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握着周雅清的手,对着她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风沉这日下班回到两人单独的小家,在茶几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致的笔记本,想着是徐徽宜的东西,嘴里泛起微笑。想是她在写日记,又不能坚持安定下心来,便心大的把自己的日记本就这样平摊放在茶几上。
想到此,他宠溺的摇摇头,手中随意翻着,忽然看到了一页有了兴趣,停下了翻页的动作。
第一百三十章(接165字)
只见上面用工整的字体写着风沉两个字,只是因为时间过的太久远了,看得出笔记本的主人常常看它。念此,风沉的心里不禁闪过一丝柔软,原来这世上被人惦记的感觉是这样子的,满心的甜蜜。甜蜜过后,脑海里又不禁浮现起了许书湘坚持执着的脸,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即看向窗外,只见外面鸟语花香,无尽的安宁静谧,衬托得他的心更加孤寂
白净干净的手在他无意识的时候竟然直接翻倒了下一页,低下头一看,却是十分震惊。
题目上用特大字号上写着四个字,我的愿望。
仅仅只是这简单的四个字却激发了风沉的无限兴趣,嘴角不经意间带着笑意。
抬头迎着阳光,身子靠着桌角,看着心爱之人的笔记,无比满足。
愿望?
风沉出声笑了,手里的动作忽然变得正经极了,这是徐徽宜的愿望,他心里很好奇,严阵以待。
不看这本日记,风沉还不知道原来像徐徽宜活泼开朗这样的人内里也很坚持,有种执拗的性格。在这点上,仔细一想,徐家人跟她都不像,徐父烂桃花多多,几乎不回家,上次回家想想还是徐徽风意外死亡之后,虽然他回来了,可徐母对他的怨恨倒也是太轻了些。着实让人恨得咬牙切齿。顾生姿八面玲珑,性格多变,也跟徐徽宜不像。徐徽风性格温润,实为谦谦君子,但性格中也存在着些多变性。
只有徐徽宜是徐家的例外,到底她不是徐家的女儿。风沉在心里这样想,相比许书湘,那位真正的徐家大小姐才是徐家人。徐徽宜不是徐家的女儿她才是徐家的真正血脉这个事情许书湘已经知道很久了,可是并没有暴露出来,足以看出她是非常在意徐徽宜背后的家族势力。她怕,但风沉想,许书湘应该是吃着要对徐徽宜下手的,他必须得无时无刻的保护着徐徽宜才好。
抬起头投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时候,风沉这才惊觉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自己居然已经神思乱了这么多时候。无奈的摇头叹气,不禁自己笑自己儿女情长。
女孩的日记很精致带着特有的青春期少女的梦幻风格,轻轻翻页,只见书下面的结尾处写着风沉两个字,顿时风沉心下惊奇,好像被触电般急忙去翻下一页,一页一页,翻书的声音如树叶落下,只见每页日记的后面都写着风沉两个字。
原来风沉对她那么重要呀,想到这儿,风沉不禁摇头一笑,又回到了我的愿望这一篇日记。
风沉,他是我的愿望,是我人生中最亮的光。
见字如面,风沉在脑海里几乎可以想到女孩可爱的样子。
这本日记很厚看的出来她写了很久,很是重视。
很快的时间就看完了这本厚厚的日记,之后风沉的心情越发沉重不堪了。他的女孩,也是他的光,是他费尽一切拥有的都会成全的,不禁捏紧了拳头。
周雅清跟着白逸回了晋城,再次回到她原本的家,周雅清觉得特别的物是人非,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竟然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是土生土长的晋城人,从小都听爸爸妈妈的话,争取一直优秀下去。因为自身眼光极高,所以毕业后第一次违背父母意愿去了别家公司工作,甚至在和风沉之间的事情闹掰后。
再次回到家乡,她的心沉了沉,带着一种回不去的沉重,旁边的白逸由于太注重自己的感官感受了,并没有注意到身边女人的反常行为。
看似同心同德实则同床异梦。
与白逸下了车,两人在最近的餐馆大方的点了好几个菜,相视一笑,“干杯。”
两个酒杯相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悦耳极了,两人相视一笑,都没有看出各自眼帘底下的沉重不堪。
“咦”对面忽然传来一道好听的女人,好奇的声音,两个人放下酒杯,收起原来的思想,都朝那人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这是他们以前都认识的故人,徐徽宜。
徐徽宜倒也不怕陌生,不觉得尴尬,径直朝他们两个人走过来,顺便还拉扯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白逸和周雅清透过空气的传播,在耳朵里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风沉,你看,是他们。”
风沉的表情,比起她来说不算很好,好看的凤眼双眸此刻竟像是失去了以往所有的风度似的,没有任何修饰,直接的看在对面男人的脸上。
反倒是白逸,对着风沉微微一笑,有些好久没见的意思在里面,在徐徽宜眼里,白逸比风沉要温润些,少了点冷气,可在这一瞬间,她却有个可怕的想法,恍惚间她觉得这两个人像是被转换了似的。
空气中有些似有若无的尴尬,徐徽宜微微一笑,悄无声息地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风沉,然后指着白逸介绍道“他是……”
可是却不待她说完,风沉却已经打断她的话,对徐徽宜微微一笑,“我认得的。”
徐徽宜点点头,心里却有很多想法,为什么风沉看见白逸居然会这么奇怪?他们两个人之间难道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算了,等以后的时候再好好问问风沉吧。
“周小姐,恭喜你回国了。”
徐徽宜伸出手微笑道。
情敌见面再没有当初那种分外眼红的感觉,彼此的激动期也已经过去,再次见面,两个情敌竟然分外的要好。
风沉在一旁看着,心里一直感叹,“女人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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