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雅下意识的咬了咬舌尖,好像傅时愠说了她舌头不想要就说,下一秒自己的舌头的没了似的。
这下都不用时庭催促的,自己直接就把前因后果都给说清楚了。
不过因为什么,她没有说出自己的小心思,只是说了是傅老夫人让她这么做的,因为傅老夫人对她有恩,所以自己就答应了。
完美的把自己从中摘除,变成了被迫而做。
沈韵姿听完后眸光暗沉,她直接就想要钻出去。
可是傅时愠却拦住了她,一只大手当下她的面前,用脚抵着她要爬出去的膝盖。
她低声怒视,“所以你是在维护你奶奶身边的狗是吗?”
而他却漫不经心的把桌上的钢笔把玩了几下,而后直接“不小心”的把钢笔掉在了地上。
他去捡,很自然的一个反应和动作,也完美的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她想要再张嘴说什么,却被他用一根手指封住了唇。
咬着牙抬眸看去,之间他看着她,眸底带着温柔的笑意。
低沉沙哑的声音环绕在耳边,“她不是我奶奶,我身边只有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沈韵姿毫不犹豫的说:“之前新闻上那个被伤害的小男孩是你做的吧,我现在要你把时雅的隔壁上,也划上同样的伤口,你做不到吧!”
她最后的一句话,配合上挑衅的眼神,满满的确定以及肯定他,做不到。
傅时愠勾唇,“乖,记住这一次,以后也一样,想做什么告诉我
就行了。”
但保持着刚才动作的她,蜷缩在办公桌下面的“山洞”里,隔着一个办公桌的木板,她也听到了时雅的惨叫声。
以及时庭的求饶声,还有傅时愠冰冷的声音。
“机会有很多,可惜撒谎的人永远把握不住,因为他们通常撒下一个谎言后,会撒无数的谎言来补足第一个谎言,就比如,这个不想道歉就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不想,就不用道歉的人。”
沈韵姿蜷缩在办公室下面,表情有些懵懂,但咬紧唇瓣的她脸上的寒光也没有消失。
“傅总,我妹妹知错了,我妹妹知错了,现在她也和沈小姐得了一样的伤口,她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求您,求您放过她吧,我替她道歉,我替她道歉!对不起沈小姐,对不起傅总,对不起沈小姐,对不起……”
在时庭慌乱的求饶声下,变成了一道惨叫声,还有时雅的尖叫声。
等到沈韵姿再次听到时庭的声音后,他的声音已经变成了虚弱的求饶和道歉声。
声音明显的有改变,让沈韵姿听了之后内心五味杂陈,但只是皱了下眉头而已。
从时庭说的时雅天天宅在家一事,她就了解到了他们是住一块的,那同住屋檐下,为何他这个当哥哥的不知道自己妹妹在密谋什么事呢?
傅时愠虽然手段狠,但是他不会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所以,时庭肯定知道,但没有阻止,或许说没有尽力去阻止。
如果想
要去干一件事,那怎么可能会做不成,更何况那是他妹妹。
就算阻止不了,也有相应解决掉办法,那就是告诉傅时愠,现在来这里求饶,带着她妹妹来道歉,还是事情发生这么久了之后。
那她的伤愈合了,就算白受了?
不过她那一道口子,居然会好的那么快,现在完全变成了完好无损的肌肤。
突然的,沈韵姿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手上缠着的绷带。
这两天打扫房子,她这只手干过不少活,但只是刚开始那第一天感觉到了一点点疼痛,可绷带上和自身感觉,又没有感觉到流血了。
所以就凑合继续打扫屋子了。
但是今天她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个伤口,甚至在视觉里已经把这个绷带硬生生给看顺眼了。
现在,她突然心底暗搓搓打起了这绷带的主意。
小心翼翼的把绷带拆开,在沈韵姿心中忐忑中,她的眼底出现了结疤的疤痕。
同时眼底也出现了惊讶,伸手去轻轻触碰,她发现没感觉,没有感觉到疼意,手感就是像在平滑的肌肤上,摸到了什么凸起的东西,高低起伏不定的感觉而已。
用力的按去也没什么疼意,沈韵姿目光看向了旁边地上她随手放着的绷带。
心想看样子她根本就不需要这绷带了呗。
手掌翻来覆去的看了几次,手背手心的来回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和她玩手心手背的游戏呢。
审视了几次,摸也摸了,她算是察觉
到了什么怪事。
第一次胳膊上的伤口好的那么快是意外,是自己体质好,但是这次就不是意外了吧。
第一天上午受伤,下午折腾一下午没感觉疼不说,晚上也因为苘团被绑架那件事折腾了那么久,也不疼,所以没注意到手上的伤口。
第二天也就是现在,却结疤了。
她还记得傅时愠在那天下午竞标赛开始的时候,他手掌的伤口流血流到那椅子的扶手上……
对,他刚才带着薄膜手套下面也是缠着绷带的。
现在不管他拿什么武器去处置的时庭和时雅,她都还是要爬出去看看他手上的伤口有没有因为用力而流血。
可就在她转头想要爬出去时,双眸正好对上了一个人的黑眸。
冷意,身为杀手,她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杀意乍现。
有一瞬间,那么两秒,她都以为这双眸子的主人要杀了她。
等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两个人好像不叫了,难道傅时愠杀人灭口的了!
那她要……报警?
还是要帮着毁尸灭迹?
顿时沈韵姿有些慌,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她看着这人说:“傅时愠,伸出你之前受伤的手心来,我看看。”
傅时愠有些疑惑,嗜血的眸光渐渐淡化下去,恢复了正常,伸出了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薄膜手套,这让不知情的沈韵姿一度以为这人毁掉了手套,防止被警方发现指纹。
但他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没有丝毫异样,上面没有血
迹,一点都没有。
沈韵姿松了口气,不知是在庆幸他没杀人灭口,还是在庆幸他伤口没裂开。
杀人要费劲,更何况外面两个人,是个活人都会挣扎,他这手的伤口怎可能不会裂开流出血。
那还是右手手心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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