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反派的心头肉");
见他们都不动筷子,自己也不好意思先尝,叶凝瑶舔了下嘴唇问:“你们怎么不吃?”
傅媛抬起头向她解释道:“等我叔剥。”
“啊?”叶凝瑶一脸茫然,没太听懂。
孩子们都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傅十冬摆好碗筷后拿过那一大盆虾爬子,又把鱼推到几个人的面前,“你们先吃鱼吧,小心鱼刺。”
记忆中原身是吃过鱼的,叶凝瑶用筷子尖儿轻轻在鱼身上夹了一小块放进口中,瞬间鱼肉的鲜嫩充斥整个味蕾。
因为她的五感敏锐,草鱼的鲜美被无限放大,简直是美味之极!
叶凝瑶微眯着眼一脸享受,“这鱼真好吃!”好吃到快要赶超肉包子了!
“等一下,我去拿点好东西!”说着她撂下筷子匆匆走出房间。
“叔,叶姐姐她干嘛去了?”傅媛手里的筷子一顿,比起美食她更关心她的叶姐姐。
“不知道。”傅十冬侧过头望向窗外,语气平淡如常。
一会儿的功夫,叶凝瑶抱个小瓦坛快步回来了。
她把坛子小心翼翼地放到饭桌上,然后对傅十冬笑盈盈地说:“这是我自己酿的,你一定会很喜欢。”
说完,她打开坛子盖,瞬间酒香四溢,淡淡的桃花香萦绕鼻端,令人心旷神怡。
闻着迷人的酒香,傅十冬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随后默不作声地拿出家里仅有的两个酒盅,把其中一个递给她。
“喝酒伤身,别喝太多。”
“我酿的酒只会养人不会伤身,配这条鱼刚刚好。”
以前在天上,她喝这种酒千杯不醉,想到曾经的恣意潇洒,再看这副憋屈的样子,她忽然心生郁闷,给自己和傅十冬各倒了一盅酒。
见她不听劝,傅十冬无奈地轻叹一声,并打消了继续劝说的念头。
坐在一旁的傅媛和傅年已经开始吃上了。
苞米面大饼子就着鱼汤吃,这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
傅十冬一边剥虾,一边看他们吃得喷香,嘴角边露出一抹浅笑。
男人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把虾爬子的头和触角掰掉,然后再掰开虾背上的壳,里面的虾肉就全露出来了。
他掰开一个,依次往三人的碗里放。
两个孩子像只小仓鼠似的,嘴巴里塞得鼓鼓的,十分投入的样子让叶凝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她夹起碗里的虾肉尝了一口。
肉质柔韧,鲜美,竟然比鱼还美味!
叶凝瑶品着桃花酒,再咬一口虾肉,心底的郁结之气早已随着美食烟消云散。
傅媛吃完饭非常懂事地拿起装满饭菜的碗去给妈妈喂饭。傅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饭桌上只留下叶凝瑶和傅十冬。
刚刚和孩子们在一起,被傅十冬投喂还不觉得难为情,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叶凝瑶没来由得小脸儿一红,不好意思再吃。
“不然我来剥,你吃饭吧?”
这男人到现在一口饭还没有吃,如果自己再没心没肺地吃下去,好像显得自己像个饭桶。
“不用,快剥完了。”傅十冬看出她的窘迫,悄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叶凝瑶摆弄着指下的酒盅,望向男人有些出神。
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嫁给他,他会不会为自己剥一辈子虾呢?
一辈子?她被心里的这个词语惊到了。
虽然想要嫁给他,可叶凝瑶却从没想过要和他白头偕
□□度一生。
看着碗里的虾肉,她的眼底有一丝迷茫快速闪过。
傅十冬并不知道她的心思所想,煤油灯下,女人的小脸儿酡红,艳若桃花,迷离的眼神波光潋滟勾人心魄。
他错开眼,把剥好的虾肉放到桌上,在她对面坐下。
杯中的酒透着淡淡的粉色,傅十冬端起酒盅一饮而尽,灼热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不敢细想这份热度是因为这酒还是因为她。
酒不醉人人自醉……
叶凝瑶用筷子夹起一块虾肉放进他的碗里,“剥了这么久,辛苦你了。”
低头看着碗里的虾,傅十冬紧了紧筷子,心底那份妄念最终冲出牢笼,令他夹起那块虾肉慢慢放入口中。
“谢谢。”低沉的声音配上这朦胧月色透着一丝性感。
叶凝瑶沉醉在这迷人的声线中笑眼弯弯,“你的声音很好听。”
烛火在轻轻摇曳,忽明忽暗的光影里,傅十冬微微红了耳尖儿,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嘴里的美味如同蜜糖,甜化了他那颗骚动的心。
夜晚的风吹得树木沙沙作响,吃过晚饭,两人一同离开傅家,想到自己在他家白吃白喝好几天还没有掏饭钱,叶凝瑶从挎兜里掏出五块钱,“这是最近几天的伙食费,鱼和虾我不知道要多少钱,这些够吗?”
