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
瞥了眼她的脚,已经能想象今晚的惨状了。
他这个;解药;一点也派不上用场,好可惜!
见她笨拙地包扎脚,竟有几分可爱,琢磨着自己作为老公要是不帮手,未免太没有绅士风度,接过来蹲在床前给她包。
司颜象征性地推辞了几下,便由着他了。
或许是他自己经常发病自残,不故意折腾她的时候,处理伤口技术还挺好的。
看起来也人模狗样,没那么贱了。
掌心的小脚丫光滑细腻,若不是这斑驳的伤痕,倒是个好玩的物件儿。
随口问道:;你为什么不能注射抑制剂?;
;因为我爸啊。;
傅沉渊手一顿,给她脚上打上一个蝴蝶结,抓起另一只脚继续处理。
;司漠岳父大人英年早逝,倒还真是挺可惜的。;
傅临还曾在他面前感叹,若是司漠不死,帝都恐怕将会出第二个傅家。
司颜默然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很抱歉我帮不了你,但你要明白,若是有办法,他也不会死。;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男人冷下来的气息。
抬头,脸色淡漠,唇角挂着浅笑,不带一丝温度。
大拇指抚上她的脸,摩擦着她的眉眼:;下次别提这件事,乖。;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魔鬼警告的呢喃。
司颜背脊一凉,神经缓缓紧绷起来,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寒,将她冻住,不敢动弹。
瞧着她这紧张样,男人咻地一笑,如冰雪消融暖阳初升,似乎刚才只是幻觉。
揉了揉她的头发:;胆子真小。;
司颜:;;mmp。
傅沉渊将她脚放下:;好了,别沾水,明天再换一次。;
两只脚被绑着白色的纱布,脚背上还扎着精致的蝴蝶结,少女心十足,和刚才吓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司颜转移注意力,笑道:;你居然还会绑蝴蝶结。;
;别人教的。;
;女的?;
傅沉渊;嗯;了一声,大概是不想继续谈论这个问题,将药箱留下后便出去了。
房间内只剩下她,司颜连忙脱了礼服换上睡衣。
只是这个吊带的睡裙,裙摆只堪堪遮住大腿,神色一言难尽。
她有理由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
虽然她睡觉的时候是挺喜欢这么穿的,但由男人找出来,这心思又不一样了。
管他呢,看得到得不到。
反正是夫妻,就当提前适应了。
抑制剂的药效过得很快,两支下去,这还没一个小时就失效了。
司颜忍痛端了个凳子到浴室,放了一浴缸冷水。
身体里窜起邪火,司颜一闭眼,缩进浴缸,凉水浸过身体,缓解难受。
手抓着洁白的浴缸边缘,这时候已经顾不得生理期能不能泡冷水的顾忌了。
反倒是伤口沾水,疼痛感大过异样的难受。
心里期盼着管家赶紧送泻药上来。
没过多久,浴室门冷不丁被推开,傅沉渊脸色阴沉地看着她泡在水里。
伸手一撩,还是冷水。
一把将她捞起来:;你疯了!;
又是受伤又是生理期,这么瞎折腾铁定生病。
司颜眸子迷离,满身的水:;泻药呢?;
;没有。;
傅沉渊气冲冲回了一句,见她这时候还惦记着泻药,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恨不得将她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渣。
抱着她出来扔在床上,一把将那件穿了等于没穿的衣服撕掉,拿宽大的浴巾帮她裹上。
余光撇到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连忙别过头,手上动作更快。
司颜原本以为他要胡来,但看他别过脸,唇角紧抿,只是这浴袍带子为什么要这么紧,勒死她吗?
;我;
;闭嘴,不想听。;傅沉渊直接打断她,给她脚重新上药。
;可是我难受。;
这么一会儿没有冷水,那种要人命的感觉又来了。
司颜紧咬着唇,看他在面前走来走去,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上次在至尊御邸看到的腹肌和人鱼线,特别是那深邃凌厉的五官,野性难驯,让人想要征服、想要扑倒。
司颜紧闭双眼,咬牙:;傅沉渊,你能不能出去?;
傅沉渊刚从冰箱拿了一袋子冰块,闻言有些生气:;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第一次伺候女人。;
怀里塞了一包冰块,缓解她的难受,司颜呼出一口气。
连忙将冰块塞进衣服,冻得直哆嗦,条件反射扔出来。
惹得傅沉渊大骂:;你是猪吗?;
将冰块隔着衣服放在她腹部,司颜舒服多了:;谢谢。;
没想到他还挺会想办法的。
只是,这办法终究不长久,随着时间过去,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冰只能缓解表面,但难受的是体内。
;不行不行,我还是得泡冷水。;
说着就要往浴室跑,被他拦腰抱住,按在床上,炙热霸道的吻席卷而来。
司颜根本升不起反抗之心,揪着他的衣领,主动擒住他的唇。
这个时候招惹她,想搞事情啊。
傅沉渊垂眸,眼底闪过诧异和惊喜,之前都是他主动,就已经足够让他贪恋并且美好,却没想到,当怀中的女人热情似火时,那滋味更加美好。
理智逐渐崩溃,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
最终司颜仍旧没有逃脱得了泡冷水的命运,当然,泡冷水的不止她一个。
司颜红着脸,双眼迷离,在水里扯着他的衣服乱亲。
一边亲还一边埋怨:;傅沉渊,你个王八蛋,你趁人之危。;
明知道她情况特殊,还故意勾她。
傅沉渊:;;
;说这话时,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
司颜咬住他耳朵:;我要驯服你。;
傅沉渊浑身一僵,立刻将她按在水里,伸腿抵在浴缸另一边:;清醒点再谈征服吧,现在别碰我。;
他竟是不知,这个对自己避之不及的胆小女人,野心挺大,竟想驯服他。
点火的本事也挺强,若不是情况特殊,哪里还容得她放肆。
;我受不了了,我要吃泻药。;
;不准!;
司颜紧紧扣着他的手臂,哭着哀求:;阿渊,老公,求你了,把药给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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