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穿在身上,显得过于宽大了些,不过却很舒服,尤其经他穿过的衣服,上面明明是洗衣液的清香味道,但她却能隐约闻到属于他的气息。
小洁垂眸看看身上的睡衣,自嘲道:哦,这下子出不了门了。
吴圣言问:饿不饿?
不饿。昨晚吃的太多了,而且刚发过烧,感冒症状还在,没什么食欲。
吴圣言打电话让服务员把她的衣服拿去清洗后,对她说:我去餐厅看看有什么适合你吃的。
不用了。她话音还未完全落,他就出门了。
小洁在房间里呆的无聊,只能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大概过了三四十分钟,他回来了,手里提着个袋子,里面是一个一次性饭盒:我让餐厅做了白粥,来趁热吃。
这里是m国,酒店提供的大多都是西餐,白粥这种食物如果不是客人有特殊需要一般是没有的,看来他刚才专门跑出去就是让订做这碗粥的。
小洁问:你吃了吗?
吃过了。他是在等粥的时候吃的。
小洁喝着香糯的白粥,轻轻叹口气,自责道:早知道会发烧,我昨晚就不该非要去吃火锅。
吴圣言笑道:过瘾的时候你可不这么认为。
小洁偷偷吐了下舌头,问:哥,你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三点的飞机。
那也就是说午饭后他就要去机场了,小洁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她跟他,还能在一起呆两个多小时。
吴圣言说:本来想带你去艺术博物馆看看的,看来是不行了。
m国的Z城是一座以工业著称的城市,值得游览的地方并不多,除了几个公园,就只有艺术博物馆值得一去了。
艺术博物馆,顾名思义,里面大多是一些艺术品和历史文物,他喜爱艺术,自然就比较喜欢那种地方。
小洁越想越觉得愧疚:都怪我不好。
傻丫头,生病是你愿意的吗?吴圣言安慰道,那种地方本来就是可去可不去的。
粥喝完后,小洁冷不丁问:哥,爷爷奶奶都还好吗?
她话音刚落,他原本和煦的面色陡然就暗沉了下去,眼睛里也跟着浮出浓重的沉痛:爷爷奶奶他们都不在了。
小洁仿佛受到了巨大惊吓,差点跳起来:哥,你说什么呢?我走之前爷爷奶奶都还好好的!怎么可能!
爷爷有心脑血管疾病,但我们都一直不知道,去年秋天,爷爷突发脑溢血,都没来得及送到医院,就走了。办完爷爷的后事,爸爸把奶奶接去了帝城,可奶奶不习惯帝城的生活,心情也一直不好。春节前,她非要回老家过年,爸爸不同意,她就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打算偷偷跑去火车站,结果走得慌张,被一辆车,撞了
惊吓逐渐被一股漫天的悲痛取代,泪水瞬间夺眶,她好像无法接受那个可悲的现实一样,目光变得有些呆滞: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突然质问道:爷爷奶奶的事,你之前为什么没跟我说过,连爸爸也没跟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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