
问话的年轻人自知理亏,尴尬的摸摸鼻子,向旁人说去了。
禄安兄,十五那晚,还是不要去了。
段兄此言何意?
摄政王说了,月圆之晚,有暴雨将至!!
于是,一传二,二传十,十传百。
凤朔雪的话,就这样传到了裴政耳中。
裴政听闻此言时,眼中快速略过一丝杀机,随机掩下。
他装作无事一般,对着向自己说了此事的人言谢。
裴某谢过苏仁兄,不过想来摄政王并无恶意,说不定月圆之晚,真有暴雨呢?
虽然裴政这样说着,但是裴政与苏仁却都不以为然。
说摄政王可御万敌,他们尚且还会信上一信。
但是,摄政王要是能够预测天气,钦天监的官,恐怕就人人可任了。
凤朔雪从春江楼里出来,上了马车。
但是一掀开马车帘子,她眼神便微微一闪。
这马车厢,不对劲!
她瞥了一眼陆陆续续从春江楼出来的同朝官僚。
以及路边有几个平民打扮,却时时张望脚步稳健的可疑之人。
又瞧马车底部车板较平常下移。
而马车内,还泛着几似好闻的幽香
凤朔雪低头垂眸,恍若无事的敛了敛袖,进了马车。
她刚从马车上坐下,一个冰凉的刀片,就抵上了她那细长柔软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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