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郎非但没有怪罪陈娇娃,反而一脸欣慰。
他看着陈娇娃说道:“师父跟我说过,他酿制的酒要么不卖,要么最少千两黄金,还得加一些附加条件……可惜,你爹我根本没有得到师父的真传,但也不能让师父的心血白白被糟蹋了。也正是因为我不想不辱没师父的名声,这些酒定价,爹都觉得最低也要要一百两银子一坛。只是,我,……我觉得那些酒价格还是太贵了,怕没人买,所以一直没卖过那些酒,就等着你和珍娃出嫁的时候拿出来……如今,你竟然比爹爹还厉害,娇娃,你跟爹爹说,你是怎么把酒卖出去的?”
其实,陈四郎不知道。
他所谓的那些普通的酒水,也比市面上的味道好。
故而,陈大郎才会一直嫌酿制的酒不够,让他加紧时间酿制更多的好酒。
他也曾想从陈四郎手上夺了人家酿酒的方子,但都被陈四郎拒绝了。
这陈四郎这人对家人不设防,但性子比牛还倔,他不答应的事情,陈大郎和刘氏再怎么施压逼迫,他就跟头牛一样该怎样还是怎样。
他们最后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娇娃想到她现在的爹这么厉害,笑了起来。
她的办法很简单,卖给有钱人就行了。毕竟这酒是好酒。
酒香不怕巷子深,就怕有人不识货。
而她的运气也好,遇到了穆朝思就算了,竟然还有那个纨绔二世祖,不宰一宰怎么对得起同为纨绔出身的自己?
“爹,其实这酒都是好酒,要卖出并不困难,只是对我们还有其他小老百姓来说,定价的确太高了。”
“可不是吗?你说,那么高的价格,怎么会有人买?爹就怕被人当成骗子不敢卖那些酒。”陈四郎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所以,就都藏起来了。也幸好没卖那些酒,不然我们哪有今天?大哥他们……算了,不说这个了,娇娃,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卖出去的?”
陈娇娃好笑地看着他说:“爹,其实这要看是卖给什么人了。”
“那样的好酒,卖给普通的人家肯定是不行的!他们负担不起那样的价格。但是卖给那些爱酒人士,还有大户人家,就不一样了,他们不缺钱的。”
陈四郎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还真有这么不缺钱花的人啊?”
“对呀,爹,你看看,这是一千两银票,就是我从……一个富家公子那里卖了酒得到的呢。五坛酒,一千两,怎么样,厉害吧!”陈娇娃两只眼睛闪亮亮地看着陈四郎,就像一个求表扬的孩子。
陈四郎忍不住笑道:“恩,娇娃最厉害了,这一千两银子,你就藏着吧!爹就当没看见。”
陈娇娃点头,将银票收了起来。
“爹,我有个提议,我们把珍娃赎出来,但不要告诉家里的人,好不好?我实在是……实在是怕了三伯母他们又起什么坏心。听说县里的张大善人家虽然是商户,但名声一直很好,还经常给附近的穷苦老百姓施粥。我想等这件事情过去了,我们再把她赎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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