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彦!木秋尖叫,连忙心疼地将他扶起来。
别别碰我。
顾文彦虚弱地开口,他浑身是伤,一碰就疼得厉害。
儿子,宝贝儿子,你怎么样?木秋反而将他抱得更紧,眼泪流下来。
怨恨地看向傅沉渊:傅沉渊,你竟然敢打我儿子。
傅沉渊双手环胸,毫不畏惧地看着她:我不仅敢打你儿子,他老子我也敢打!
傅沉渊,你怎么会在我家?还将他儿子打成重伤,顾远深怒火一阵阵冒。
真以为他是傅家人,就不敢对他怎么样吗?
顾远深,你要脸吗?傅沉渊满脸讥讽,这是至尊御邸,是我未婚妻的家,是司家,跟你顾家有半毛钱关系吗?
顾远深顿时哑口无言。
这些年,住在这里,他已经将这里完全当作了顾家。
今天要是没人提出来,他都忘了这里曾经姓司。
司颜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凉薄冷漠,唇角带着和傅沉渊一样的讥讽笑容。
住久了,就忘了这栋房子姓什么。
不知所谓。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前世她却被整整蒙蔽了将近二十年。
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顾远深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司漠都死了十几年,剩下个女儿还在他掌控之中。
这房子早晚都是他的,他一样能管。
那你打我儿子呢?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打你儿子了吗?原来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你儿子啊!傅沉渊恍然大悟,翘着一条腿,搭在栏杆上。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儿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我未婚妻房里,还对她动手动脚?
顾远深脑子转得快,当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定是文彦在房里强迫司颜时,被傅沉渊逮个正着。
顿时一口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很难受。
又是傅沉渊!
怎么又是他!
这个人是闲得没事做吗?怎么总是坏他好事。
昨天在酒店,他坏事,他认了。
毕竟酒店人多,来往那么多人,他冒出来也说得过去。
但今晚是在家里,他怎么还是阴魂不散?
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还是巧合吗?
他不由得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司颜,是不是她背叛顾家,引狼入室?
司颜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眼眶揉得通红,满脸委屈。
叔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我睡得好好的,哪里知道文彦哥他他闯进我房间,竟然想对我用强。
要不是四爷突然赶到,我清白就毁了,怎么对得起爸爸妈妈。
你你顾文彦指着她,被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一口老血直接从嘴里喷出来。
他想说,别被这副嘴脸骗了。
他对她用强?特么的他这一身伤有一半是她干的。
到底谁对谁用强,心里有点逼数好吗?
司颜满脸委屈,虽然婶婶建议我和哥尽快领证,生米煮成熟饭,好摆脱四爷,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婚前就跟人上床。
这么丢人的事情,我司颜做不出来,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闭嘴!顾远深黑着脸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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