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要跟鉴真大师进行比赛,二人还是要探讨佛学。
这件事一经传来,立刻引来很多人的休息,鉴真大师乃是佛学大家,跟他谈经论道,岂不是自讨没趣。
大家无不都在羞辱云琰不自量力,要是云琰赢了,他们这辈子不再信佛。
这些年,鉴真和尚靠上大忽悠的本事,在东瀛圈粉了不少追随者,尤其是那些达官显贵,都是他的粉丝之一。
“大师,对方主动自求难堪,你就金口一开给他些教训,也让他们知道咱们东瀛的佛学之博大精深。”仁合天皇说道。
鉴真和尚对于这张嘴还是非常自信的,能在东瀛这么多年都吃的开,自然也是有些本事地。
于是乎,二人来到大明寺的佛殿里面,当着众百官和众和尚的面跟云琰来一场佛学的论道比赛。
二人各自坐在蒲团上面,鉴真和尚说道:“远来是客,你且说吧,怎么比赛法?”
“论说佛经,我承认不如你,咱们就比一次对佛学参悟的悟性深浅如何?”云琰说道。
鉴真和尚很是淡定地说:“没问题,你请说。”
“佛家有五大戒律,杀盗淫妄酒,其中淫之乱乃不可饶恕之原罪,可我却听从一则佛祖的故事,”
传闻,释迦牟尼佛和弟子阿依纳伐归途中遇到一条河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同样的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亦是如此。
因河水不浅,徒步走过去难免会打湿衣服。
于是,释迦牟尼佛二话不说,背起女子淌水过河,过河后二人继续上路。
阿依纳伐忍不住问:“佛祖,您不是教我们不能亲近女色,今日你又怎么能背女子过河呢?岂不犯了淫戒。”
然而,释迦牟尼却哈哈大笑:“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倒是一直还在背着呢。”
待云琰将故事讲完之后,云琰问道:“敢问鉴真大师,佛祖既犯了淫戒,却为何又要说放下?”
鉴真和尚说道:“因为佛祖心无旁骛,心中无淫戒,那便没有触犯戒律。”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鉴真和尚回答的答案十分标准,正是因为心里面已经不在乎女色,哪怕身上有接触,也不算触犯戒律。
话是如此,可遇上诡辩小能手,定叫他如坐针毡。
“说得好!不亏是大师,一语中的。”云琰先扬后抑,又道:“不过,我不明白,佛祖明明犯了淫戒,却偏要说没犯呢?”
“他已经做了,却说没做,只因心无旁骛便是自欺欺人,不觉有些可笑吗?”
“放肆!佛祖也是你能随便诋毁的。”
云琰连忙双手合十:“佛祖原谅,我只是好奇,既得者,又语不得,那到底是得还是没得?”
“当然是没得。”鉴真和尚说道。
“可又如何证明没得?如果我们错了亏欠良心的事情,一句我心澄澈便能脱逃罪孽,那么还要我们的律法做什么?”
鉴真和尚大言不惭地说:“律法束人不束佛。”
言外之意就是,律法是约束普通人的,而对于佛门子弟无需遵守。
这句话不免有些言过其实。
这时候,云琰突然从蒲团站起来,大家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他走到鉴真和尚面前,猝不及防的给了他两个耳光。
啪啪!
耳光作响,鉴真和尚的那张脸瞬间变成了红色。
鉴真和尚怒道:“你Tm干甚么?”
“阿弥陀佛,大师,我虽打了你,却非我无心之过,因为我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打你。”
按照鉴真的说法,只要不是故意的那就不算触犯戒律,同理,只要云琰不是故意的,那么就不能算打他。
鉴真和尚竟然无言以对。
而此时,云琰又是朝着鉴真和尚一顿暴打,打的对方嗷嗷叫,脸都肿了。
“阿弥陀佛,大师,我本无心,不算打你对吗?”
鉴真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云琰又是拳打脚踢。
这时候,鉴真和尚才知道,这货根本就是为了比赛,纯粹是不爽想打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