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奶奶一切都过去了,乐乐己经上学了,您和蔡伯伯现在也都渐渐恢复健康了,这己是最幸运的事情了,不过这场意外确实挺让人后怕的。”我按静飞的意思说到。
“什么意外?这明明就蓄谋已久的打击报复、故意伤害!”蔡伯伯愤愤不平的说。
“啊?不是意外?”我故作惊讶的问。
“你不知道,平时我们都不喝酒的,那天是我68岁生日,蔡国苇是个孝子,非要带上那瓶红酒给我祝寿,说我都68岁了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高档的红酒。他还说红酒是一个亲戚前不久上门走亲时送的,不喝恐怕会让那个亲戚面子上过不去……”
蔡伯伯说着,停了停,喘了一口气,继续说:“但事发后,那位亲戚却吓得消失不见了,所以蔡国苇现在是有嘴说不清,一周多过去了,还在接受检察院调查呢。唉……”
“是什么亲戚?出来把事情说清楚不就行了吗?干嘛要玩失踪呢?”我迷惑不解的问。
“是我们远方一个亲戚,也就是蔡国苇的堂哥,他们打小一起长大,关系还算好,所以我儿子,也就是蔡国苇才没有任何的防备,但现在我们才知道,那瓶红酒是别人托他送给我儿子的。”
说到这里时,蔡伯伯似乎有些情绪激动。
“蔡伯伯您别着急,休息一会儿再讲吧!”我关切的对蔡伯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