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科技
女人也识趣,再次三锤定音。
见这个新来的公子这么豪气,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女人抛了个大大的媚眼,可谓是风骚之极。
“恭喜云字阁的公子,五千两拍得小尤物。”
宁商酉对女人的媚眼视若无睹,不感兴趣。他见过无数或浓烈或高雅的美人,对这种卖弄风骚的俗物看不上眼。
趁着场上的热度,第二个大笼子抬了上来。
这一次,宁兮没有好奇和探究,只觉得恶心。但她要看完,要知道这个世界究竟能脏污到什么程度。
然而,宁兮对人的底线认知,再一次被刷新了。
笼子里竟然是一个**岁,粉雕玉琢的小少年。
不像女孩儿那样麻木呆滞,他依然鲜活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好奇地看向四周。
一点都未察觉自己的衣着是不妥当的,这样涉世未深的小少年出离的诱人。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精致。
没有面对女孩儿时的狂热,全场鸦雀无声,只有不停吞咽的声音。
对面的红袍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小少年,长大了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红袍男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宁兮眼尖地看到了男人手上的疤痕,一股股记忆在脑海涌现。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宁兮,再一次面临三观震碎的危险。
记忆里有一个温文尔雅,谈笑大方,完美到找不出一丝缺陷的男人。
他迎娶了原主最最喜欢的大姐姐赵扶雅。
赵扶雅人如其名,是一个非常宁静淡泊的人,对什么事都持有一种包容的心态。
因为赵国公赵石成和宁元辰关系不错,两家来往甚密。
赵扶雅和原主、宁商酉也十分熟悉,三人感情很深,特别是原主和赵扶雅。
当初赵扶雅出嫁,原主伤心了好几天。
之后两人一直有信件往来,只是这两年少了许多,而且多是原主主动。
这也是原主认为赵扶雅不幸福的主要原因。
原主本想去找赵扶雅,为她出气,但赵扶雅让她不要管,说这是自己的家事,原主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插手,会坏名声。
宁兮看向宁商酉,希望宁商酉给自己否定的答案。
“哥,那个不是扶雅姐夫吧?”
宁商酉自然也看到了男人手上的伤疤。
那个伤疤是当初沈铭峰为救赵扶雅留下的,为此赵扶雅难过了很久,两人的关系也是因此更近一步。
但他们和沈铭峰多年未见,不能单以一个伤疤,就乱给人扣帽子。
“凰儿,单凭一个伤疤,看不出什么的。”
宁商酉的话,让宁兮情绪好了一点。一个伤疤确实说明不了什么,手上有伤疤的人多了去了。
众人的反应让女人很满意。
“小家伙儿八岁半,从三岁起便开始被圈养,他的一切认知都是空白。一个鲜活却没有耻辱心的小家伙儿,公子老爷们可以慢慢教导他。”
女人朝着笼中的少年勾了勾手,他好奇地爬了过来,一把含住女人的手指,不停吮吸。
“这个小家伙儿起拍价三千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十两。”
女人话音刚落,台下喊价了。
“三千五百两。”
“三千五百五十两。”
……
“四千两。”
这时,二楼一直安静的包厢出价了。
“五千两。”
宁兮循声看去,是刚才怼女人的那个包厢,
“这么美好的人成为禁脔,多可惜!少爷我差一个小书童,一个能为我死的书童。”
宁兮皱了皱眉,本来还对那人有一丢丢好感,现在一看也不是个东西。
宁商酉的态度恰恰相反,“如果真能被那人买去,倒也不错。”
宁兮看着宁商酉,你怎么这么狠心?
宁商酉亲昵地揉揉宁兮的脑袋,“那个人不是断袖,他是来买死仆的。”
“死仆?”这是一个宁兮不知道的完全陌生的词汇。
“这种孩子从小被特殊药水喂养、浸泡,对疼痛不敏感。而且年纪正好合适,还一片空白。
最重要的是,他们很忠心,绝对不会背叛。不管是培养成家族的顶级暗卫,还是管理好手,都是划算的。
而且培养成功的家族死士,地位比一般庶子庶女都高。”
宁商酉解释道,“其实咱们家也有死仆,你也见过。”
“谁啊?”宁兮忽然想到一个人,“年时?”
宁商酉点了点头。
“不可能吧!年时完全是一个人正常啊!待人接物,办事能力连斐玉、清竹、水秀,还有哥哥你的简言都比不上。”
宁兮难以置信,死仆一听名字就应该是那种面无表情,死板的样子。
宁商酉摇了摇头,“年时是这一批里最出色的死仆,简言他们都是次一等的。”
见宁兮皱眉的模样,宁商酉笑了笑。
“不用为他们难过,这都是他们自愿的,为了更好地活下去。他们现在的地位,比一般小家族的嫡子嫡女身份还高。”
宁兮看向台上懵懂无知的小少年,对面的红袍男人已经出价到六千两了。
“这么说来,那个人还是正义的?”宁兮问道。
“正义?”宁商酉想了想,“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哥,你还有多少银子?万一死变态出价高,我们给那个买死仆的,资助一笔。”
宁兮绝对不允许悲剧发生在自己眼前,没看到的她不管,既然看到了,她就不会不管。
跟着那个男人做家族死仆,总好过当没有尊严的玩物。
“还有六千两。”宁商酉掏出银票看了看,又向宁兮哭穷,“妹儿啊!今天花了好几千两,哥要没钱了。”
“放心,以后一定送你一个发财的生意。”宁兮保证道。
只要有功德值,什么技术都能买。这古代啥啥都没有,随便一个技术拿出来都能发财。
“好嘞!哥的银子,你随便花。”宁商酉大气道。
现在花钱,是为了以后更有钱。
此时,竞拍价格已经到了六千五百两。
只剩下红袍男人和那个正义男在竞价。
“六千六百两。”
“六千六百五十两。”红袍男人继续喊价。
正义男等了一会儿才继续喊道:“六千七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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