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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抓到一个

    韩余弦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处,再也顾不得什么,大叫一声:杀人啦!

    人已经快速地爬起,用尽身体全力,向前一扑,将黑影推了出去。

    快醒来!有贼啊,杀人啊!

    韩余弦将黑影死死地压制在地上不能动弹,一边大喊大叫,声音都破了嗓。

    一直没反应的众人,终于被惊醒,一时间惊叫声不断,慌乱成一团。

    谁踩到我脚了?

    贼人在哪?在哪?

    我抓到一个!快来,打死他!

    混乱了好一会,才有人将灯光打开。

    光明重现的时候,所有人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会。

    阮沥与安书成互相拽着对方的手,陶终闻扭抓着一个人,韩余弦压着一个人,沈林远站在韩余弦旁边,双手放在韩余弦的肩膀上,一脚踩在她压的人身上。

    摄影师扛着红光一闪一闪的摄影机,在角落里集体懵逼。

    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贼,竟然敢来我们这里闹事!陶终闻大叫一声,将眼前之人的脸,翻了过来。

    看清人脸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

    哇靠,这是什么鬼!

    那颗脑袋里他的脸只有十多厘米,脸盘上全是大块地红肿,有些地方破裂流露出血丝,看得他胃部一阵翻滚。

    拳头已经先一步大脑作用,一拳打在了那东西脸上。

    惊怒下的陶终闻,拳头力道很大,那东西就被他拳头的力量打翻,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才停下,双手捂着眼睛,嗷叫不停。

    陶终闻又惊又怒,这不会是丧尸围攻了吧?不过这丧尸的叫声,怎么有点像黄老?

    陶终闻往黄老的的床上看去,被子掀开大半,没有黄老的人影。

    这个丧尸该不会把黄老吃掉了吧!喜欢看科幻片的陶终闻,又惊又恐。

    你们打错人了,哎哟哎呦,快放开。

    被韩余弦与沈林远压住的黑影,拼命叫着,因为被按压在地上,声音都有些变形。

    沈林远身子一顿,默默地将脚移开,顺便拉走了还在懵逼中的韩余弦。

    黑影使劲翻过身来,露出李大池那张,沾满了灰尘,狼狈至极的平凡脸。

    韩余弦呀的惊呼了一声,摸着脑袋,又是惊疑,又是不知所措。

    怎么是李导您呀?

    这是李导?那那

    韩余弦看着那被陶终闻打倒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的人影,沉默了。

    除了黄德厚,还能有谁。

    大半夜的,这两人是要闹什么。

    她也不知道是李大池跟黄德厚两人啊。

    论谁三更半夜看到两个人影,还带着刀,也要被吓破了胆。

    对于李大池,韩余弦还是有些内疚的,可对于黄德厚,她只想对陶终闻说一句,干得漂亮!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李大池与黄德厚扶做起来,脸上皆是愧疚的惊色。

    特别是直接动手了的陶终闻与韩余弦两人,耸拉着肩膀,要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李大池没受什么实际性的伤害,黄德厚却是老老实实地挨了陶终闻的一拳,捂着眼睛的手放开的时候,左边的眼圈周围已经紫黑了一片,在配上脸上的红肿,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

    这下子更像僵尸了。

    黄德厚恶狠狠地盯着陶终闻,那似狼凶狠的目光,让陶终闻心中发颤。

    这是那个总是用慈祥的目光看着他的黄德厚前辈吗?为什么眼神如此可怕。

    好像周围没有人,他就会冲上来将自己撕碎一般。

    黄德厚垂了脑袋,不再看陶终闻。

    这小子,此仇不报,他就不姓黄。

    黄德厚脑袋再次抬起的时候,已经换成了委屈的表情,哎哟哎呦,我这老骨头诶,你们下手可真狠啊,特别是终闻,你这手可真有力气。

    黄德厚一遍说着,还一边不停地挠着身子,他露在外面的胳膊大腿上,全是被抓破的痕印。

    黄黄老,您没事吧,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陶终闻间黄德厚变成熟悉的模样,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的黄老,肯定是他的错觉。

    任谁被人打一顿,都会恼火的。黄老脾气再好,那也是会发脾气的。

    我也是被韩余弦这小子吵醒,真的是,好好的说什么进贼了。你眼瞎吗?

    韩余弦眨了眨眼,眸中染上悔恨的神色,委屈难过地似要落泪了,我我不也是突然间醒来,看到一个黑影在那里被吓到了嘛。然后,又看到李导拿着带血的刀子进来,还说什么死呀,杀了什么的,胆都吓破了。

    那个刀子,还在地上躺着。

    阮沥捡起来刀子,刀尖上还有点红色汁液,粘着几粒黑色的芝麻粒样的东西。

    是火龙果汁。

    李大池揉着身体,一边怒道:那还不是你们睡得跟猪一样,怎么也叫不醒。我看黄老痒得厉害,就回房去找药,药没找到,想着给带点水果过来。

    韩余弦你小子可以啊,平时不声不响的,动作这么干脆利落。

    整个人扑过来,差点没把他人给扑没了。

    李大池还想要再怒骂韩余弦几句,看着韩余弦瑟缩的身子,与如母鸡一般护在他身边的沈林远。

    李大池最终咽下了那口气。

    这年头,当个导演容易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睡的这么死,奇怪了,难道最近太累了?

    陶终闻疑问道。

    韩余弦缩了缩肩膀,不敢说话了。

    她突然想起来,她之所以叫不醒沈林远他们,确实是因为放了迷香,不是贼人,而是他自己。

    韩余弦知道沈林远睡眠不好,在调制驱虫香灰的时候,顺便加了一些安神的东西进去。

    今天似乎额外撒的有些多。

    也难怪沈林远与阮沥两人,在自己地叫唤下,没有反应。

    韩余弦有些心虚,正在迟疑,是否该坦白从宽之时,沈林远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对他摇了摇头。

    韩余弦到嘴的话,就咽了进去。

    好痒,好痒。黄德厚刺耳的喊叫,打断了众人的询问。

    他的脸已经被抓破了好几处,惨不忍睹。

    黄老这到底是怎么了?众人面面相觑。

    我哪里知道啊,黄老只是一个劲的说痒,抓个不停,怎么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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