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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可为什么又让人感觉那么阴森?

    和春去打了桶水去烧,接着又去给白子洲寻些暖和的衣裳。

    她将白子洲的包袱打开,结果翻了半天也没翻到一件厚衣裳。

    好吧,难怪高烧。

    于是她又去向侍卫借了件棉袍,毕竟要去的地方较冷,每个人都会备一两件棉袍。

    这白子洲,怎么就不知道要准备呢?

    寻来了棉袍后,和春又去瞧了眼水烧得如何了。

    她将烧热的水倒入一个木盆中,又去打了一盆水继续烧。

    随后,那你便先去照顾他吧将棉袍与水端入白子洲的屋内。

    喂,醒醒,起来穿件衣服再睡。

    可是白子洲已经烧迷糊了,根本听不清和春在说什么。

    现在,他只知道自己很冷。

    娘

    他迷迷糊糊地开口。

    和春放下手中的东西,没听清白子洲在说什么。

    既然白子洲已经动不了了,那只能自己动手了!

    和春将白子洲的被褥掀开,一把将他扯起。

    但是女子的力气终归是有些小,她扯不动白子洲。

    于是,和春换了个法子。

    她给白子洲翻了个身,棉袍盖在他身上。

    随后又将他翻回来,给他盖好被褥。

    刚刚忘记拿了擦布,和春一时间想给白子洲擦个手脚都不成。

    她去寻了两块擦布,又去看了眼烧的水。

    最后,拿了一个木桶将水装回去白子洲的房中。

    和春回到白子洲的房屋内,发现白子洲跟个死人一般,动都没动一下。

    她轻轻将他的手从被褥中拿出,给他擦拭了一下手。

    另一盆水和布,是用来给白子洲擦脸的。

    刚刚包了一件棉袍上去,他有些许出汗了。

    有出汗,是好事。

    和春把白子洲擦拭完后,又端着两盆水去,

    而后,又向驿站的人要了些冰块。

    和春用布将冰块包起来,确定不会散出来后又回了白子洲的屋内。

    冰块被放在白子洲的额头上,这个是用来降低他脑子的温度,免得把人给烧傻了。

    忽然,白子洲有开口迷迷糊糊地说话了。

    别走

    和春刚准备离开去烧水,便听到了这话。

    还以为白子洲是在跟自己说话,他醒了。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他还在那边躺着一动不动。

    敢情,刚刚在说梦话呗。

    和春也就没有在意什么,直接就走出了房间。

    可是白子洲却又开口喊话了,可是有什么用呢?和春早就出去了。

    他迷迷糊糊地觉着口渴想喝水,但是自己又起不来。

    水。

    喊了半天也没人来,结果他自己给渴醒了。

    他缓慢地睁开双眼,随后便想从床榻之上爬起来。

    他刚刚感觉有人在照顾他,只是不知道是谁。

    此时,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

    可不料他的身体极为沉重,手脚也是没什么力气支撑自己完全从床上下来。

    最后,他手脚忽然没力气竟从床榻之上摔了下来。

    本来就头脑晕乎乎的,他就是想起身喝口水。

    结果水没喝成,还摔了下来。

    这下可好,直接将自己给摔晕了过去。

    和春才刚下楼不久,听到楼上传来的嘭的一声,这可着实把和春给下了一跳。

    她意识到不对劲,马上丢下手中的东西又跑回白子洲的屋内。

    不出所料,果然是白子洲醒了!

    但是,他居然摔在地上摔晕了过去!

    和春简直被白子洲无语死了,她走过去将白子洲从地上坨起来。

    和春一介瘦小女子,哪里能扛得动这个发烧的壮汉。

    对于和春来说,白子洲还是很重的!

    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倒在地上的白子洲给弄到了床上。

    又给他盖好被子,将冰块放在他额头上。

    然后,又将桌上上的水壶和杯子给他放在了床边。

    刚刚看他那副样子,应该是要去喝水的。

    整个人就倒在桌子的不远处,除了想喝水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

    整顿好之后,和春又出了房间去收拾自己刚刚丢下的东西。

    还要去重新烧水,给白子洲擦手脚呢。

    果然,照顾病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师无衍知道白子洲生病后,早就派人去不远处的小城内请大夫了。

    和春忙活了半天,大夫才来。

    大夫为白子洲诊了脉搏,给他开了副方子叮嘱了几句便又被人送了回去。

    随后有人去买了药单上写的药,和春才去煎药。

    煎好药之后,给白子洲端去让他喝下。

    刚开始给喂药的时候,白子洲死不张嘴喝。

    和春硬生生将他的嘴掰开,才让他将药喝下。

    等他喝完药的时候,都已经到深夜了。

    和春也很累,可是还是得照顾这位病患。

    索性直接去自己的房中,将被褥枕头搬过来这边睡在地上。

    和春拿着被褥走进白子洲房中,看了一眼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子洲。

    她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心中虽有些不情愿.

    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被褥铺在地上,生怕弄出什么动静,把白子洲吵醒了。

    待和春把一切收拾妥当后,她又回到床边看了一眼白子洲。

    发觉他并无异样后,才准备睡下。

    她躺下后,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依然没有丝毫的困意。

    并渐渐发觉,屋子里的温度正在明显的下降。

    更加奇怪的是,和春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一个只有她一人的空荡荡的屋子里。

    床上的白子洲毫无声息,仿佛溺身于空气之中。

    不知不觉中,和春发现自己连翻身都很抵触。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难道,是眼前这个病秧子吗?

    不,不可能他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可为什么又让人感觉那么阴森?

    和春背对着白子洲,随着屋内的温度越来越低,她用手向上拽了拽被子。

    忽然之间,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

    和春背后的鸡皮疙瘩突然全部苏醒,她从没有这么清晰地感觉过危机。

    和春深呼了两口气,努力让自己转过身去,可却显得那么的艰难。

    她的手心开始冒汗,眉头紧锁,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鬼不成?本姑娘偏不信这个邪!

    和春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

    终于她猛地睁开眼,并迅速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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