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牛轲廉噘嘴道“恕手下多嘴,这苏姑娘究竟哪里好,让您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了她甘愿糟蹋自己。”
宋瑾摆摆手,“你不懂,伤点身子算什么,没有她,我早就死了好几次了。从她第一次救我,我就发誓非她不娶。以后这种话不要在我面前讲,否则我真的把你赶回去。”
“可是属下还是要多嘴再说一句,就算您铁了心想娶苏姑娘,家里人同意吗?毕竟您的身份特殊……”
宋瑾勾了勾唇,“你也说了,我是铁了心的,谁也阻止不了。记住,是任何人。”
“是,属下知道了。”牛轲廉最是敬重自己的主子,只要是主子喜欢的,他就会拼了命去保护,不会再有任何疑虑。
希望苏姑娘能够早点接受公子,对公子好一点,也不枉费公子的一番心意。
想想公子什么时候为别人做过这么多?为了苏姑娘茶不思饭不想,冒着风雪也要寻找追随,为了找杜清平也是费了很多苦心。
可这些,苏姑娘怎么会知道呢?他从小跟着公子长大,形形丨色丨色的人也见了不少,像公子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
“对了。”宋瑾忽然想起一件事,“过几天你记得回去一趟,把家里的药方带出来,我不能断了药。”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他想要跟阿阮白头偕老,不希望自己走得太早。
“是。”牛轲廉答应一声,出去提热水,准备伺候公子洗漱。
第二天一早,大家早早的起来,依然由牛轲廉驾车,经过苏阮的指点,出了桃林镇上转到东北角,找到了那座院落。
这时太阳已经升到房顶,晨光照耀在院墙上,仿佛给这没有生气的石头镀上了一层金光。
朱红色的大门有些地方掉了油漆,显得斑驳陈旧。敲开门,主人已经都准备好了,早已经把要带走的东西搬上了自家准备好的马车上。
苏阮准备付清全部的购房钱,还没等她拿出来,身后的子腾就先一步把足够的银两递给了房子的原主人。
苏阮回过头,有些无奈,“宋谦礼,你不必这样,我可以自己付。”
宋瑾一笑,“我知道,不过你也别想太多,就算是我报答你的,这点钱对于我来说微不足道。只有付了钱,我才能心安理得借住在你这里,不然我怕你一会儿就赶我走了。”
他突然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你要是不想让我住在你家,那我就把你家前后左右的地方都买下来。”
既然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她再矫情就真是不识抬举。反正房间有,他愿意住就住,大不了以后走的时候把钱还给他。
至于把这附近买下来的话,绝对不是空话。没必要做的那么绝,他这人虽然有些粘人,可也还没有打扰到她什么。
这里算得上是郊区,但是地理位置很好,门前的路也很宽敞光滑,想要去镇上也方便,用不了多久就走到了。
苏阮买这个地方,正是看中了这个院子,很宽敞。除了门房正房厢房之外还有厨房,很齐全。后面还有马厩和猪圈,一个小园子可以种菜什么的。
这种小镇虽说人口不多,也没有大城市那么繁华,但是人们生活的很惬意。住在这里心情肯定不错,前提是要有钱。
有了钱住在哪里都是好的,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大家参观了一下以后即将生活的地方,都挺满意的。
不等苏阮分配房间,杜鹃就主动要求“阿阮,我可不可以跟你住在上房?那样你有什么吩咐我也可以马上去办,夜里有什么事我也可以方便照顾。”
苏阮明白她的意思,这个院子里现在只有她们两个女人,就算是自己的爹,女儿大了也不方便住在一起,跟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也就同意了,“成,你就跟我一起,反正上房好几间,我自己也住不过来。”
“太好了!”杜鹃喜形于色,见愿望达成也就不再多说,“你们谈,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她去忙活了,杜清平搓搓手,“苏姑娘,你的救命之恩我们还没报答,这又给你添麻烦了。要不这样吧,我住在门房那边,我看也挺宽敞的,还能给大家守个夜啥的。”
看样子这人还挺会办事的,苏阮也没拒绝。不能一味的对别人好,那样会养成坏习惯的。
况且她救杜鹃的时候是大发善心,可也不能一辈子养着他们,干点活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劳烦杜老爹帮忙了。”
“哪里话,哪里话。”杜清平笑呵呵地说,“那我也去收拾收拾,看看有没有啥要干的活,有事就招呼我。”
最后,院子里就剩下宋瑾主仆三人。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没有风,热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苏阮也没催促,安静地晒太阳等他说话。
宋瑾笑了笑,仿佛给这个院子更增添了光辉,“那我就只能住在厢房了,以后就要劳烦阿阮多照顾了。”
苏阮扯着自己的发梢琢磨了一下,“宋谦礼,有些话我必须要说。现在你留下我没意见,毕竟我们也是认识了。可你就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吗?你不回家了?”
宋瑾笑盈盈地看着她,“我说过,你什么时候答应嫁给我,我再回去告知我的家人,好准备婚礼的事宜。”
苏阮皱眉,“那我要是一直都不答应呢?”
她的声音很柔很软,这是天生的无法改变,可她讲话的语气却又很冷,让人感觉到了疏离。
宋瑾当然听得出来,也不气恼,“那我就一直住在这里,我不相信打动不了你。”
“那我要是嫁给别人了呢?你还住在这里?”
苏阮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看这个一直斯文有礼的人,生气会怎样。
“哦?”宋瑾的眸光在阳光下更加熠熠生辉,嘴角的笑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不会的,我知道。”
苏阮愣了一下,抿了抿唇。不是因为他的态度,而是他那种笃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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