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言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呆滞地眨了眨眼,你照顾我?
她该不会听错了吧?
这家伙把她掳来时,不正是打着让她给他搓爪子搓鳞片的主意吗?
现在,咋整的,主次还颠倒了?
我,繁衍子嗣的能力,也,很强。临诸的神情看起来正经至极,绝对,比三弟,强很多。
言萝没什么表情地哦了一句。
她在内心疯狂吐槽:你强不强,我怎么知道?
临诸一直在留心她的面部表情,见她一副明显不信的态度,干巴巴地强调道:真的,强很多,很多。
好吧,知道你强了。言萝敷衍地打了个哈欠。
自打来了兽世,她这身子骨就变得得很奇怪,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后又困得不行,每天都在吃和睡之间虚度,跟小猪猡没什么差别。
更严重的是,言萝居然还觉得挺满足的。
每天一睁眼就张嘴吃东西,吃饱喝足躺平了困觉,睡醒后又使唤临诸去找吃的。
小日子简直不要太棒!
这日,同往常几日一样,言萝也打算回窝困觉,临诸忽然出声阻止了。
言萝,你,替我,搓个澡,好不好?
吃临诸的,住临诸的,小命还捏在临诸手里头,言萝还能说啥?
自然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呗!
临诸是一头很会享受的懒兽,他占据的这座树屋,是由好几十棵千年老树搭建而成的,足有百十个篮球场那么大,一半临着森林,一半临着山壁。
而靠近山壁的那一头,则有一处人工凿的温泉,成日蒸汽缭绕,渲染得与仙境无异。
临诸很少出门,因为懒。
他通常隔个百来年才会饱餐一顿,吃一顿就能撑百来年,其他时日多半窝在树屋里瞌睡,睡醒后去温泉里泡一泡,抖抖身上的水珠上岸,两眼一闭,继续睡。
——嗯,懒归懒,但临诸依然算是一只有洁癖的兽兽。
尤其最近得了言萝后,他更是热衷于叫言萝给他搓爪子和鳞片。
而另一方面,言萝也习惯了每晚入睡前都要兼职做搓澡工。
来吧。她挽起袖子,露出两截雪白的皓腕。
临诸顺从地沉入温泉中,脊背靠在石壁上,一眼不眨地盯着言萝,像是一个在等待老师分苹果的幼儿园小朋友。
言萝等了等,没等到他变成兽形,道:把爪子伸出来。
临诸伸出一只手掌,五指修长,指甲圆润,每一枚都泛着淡淡的肉粉色,根部还有一小截半月。
言萝站着没动,强调道:我说的是爪子,不是手掌。
今日,不搓,爪子。临诸慢吞吞地道,搓手手。
!!!言萝面部肌肉隐隐扭曲了一下。
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恶意卖萌起来,真的很出戏好吗!
不过
她还是被萌出了一脸血。
好好好,搓手手就搓手手。
言萝伸手握住临诸的指尖,感知到他指尖微微一颤,好笑道:怎么,害怕了?
临诸摇头,不,不害怕。
那你抖什么啊?害羞?言萝说着,脑补起临诸含羞带怯的模样,乐得哈哈大笑,哟嚯,你该不会真害羞了吧?
临诸抿着唇,不接话。
他哪里是害羞?
他那是
激动。
女人不相信自己繁衍子嗣能力强怎么办?
自然得身体力行地证明一番。
言萝还不知道她已经被盯上了,乐颠颠地替临诸搓手手。
她搓得很仔细,将临诸的手指关节、指甲盖边缘与指缝根部全照顾到位了,一处也没落下。
临诸大部分时候很配合。
偶尔,他也会调皮一下下。
比如说,在言萝捏着他的手指头搓指缝时,突然毫无预兆地夹住言萝的手,反手将她紧紧握住。
又比如说,在言萝搓完腰部,自觉掠过不该碰的部位,去搓他膝盖时,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把她的手往上方带去。
你你干什么?
言萝惊呆了。
这只兽兽,以前从不这样的!
除了第一次施展搓澡功时无意间碰了临诸的腰窝,临诸反应较为激烈以外,其他时间,她都是在给兽形临诸搓爪子、鳞片。
言萝曾猥琐地偷瞄过兽形临诸几眼,发现他的挂件可怕归可怕,但对着自个十分安静,也不知道是对她这个人类没性趣呢,还是纯粹的中看不中用。
但人形的临诸,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他有反应!
而且,反应还挺他妈激烈的!
言萝似乎头一次意识到,眼前的临诸不仅是一头懵懂温顺的兽兽,同时,他也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她使劲挣了挣,非但没能把手挣出来,反而勒得临诸不住地仰头闷哼。
唔,言萝,给我,搓搓。
搓完了,可以撒手了吧?
不行。临诸微微喘息着道,脏,要多搓,一会。
妈的老流氓!
言萝脸都气红了。
搓搓搓,搓你个大头鬼!
她泄愤似的上下狠狠搓动了几个来回,恨不得把临诸的皮给搓下来。
你自己搓,我手酸了。
我不。言萝,搓得,舒服。
片刻后。
现在呢?舒服完了吧?可以撒手了不?
言萝,你得,助我,将污秽之物,排出体外,以达到临诸脸颊泛起奇异的红,侧头在言萝颈窝里蹭了蹭,以达到,疏通经脉、活血化瘀的,功效。
嘿!
敢情她还得负责灭火是吧!
言萝气不打一处来。
好不容易等完事了,言萝冷着脸道:下不为例,以后你自己疏通经脉、活血化瘀。
话音刚落,她就惊讶地发现,临诸的挂件,又茁壮成长了。
临诸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言萝
言萝头一扭,想当没看见,意图跑路,下一刻,她手腕上一紧,视野旋转了一圈,整个人跌进了温泉。
这兽,看着憨厚温顺,骨子里却贼精贼精的。
临诸抱着她,小声道:你看,你都,湿了。不如,一起,泡温泉,好不好?
!!!
言萝怒不可遏,一拳头朝临诸高挺的鼻梁砸了过去,湿你妹啊!
临诸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一脸委屈。
你,你的,衣裳,确实,湿了嘛。
——————
小剧场:
言萝曾猥琐地偷瞄过兽形临诸几眼,发现他的挂件可怕归可怕,但对着自个十分安静,也不知道是对她这个人类没性趣呢,还是纯粹的中看不中用。
临诸:???脑婆,你要用一用吗?等用过一次之后,你就知道它好不好用,并且彻底离不开它了。
言萝默默抽出大宝剑,男主卒,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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