看着钱,傅十冬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抚上眉头,他忽然扬起下巴指向一旁的小树林,“你知道为什么村东头没几户人家吗?”
“啊?”叶凝瑶被他的话弄得一愣,他们不是在说饭钱的事吗?
但还是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这里到了晚上偶尔会有狼出没,所以没人愿意跑来这边住。”男人的俊脸在凉凉的月色之下看不清神色,叶凝瑶一听有狼被吓了一跳。
联想到恶狼那尖利的獠牙,她不自觉地往傅十冬身边靠了靠,一双眸子朝树林那边张望着。
如今她只是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可经受不住被狼啃咬。
直到被傅十冬送回自己的院子,叶凝瑶的手里还攥着那五块钱,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的伙食费忘记交给他了。
……
在大洼村有个王媒婆,十里八乡保媒拉纤的事都是由她一手张罗。
这一天,村民们正弯着腰在地里耕种,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抬起头看见王媒婆领着懒汉汪大顺穿过田间地头,脸上尽是喜气洋洋。
“你们这是干啥去啊?瞅这高兴的,是不是有好事了?”
其他人听到声音也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汪大顺今天穿了件灰扑扑的破外套,难得一身衣服洗得干干净净不像平时那样邋里邋遢。
他的春风得意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不长眼,会被这无赖相中?
“确实有好事!我带这小子说门亲事去!”王媒婆笑呵呵地走在汪大顺前面,主动代其发言。
两人是表亲关系,虽然平时不咋走动,但也比村里其他人亲近一些。
他们这个方向是往村东头去的,村东头就那几户人家,没有哪户是有待嫁姑娘的,于是有人疑惑问道:“谁呀?老马家的二丫?”
马二丫是村里的老姑娘,就因为平时傻乎乎的又能吃,所以到现在也没人敢去她家说亲事。
“说啥呢?我咋能看上她呢?!”汪大顺听人们提到她,立马就不乐意了。
“那你快说说究竟是看上谁啦?”
汪大顺刚要开口回答就被王媒婆拦了下来,“去谁家现在可不能告诉你们,如果成了准保给大家发喜糖吃!”
人们一听这话除了那一点的好奇心,谁都没功夫继续死缠烂打地追问。
看这阴沉沉的天气像是马上就要下雨,有那时间还不如趁没下雨之前多挣点公分来得实在。
直到两人走出这片田地,汪大顺才不满地问:“刚刚为啥不让我告诉他们呢?这是好事。”
“啥好事啊?如果人家叶知青同意了那是好事,如果不同意呢?”王媒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略显刻薄的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笑容。
看在是亲戚的份上,自己厚着脸皮帮他去提亲已经仁至义尽,还想让她和他一起丢人?没门!
自己还有求于人,汪大顺嘎巴嘎巴嘴没敢反驳。
因为天气不太好,叶凝瑶把账目整理完便早早地回家了。
跟踪她的人只出现过那一次,之后就没再出现过,现在正是春耕时节,从昨天开始她没再让傅十冬接送自己。
屋外已经开始下起毛毛细雨,叶凝瑶又做了一些桃花丸,抻懒腰的间隙抬眼望向窗外,才发现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雨。
想到院子里的衣服还没有收,这时院子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叶知青在家吗?”
平时除了知青点的知青和傅家人,她在这村子里不认识谁,冷不丁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令她心生警惕。
“谁?”叶凝瑶走出屋子并没急着去开门。
“是我,我是咱村你王婶子。”王媒婆在门外慈眉善目地介绍道,可心里却在犯嘀咕,这个女知青真没眼色!自己在外面站半天了还不快点开门!
“什么事?”村里姓王的人她不认识,叶凝瑶轻拧细眉,总觉得眼前这副场景有些熟悉。
“你能不能先把门打开咱们进去说话?”王媒婆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像这种没礼貌的人她还是头一回见,城里女人就是傲!
“你不说什么事我进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还在下着,叶凝瑶可不打算和她继续耗下去。
“欸?你别走啊!”王媒婆一听人要走终于急了,她先是瞪了一眼旁边的汪大顺,随后好言解释道:“王婶想给你介绍一门亲事,你看咋样?”
亲事?
