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郎每一次出的酒,都会让陈大郎派人来带走。
而他的酒在县里一出现就能售个精光,其他人想把酒放他哪儿卖,他为了不砸了好酒的招牌一次也没收。
每一次都跟那么多的酒坊抢生意,早把这情分都抢干净了。
现在,想要陈四郎的酒,没了。
一个个顾客都等着他的酒,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被分走了,陈大郎哪能坐得住?
又正好赶上陈寿杨的亲事说成了,就准备回老家一趟。
若不是这一次实在着急,只能干看着别人赚钱,陈大郎又怎么会想到回老家一趟?
哪怕是办酒席,也拿些钱出来在家里随便办了就好了。
等到了县里再请一些有身份的人来大办酒宴,至于家里的亲戚,还是不要去给他丢脸了。
王氏一听到这儿,笑了,“大哥,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四郎前段时间摔了腿,没治好又撞了墙,大夫都说了,陈四郎这辈子都好不了了,得在床上过。”
陈大郎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那我的酒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是让你买其他人的吗?”刘氏半点不在意,“你以前不经常说,多得是人想把酒放你那儿卖吗?少了一个四郎的而已,还有更多的酒坊,怕什么?”
刘氏想起陈四郎,就一阵厌恶。
想到这几日从七大姑八大姨那里听来的,说是卢氏买了不少粮食却不会酿酒的事情,听了之后只觉得心情舒畅轻松。
让她分家!要不是她老陈家,真以为陈四郎一房能活到现在吗?
不知道感恩的白眼狼,就是这样的下场!
看他们怎么把自己折磨死。
刘氏还想着怎么去把卢氏买来的粮食带回家里来,毕竟家里没粮食了。
陈四郎那个白眼狼,饿死算了,还吃什么吃。
但是每一次去到酒坊的附近,就没看到什么粮食,本想去找卢氏的,可是又想着陈娇娃那魔鬼一样的人,突然心生退意回来了。
如今,也不用她去折磨四房,他们一家子也能把自己折腾没了。
等他们没了,就收了那酒坊买了,还能得几十两银子呢。
刘氏眼巴巴地等着四房没了占了酒坊卖个几十两的银子,压根就没再想着那些粮食。
平日里周围的村民们会接济一些,她还想着怎么继续让他们接济下去,结果那些人就变精明不接济她了。
无法,刘氏只好把目光放在了大房身上。
至于二房,一个种地的,什么都不会,刘氏最不喜欢。
家里粮食都没了,二房的人全被刘氏臭骂了一顿,刘氏还不愤,抢了四房的私房钱才算消气。
这不抢不知道,原来不仅仅是王氏那个贼婆娘藏了私房,就连陈二郎那个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儿子,也藏了不少私房,她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她的二郎也是个不孝顺的,自然百般看不顺眼了。
陈二郎的钱都被抢了,自然就由着媳妇和刘氏怼来怼去的,根本不想继续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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