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兄弟在把事干完了之后,直接窜了,三个人找了个路边的小商店,一个人买了根冰棍,放在嘴里一边吃,大彪子一边给陈兴怀打了个电话。
大哥!事我们给你办了!
大彪子嘴里吃着冰棍,哈喇子不停的往外冒着,一边吃一边给陈兴怀说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
你们他妈给飞龙点了??
陈兴怀听了大彪子的话之后都懵了!
是啊!没事!你放心就行,杀人犯法这个我们知道,放个小火,又没死人,不叫什么大事!
大彪子貌似很懂的冲陈兴怀说道。
放火.没事?
陈兴怀听了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等会哈,彪子,我问你个事,事你是干了,话说了没有?
陈兴怀觉得不能按照常理揣测这三兄弟,于是多嘴问了一句。
说啥啊?
大彪子跟个大狼狗一样的舔着冰棍茫然的问道。
没说?
陈兴怀一脸懵逼。
不是,说啥啊!
大彪子又问了一句。
我就草了你仨个大呲花了,你仨是让疯狗屁呲了吧!你他妈啥都不说,那他知道是谁干的啊!你弄这一出,不就白弄了嘛!
陈兴怀几乎崩溃的冲着电话大喊道。
是哈!
大彪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我啥都没说,他咋知道是我干的。
我真的,三位大哥,你们是我大哥,你仨办事之前又喝酒了吧?
陈兴怀捂着自己的头,感觉脑子都快炸开了。
没有,没喝多少,一个人才喝了一斤!
大彪子十分自豪的说着!
我真是干了!
此时的陈兴怀已经失去了跟大彪子说话的兴趣。
没事!大哥,你别担心!这次没说,不还有下次嘛!你等着,飞龙不是好几个酒店嘛!我今天烧这个,明天就烧那个!
他妈的!等我把飞龙所有的酒店烧一个遍,我看他服不服软!
啪!
大彪子说完,伸手直接挂了电话!
喂!喂!
陈兴怀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疼,很疼。
老大,陈哥咋说!
二彪子抬头看向大彪子。
滚你大爷的!
啪!
大彪子直接给了二彪子一个耳光!
你他妈打我干啥!
二彪子哗啦一下抽出怀里的菜刀,红着眼看着大彪子。
还打你干嘛!光他妈放火了,都没告诉对伙火是谁放的!你们这两个废物!就他妈知道喝酒!
大彪子心里窝着火,冲哥俩骂道。
滚蛋!别他妈骂我!那酒属你喝的多!你自己最起码喝了一斤二两!我和老三一个最少少喝了一两!
二彪子心情极度烦躁的骂了一句,仿佛少喝了那一两酒就跟要了他命一样。
你他妈啥意思!说我贪你俩酒是吧!行!走!找个地方,我给你俩补上!谁今天要是不喝吐了,谁就不是爹生妈养的!
大彪子歪着脖子,站在大街上吼道。
走就走!谁怕谁啊!
二彪子收起菜刀。
走!刚喝完了,小透一下!
就这么的,刚刚喝完酒砍完人,放完火的三个彪子,转头就进了路边的一家小饭馆,这一透又是一个人一斤多。
当天晚上,万宇连夜返回江海,当他看到自己的酒店被烧的那个样之后,脑袋也是嗡嗡的疼。
财务粗略的算了一下,所有乱七八糟的损失加在一起,将近六百万。
这还只是单纯的翻修装修的钱,伤了的保安和客人,以及那些客人的财务损失,手机皮包什么的,这些玩意加在一起,没有三百多万根本就赔不下来。
别说别的,一个飞龙的老顾客,提着的爱马仕包,四十万,烧了,你说你赔不赔人家?
不赔的话人家以后还来么?
要知道,这些人好多都是一个圈子的,你得罪一个,搞不好人家以后就都不来了。
所以万宇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三个谁都不知道从哪来的虎比,一把就让飞龙赔了将近小一千个。
万宇自从出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而且还是个哑巴亏,根本就说不出来的那种!
小西,这段时间你什么事也别干,就他妈给我找这三个家伙!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他们给我挖出来!
万宇阴着脸说着,小西点了点头。
行,哥,这事你别管了!
另外一头,三个喝的晕晕乎乎的林家三兄弟从小饭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
这要不是饭馆老板玩了命的给他们撵出来,这几个货还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呢!
老大!咱们现在去哪?
三彪子打了个酒嗝,扶着街边的树点了根烟。
走!去东城!再烧他一个酒店!
大彪子站在树边就开始撒尿。
你他妈滚远点尿,都尿我身上了!
二彪子猛地给了大彪子一把掌。
滚你大爷的!又不是尿你嘴里了!你跟我喊什么!
大彪子隐隐的就要急眼,三彪子眼看着他俩又准备打起来,连忙给这俩大哥拉住了。
你俩能别没事就干仗不?咱不是还得去东城嘛!走!赶紧走行不?
三彪子说完,大彪子喘着粗气的看着二彪子。
等办完事了我再削你!
草!
二彪子直接骂了一句。
咱们咋去啊?
三彪子还算是这三人里面比较清醒的那个。
走着去!正好路上溜达溜达!我他妈可是听说了,这往东城去的国道上,一路上都是小饭馆,那里面自己家酿的酒,可好喝了!
大彪子带着点酒劲,六七百公里,愣是准备跑着去!
走,走走!溜达溜达!溜达累了喝酒!
二彪子虎了吧唧的跟着说了一句,就这么的,就在小西撒出去手里所有的人,满江海的在客运站火车站飞机场,还有网吧浴池宾馆找这仨人的时候,这仨大爷已经离开了江海。
而且谁也想不到,这仨大爷喝多了,六七百公里,愣是他妈走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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