书中的另一条剧情终于还是来了,叶凝瑶心里咯噔一下,冷声拒绝,“不咋样,我没打算现在找对象,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还没说是谁就被这丫头拒绝了,王媒婆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她瞅了瞅旁边的汪大顺,语气变得不再像刚刚那样和颜悦色。
“嫁到咱们村的女知青可不是一个两个,小日子过得要多红火有多红火,你不再考虑考虑?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万一以后回不了城,到时候想找婆家可就要难喽!”
就算长得跟天仙儿似的又能咋样?以后还不是要嫁给这里的庄稼汉?
叶凝瑶知道门外除了这个王媒婆,应该还有那个懒汉汪大顺。
据书中描述,原身给他们开门后,因为不同意这门亲事,汪大顺便和原身拉扯起来,以至于原身在拉扯当中衣服的纽扣崩坏毁了清白,而且还被旁人看了笑话。
这种剧情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改变,所以这门绝不能开。
“当不当老姑娘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还是去操心别人吧。”说完,叶凝瑶转身往回走不打算再搭理他们。
“顺子,人家叶知青的话你也听到了,咱们回去吧,哪天婶子再给你介绍个好的。”王媒婆本来就对这门亲事不报什么希望,如今还被落了面子,打心眼底里更懒得掺合了。
“不行!”汪大顺突然梗着脖子朝院子里大喊道:“叶凝瑶,你开门!有话咱们当面说!”
他的声音很大,足以惊扰附近的左邻右舍,叶凝瑶止住进屋的脚步转过身高高挑眉。
啧~这个汪大顺怕不是疯狗转世吧?
既然他非要往枪口上撞,那自己就成全他。
叶凝瑶正准备回屋多穿几件衣服再出来会会这条疯狗。
忽然院子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低沉的嗓音如同一缕阳光给这阴霾的天气带来一抹亮色。
“你们想干嘛?”刚从外面回来的傅十冬看向他们眉心聚拢,犀利的目光瞬间让那疯狗安静下来。
想到自己曾经吃过的拳头,汪大顺不自觉地往王媒婆身后躲,心里暗自懊恼孟迎武为啥要把叶凝瑶安排在傅家的隔壁住?
“呦,冬子回来了,那什么,婶子有事先回去了,你们聊哈!”王媒婆讪讪一笑,被这狼崽子瞅得心里发毛,她可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待她挪动身子没了遮挡,汪大顺不得不面对傅十冬那张冷脸,“冬子哥,我没想干嘛。”他脸上堆着笑尽是讨好之意。
见王媒婆要溜,傅十冬肩上抗着锄头挡住她的去路,“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高大的身影挡在眼前,王媒婆脸露急色,她猜不准这狼崽子和那女知青是什么关系,不然咋会管这闲事?
眼珠儿一转,温声温气地说:“真没啥事,这不是顺子嘛,找我帮忙求个亲事,不过叶知青没答应,我们正要回去呢。”
傅十冬看向汪大顺的眸子里染上一抹阴鹜,紧抿的薄唇一张一合,“你想娶谁?”
小雨拍打在脸上引起阵阵凉意,汪大顺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被吓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我没想娶谁啊……”
“劝你最好说实话。”傅十冬把肩上的锄头拿下来杵在地上,问:“刚才在喊什么?”
“冬子哥我错了还不行吗?”忆起之前看到狼崽子和叶知青在一块走的画面,汪大顺忽然顿悟了,他哭丧着脸求饶道:“我真不知道你和叶知青在处对象。”
“你tm的放屁!”本就压着一股火,傅十冬听到这句口无遮拦的话,扔下锄头一记拳头挥了过去。
还没等汪大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上手又补了一拳。
“哎呀!别打了!你咋还打人呢?”再怎么说汪大顺也是自家亲戚,王媒婆即使再不想掺合这事也点意思意思劝劝架。
怪就怪汪大顺送自己的二斤白面早就吃进了小孙子的肚子里。
这记拳头打在汪大顺的肚子上,疼得他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
叶凝瑶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对,立刻打开院门冲了出去,见被打的是那懒汉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她走到傅十冬身边很自然地拉起他的手一脸心疼,“你没事吧?手疼不疼?”
万一手受伤了不能给她做好吃的怎么办?
在场的另外三人:“……”
“我没事。”傅十冬红着脸抽回手,待他转过头面对汪大顺又换成一副凶神恶煞的神色,“滚!如果还敢打什么歪主意,下次揍得可不是肚子。”
“冬子哥我再也不敢了!”汪大顺呲牙捂着肚子被王媒婆扶起来,心里暗暗叫苦。
他刚要离开,就听傅十冬警告道:“如果我在村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后果你知道的。”
那狠戾的目光让汪大顺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一心只想赶快离开,“放心放心,我绝对不会瞎说话!”
说着,也不管王媒婆走路快不快,自己捂个肚子先溜了。
王媒婆见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气得跺了跺脚骂骂咧咧道:“呸!我就不该陪你来这一趟!”
说完,拢了拢头发也快步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见他们都走了,叶凝瑶眨眨眼,发现了神奇之处。
剧情好像因为傅十冬的插手,真的发生了变化。
自己并没有和汪大顺起争执,衣服的纽扣也没有崩坏。
这是不是说明,如果自己嫁给傅十冬,真的能够改变命运?
想到这种可能性,叶凝瑶的眉眼间尽是兴奋之色,“刚刚谢谢你。”
“不客气。”被她的喜悦所感染,傅十冬嘴角勾笑,“从明天开始我继续接送你回家。”
“那就麻烦你了。”如无意外,之后的剧情仍会按部就班地进行。
有了这次的改变剧情,她决定当好傅十冬的小尾巴,他去哪里自己就去哪里。
这一天下了一夜小雨,第二天清晨才放晴。
晌午,人们干完农活便在仓房旁的大树下歇息,有人的地方就会聊起八卦。
村里的蔡大婶先是往仓房那边望了望,感觉里面没人才故作神秘地说:“你们知道昨天王媒婆带着汪大顺去哪了吗?”
“去哪了?”昨天有好几个人在田地里正巧看见他们,当时因为着急干活,谁都没多寻思,现在闲下来了,好奇心一个比一个盛。
“他们去的是叶知青的住处。”蔡大婶挺着胸脯,仿佛自己知道的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啥?是叶知青?!这不可能!”几个人当中有人眼珠儿瞪得溜圆,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叶知青人家是京市来的城里人,有文化长得还像个天仙儿似的,咋可能看上汪大顺那个无赖。
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如果是真的,汪大顺这人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他那张老树皮似的脸和叶知青的小脸儿搁在一起咋瞅都不般配。”
“我看还是江知青和叶知青最般配!”如今村里人都知道叶凝瑶曾是江淮未过门的媳妇。
金童玉女似的组合硬生生被他们村花搅和黄了,想想就觉得可惜。
“小点声儿,别让旁人听了去。”队上的公分记多少都是孟迎武说了算,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孟家人,谁会和自己的公分过不去?
“怕啥啊?孟迎莹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缺德!”老崔家的小闺女丫蛋不屑地撇撇嘴,平时最看不上孟迎莹那副妖里妖气的作派。
“可不是嘛,江知青真是瞎了眼,那么好的媳妇不要,非要当个负心汉。”
“这就叫王八瞅绿豆,对眼了呗~”
“哈哈哈……”
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孟迎莹正站在树荫下把他们的话听进耳朵里。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煞是精彩。
她紧握着双拳,气鼓鼓地转身离开。
自己会有被人说三道四都怪叶凝瑶那个女人!
想到她在这里倍受煎熬而那女人却能轻松自在地过日子,孟迎莹紧咬着嘴唇忽然改变了方向。
此时,在汪家,汪大顺正躺在自家大炕上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汪母一脸心疼地给他冲了碗白糖水,无奈骂道:“天天说你就是不听,没事你去惹那狼崽子干嘛?”
“我没招惹他,谁知道他会那么护着姓叶的女人?”汪大顺挺尸般躺在炕上不想动换。
平时啥活都不干,如今受了伤,更像个大爷似的当起了甩手掌柜。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别占那便宜你偏不听,你看!为那五斤白面被揍一顿犯得上吗?”汪母眼泪围着眼圈转,暗怪自己当初没阻止他。
“这伤两天就能好,白面咱们能吃好几顿,下回有这好事我还干。”幻想着用白面做出的馒头,汪大顺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就连肚子都跟着“咕咕”直叫。
“啥?你还敢出去惹事?!”汪母被儿子的没心没肺气得够呛,她一个寡妇带大孩子不容易,没想到孩子大了还这么不省心。
正当她拿起鸡毛掸子打算敲醒儿子时,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汪母见孟迎莹还敢登门,立刻用手里的鸡毛掸子指着她骂道:“你来我家干啥?要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伤成这样!”
见财神爷来了,汪大顺眼珠一转,立马“哎呦哎呦”叫得更加起劲。
“你这是怎么了?”孟迎莹疑惑地看向躺在炕上的男人,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都赖你出的馊主意,我被傅十冬揍了!”汪大顺哭丧着脸,身子动一动,胃和肚子仍在隐隐作痛。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明天(4月3号)要上夹子,更新时间大概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到时候会爆更五万字!
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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